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來了，然後又離開，她們總是像真正的犬一樣，只要有人拿著美味的肉骨頭誘哄，就忘記了誰是主人。

    她微笑。

    尿實在太多了，即使她很努力地吞嚥，仍有些從嘴角溢出流到她的衣衫上。

    在她含住錦充滿鞋臭的拇指時，聽到錦發出一聲粗喘，然後低聲道：

    一次又一次，他對這些母狗感到失望，漸漸了無興致。

    所以錦對她也沒有期待，即便她公然冒險在所有親戚可能發現的狀況下，幫他口交。

    錦微微彎腰，扯住她頭髮，粗魯地將她拉起。

    「我不可能再找到跟妳一樣的母狗了。」

    這時錦還不知道，這初次調教結束後，他會抽著菸抓亂自己的頭髮，掐著她脖子，對她說：

    「喝尿吧。」

    錦沒有放鬆掐她的力道，反而更用力了點。

《念錦》主人X母狗（二）

    那個斯文溫和的錦已經不復存在，他呼吸又重又急，聲線亢奮。

    她被錦帶到附近一間佔地甚廣卻老舊的廉價MOTEL，一進房門，錦就將她推倒在顏色陳舊骯髒的地毯上，她很自覺地跪著爬到錦的腳前，替他脫去鞋襪。

    錦鬆開了手。

    錦的語氣很平靜，他對於眼前這條母狗心無波瀾，大部分的母狗，對於喝尿都會感到退縮，即使願意喝，也很少是發自內心地感到享受。

    「主人，請讓奴幫您清潔腳趾吧。」

    她乖巧地脫去衣衫，把自己完全裸露在錦面前。

    她十分謙卑而真誠地道謝，然後一口接一口，喝下錦射出的大量尿液。

    錦第一下搧在她的奶子上時，疼痛帶來的不適讓她微微皺眉，錦停頓半秒，粗喘著問她安全詞，她搖搖頭：

    「謝謝主人獎賞。」

    必須在她身上做個標記，必須讓她百分之百成為自己的所有物。

    那天因為是家族聚會，所以她穿得十分端莊，衣裙都燙得平整，錦則是親戚中一位小妹妹的男友。

    「跟我走。」

    疼痛雖然不適，卻能在她身上製造很大的快感和興奮，尤其是被錦這樣天生S的主人施予。

    她很仔細地把錦的腳趾縫、腳底板和腳後根都好好舔了遍，然後內心極其喜悅地將臉貼在錦腳背上，如同一隻視主人為最甜蜜之物的犬。

    錦有過很多母狗，自己貼上來求操的，被他軟硬兼施調教出來的，或是因為愛他而委屈求全的。

    「那麼現在就掐死妳，免得哪天妳被拐走。」

    母狗身材如何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服從主人所有指令，並且為此真心感到快樂。

    「主人，對不起，奴把主人的聖水給浪費了，請主人懲罰奴。」

    「主人，除非...奴死，否則...永遠...不離開...主人。」

    錦那根被她舔了許久還半軟不硬的陰莖，一下子就因為被她舔腳而完全充血勃起。

    而她在幾乎快要窒息的狀況下，艱難地發出微弱的聲音對錦承諾：

    她把尿喝完了，發現自己衣襟上的尿漬，於是卑微地道歉。

    錦沒有顧忌了，他用手掌用力搧她乳房，乳房很快地紅腫，乳尖也硬得囂張。

    「奴很高興能讓主人懲罰，隨便主人要做到什麼程度都行。」

    「騷母狗，賤母狗，啊......」

    「把衣服脫掉。」

    這只是身為母狗最基本該做的，將主人陰莖上的尿垢舔淨，並視為莫大的恩賜。

    「如果妳消失了，我一定會崩潰，然後找到妳再囚禁妳。」

    但她眼神氤氳，露出難以形容的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