“啊!爷……相爷嗯……求您……奴婢求您了……嗯啊啊啊啊……”
北堂玥两指并拢,直接捅进红肿外阖的嫩穴,小穴虽然没被男人的硬物造访过,却被药物夜夜滋养过,弹性极好,也极为敏感。
待她达到高潮后,湿答答的手掌一把抓住浪动的乳肉,手指挤压下,乳头涨得深红,乳孔也悄悄张开。
“嗯啊啊啊……相爷……奴婢不敢了……哈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相爷……爷……求您出去……奴婢好痛呀啊——!”
用了快一个月的药物,是时候加点“狠料”,不然初乳可不容易溢出来。
他一把抓住小奴婢凌乱的发丝。
“不……”喉头干涩,本就饥饿无力的木槿只能任由男人肆意玩弄,他吸得好用力,将她的仅剩的力气都吸了去。
稚嫩的小穴又湿又软,紧紧地吸附住男人硕大的欲望,娇小的身子上奶汁肆意横流,北堂玥额际青筋暴起,将软答答地细腿架在肩上,不顾小奴婢初次承欢,挺腰用力抽送,下身一次次贴合地紧密无缝。
小奴婢媚眼上翘,美目湿气缭绕,只见那柱身粗壮、青筋环绕的硕大巨物竟直直地插进那娇小濡湿的洞穴。
“小骚货,看着!看着爷是怎么肏烂你的!”
……
将近一个月的药物浸淫下,两团白嫩的乳房鲜嫩多汁,身体也是愈发的淫荡,身下的草堆都浸湿了一片。
’记着,这事不可让第三人知道,否则……’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此药乃为樾国禁药,涂抹月余,便可产奶,配食此药丸,效果更加,如此一月之后,春潮抑流不止,奶水抑流不尽。’
“呵,待会儿别求着爷进去。”
乳房涨得发疼,却又舒服地发麻,木槿眼眸涣散,对外界的所有东西都有些麻木,只知道身上的男人可以带给她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的指尖渐渐用力,双腿渐渐夹紧,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了!
天色早已变暗,黑影笼罩着她,她的眼前一片模糊,现实与梦境渐渐重叠,她双手攀上男人紧实的臂膀,本能的挺胸昂首。
一瞬间,双手的肆虐像是听见她的哭诉般停了下来,一股黑影罩在她身上,男人的身体跻身而入,她的双腿被迫张开至最大,男人上好的衣料紧贴着她湿热潮湿的腿心,冰凉的布料只是让她稍稍颤栗了一下,马上又变得无比火热,男人还故意蹭了蹭,布料上的丝线花纹搔刮在敏感突出的小肉蒂,肿胀的乳珠也突然被含住,一瞬间猛吸让她软了身体,在男人身下化作一摊春水,任由男人搓扁揉捏。
北堂玥喉结滚动,接住了溢出的初乳,果真甘甜香浓,着实令人上瘾。樾国禁药虽说明令全国禁用,但是总有些高官王戚有圈养小倌的癖好,甚至将密药外传,没想到此药在女人身上也一样好用。
北堂玥命亲信把木槿叫到书房内,之后关入柴房,消耗她的精力体力,一日之后,才独自前往,故意言语和身体同时刺激她。
北堂玥费尽不少周折寻来了这名樾国邪医,此人医术高超,却也甚喜邪门歪道。
北堂玥大力吃吮着左乳,单手把玩着右乳,右边乳汁肆意狂流,染湿了他的手,也染湿了她的身子。
木槿又痛又爽,胸脯又麻又涨,她攀附着男人的手臂,承受着手指的淫虐,大张着腿,傲挺着胸,眼角不断溢出舒爽地泪水,绷紧的身子如筛糠般抖动不止。
小奴婢连痛呼都别有一番媚态。
还不够。
“小骚货,谁教你把奶子送到男人嘴边,本相还真说错了,你可比那妓子骚多了!”
北堂玥舐咬着娇嫩的乳珠,齿间毫不温柔地咬着乳根,一圈乳晕也留下了齿痕,嘴上边吮咬,手上还不停地用力揉捏,白嫩的胸乳上布满男人肆虐的痕迹。
感官与视觉地冲击,令北堂玥隐忍的欲火腾地爆炸了。
贪吃的洞穴一下子便吃进又长又大的火热欲望,一瞬间饱胀感与痛楚叫木槿哭叫求饶。
痛楚之中夹杂着细密的痒流,那股痒劲愈变愈烈,一股股细麻的暖流随着血液游走全身,愈发涨大的阴蒂头在撞击之中鲜红欲滴,小腹紧紧吸住,鼓胀的胸乳随着身体前后晃荡,乳汁也在四处洒动,小巧
’相爷请放心,此药已被我国王上列为禁药,要是私下授受,可是杀头连诛之罪,所以小人决计不会乱说。’
北堂玥看着暗盒内所剩无几的瓷白小瓶,想起一月将至,不由得扬起嘴角,邪佞一笑。
木槿放声淫叫,一瞬间奶香四溢,奶水冲刷着乳孔,同时,一股股春潮喷涌而出,她颤抖着身子,有些失了神志。
“啊啊啊!”
另一只手也不闲住,啪啪啪地扇打着肿胀的乳肉。
木槿眼眸半阖,眼睛潮湿红润,腿弯不自觉地紧紧夹住男人宽厚的双肩,整个身体完美契合男人的起起伏伏。
他跪立起身,衣摆一扬,一把拉下裤边,释放出狰狞的巨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