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下了药,你走不了。”
“啊——”
我声音有些发抖:“你看得见?”
他覆在我身上,我很快感受到他胯下那根硬棍子抵着我身子。
我忽然察觉出他的危险,之前我被他的高不可攀的神秘所惑,现仔细一想,实在是被美色冲昏了头脑。
国师披着单薄中衣,露出一小片白皙胸膛,白发垂落在他衣上,他轻缓道:“我从没说过我看不见。”
我怀疑人生点背,不知为何总会遇上他这样的人。
随后我想到我也给他下了药,冷笑道:“你是忘了我的药吗?”
我瞪着他,难以想象他昨晚把我折腾到什么样的地步。
他磁性温柔的嗓音在耳旁响起,我心神晃动,又有些恨自己意志不坚定,见到美色就动摇,但我现下只好寻求机会再逃离这里。
我目光扫了扫四周,没看见我的衣物。
我呼吸也随着他发热起来,下面跟着有些痒意,似乎还流出了淫水,他白皙修长的手慢慢褪开我的中衣,解开我的肚兜,然后抓住我的胸乳,轻缓的揉捏着,然后轻咬住我胸前的红珠。
他浅浅一笑,身体凑近我:“你想离开?”
我仰起头,眼前起了一层雾气,脚趾蜷起,用力抓住他的长发,感受到他在舔弄着我的乳珠,实在是痒得难受
他细细摸着我,微凉的手跟蛇一般,“我叫你阿铃好吗?”
那他还——
听罢,我不可置信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他向我靠来,薄红的唇瓣轻轻啃咬着我的唇。
“我想你陪着我。”
我扭过头不看他过份好看的面庞,“随便。”
我浑身僵着不动,他眼里并没有温柔怜惜,而是深重的情欲,像是在克制。
我抓着他的另一只手,蹭着我下面,催促道:“快帮帮我。”
不自觉,眼泪掉了下来,国师静静看着我,只有喉间发出性感的喘息,下面动作得更快,我感觉腿间皮肤都要被磨破了般,他忽然止住射了出来。
他离我是那么近,湿热的呼吸缠着我脸颊,好看的唇几乎要亲着我,明明这个唇在昨天还吟诵着圣洁的祈词
他经常用那处在我腿上磨蹭,就是不进去,一定要惹得我哭、求饶,才放过我,所以很多时候我并不想哭,却练会了假哭。
那里传出刺痛——
“醒了。”
我心里寒了半截,就在我想运功时丹田内力跟死水般毫无动静。
我瞎编道:“沉铃。”
他眨了眨眼睛,有点纯真,“我为国师,身体百毒不侵,你那点毒伤不了我。”
他手指倒也很快地退了出去,轻抚了我的面,像是抚摸他的信徒:“我问过医师,她说肿了,我给你擦过药。”
“我只想要你。”
他脱了亵裤,那根又长又粗的孽根出现在我面前,我颤巍巍的咽了下口水,“不行的。”
我擦掉眼泪,像曾经讨好沐藏那般,伸出双手揽住国师有力的臂膀让我和他的身体紧密相贴。
“出去,好疼”
“对。”
脑袋昏昏沉沉,我迷蒙地睁开眼,感觉得到身下是柔软的床铺,乍的一下清醒过来,动了动身,浑身都酸软无力。
他揽起我的腰,轻轻地亲了下我的唇,声音很温柔,“阿铃,别哭了。”
然后他就着我的大腿处开始抽插,我感受得到他肉棒火热的温度在敏感打大腿内侧挺动,摩擦着阴户,我不停地流出淫水,浑身燥热,忽然又想起了沐藏。
例如沐藏例如他。
他温柔地笑,“我不进去。”
磁性温和的嗓音在旁边响起,我僵硬扭过头,国师的漂亮蓝色眼睛与我对视上。
“我想穿外衫。”
我挤出一丝笑:“你身旁多少人,何须我陪?”
他这个再进来我可能命都要没。
他修长的手忽然拢住了我,眼神真挚,“可是只有你让我快乐。”
有病!
他动作一顿,忽然抬起头看着我,眼神变得幽深,忽伸出一根手指缓缓插入了我的穴里。
“你叫什么?”
我明白过来,他大概是个雏儿,“许多女子都可让你“快乐”,不止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