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张轩要留下秦阳,张家父母气急败坏,什么难听的话都扣在他头上,不孝子、居心叵测、败坏名声、抢弟弟的丈夫。张轩替秦阳抗下了一切--毕竟是他下手为先--但不管父母怎么说他都执意带走秦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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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个问题。
天知道他每次跑浴室里拿毛巾吸掉溢出的奶水的时候多想被张轩那温暖的口腔含着吸着。
张轩深吸一口气,没想到秦阳对这些事情无师自通得如此迅速,
秦阳微愣,绯红爬上脸颊,又听见这人说:
“还有?”
“谁说丑了?可爱都来不及。”
孩子是被张家父母带走了,令张轩意外的是秦阳居然没有感到特别不舍得。
他借着丢虾壳的姿势动了动,不适感不见缓解,又想起今天张轩大概是较忙便不敢出声打扰,暗自忍着。
待吃完饭,秦阳收拾好餐具想道个别,却被猛的拦腰一抱,丢到办公室中间那张大桌子上。
(妈的好饿,这些都是我想吃的(
“我喜欢你,你什么样我自然都喜欢,这淫荡的样子我最喜欢,你信不信?”
直到有天被张轩发现他的小动作,向来温柔的哥哥拿灵活的舌和齿把他一对乳珠欺负到红肿异常,榨干了里面的奶水。当时他被压在浴室盥洗台上双腿朝着镜子大开,乳头渗着白色奶汁,又被狠掐狠搓。他的阴茎被领带束紧,阴户被一只大手拍打到淫水横流阴唇肿大,那手的主人俯在他耳边呢喃:“以后不舒服,还敢不敢不告诉我,嗯?”
“挡什么?”
“小穴也痒想要哥哥肏一肏”
“要在这里这里?”
他怕张轩觉得他淫荡。
“然后呢?”张轩循循善诱。
张轩没正面回答他,捧住那对暴露出来的圆润奶子,鼻尖埋进中间的沟壑深吸一口,“今天怎么记得穿内衣?”
一个短信就让秦阳火烧眉毛地在厨房忙了整一个钟,提着做好的三菜一汤被司机送去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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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丑我这样好丑”
张轩锁住办公室的门,擦着手走过来,一把掀起他的毛衣。
“想要哥哥吸吸奶”秦阳的脸涨得通红,闭着眼说着这些直白的话,下面的花穴竟然也开始饥渴蠕动。
手指隔着胸垫按住乳头摩擦,“痒吗?”
秦阳心头一震,索性狠下心,在张轩眼前颤抖着一手拉开裤链,里面的阴茎把内裤高高顶起,秦阳再哆嗦着向一侧扯开内裤,露出吐着水的花穴。再一手解开胸前的内衣扣,两只流奶的玉乳顿时弹了出来。
“涨奶而已,有什么不敢说出口的?”话音未落那掌心又是狠狠抽在花唇上,带起一阵火辣辣的痒。“别把自己看得那么低微。”
所幸是没有,张轩打开饭盒,盐水焯虾、茶树菇炒牛柳和上汤红苋菜,再加剑花猪骨汤和晶白米饭,实在让人食欲大发。
秦阳在张轩的照顾下顺利地生出了一个儿子,不过张家却不太安宁。
“哥哥别,别看好丑”秦阳泣不成声,慌忙伸手捂住喷水的女穴,却被张轩钳制在身后。
一路上他竟有些紧张:被张轩喂了那么久,不知厨艺有没有退步。
秦阳的生活里只剩下他了。
“呜不敢了哥哥”
秦阳立马叼住毛衣下摆,紧张地夹紧双腿,又被张轩强硬地分开。
殊不知一边的张轩已将一切尽收眼底。
淫水泄完,娇小的花穴连带大开的双腿一阵抽搐,张轩亲亲怀里因高潮失力的人,又忍不住去抚摸这让人魂牵梦萦的窄洞。
“乖,咬着。”
秦阳生完孩子,被张轩养得好,不仅脸上终于多了点肉,连一开始被医生诊断为发育较差的乳房都大了一圈,满满兜着奶汁。孩子被送走后无处发泄,奶头整天痒得要命,却又碍于颜面没跟张轩讲。
胀意得到片刻疏解,秦阳眼里蓄起欢愉的泪,点点头:“痒”,
秦阳吃得少,很快结束午饭坐在一边给张轩剥虾。
“因为要出门嗯”秦阳咬着衣服含糊不清道。
粗糙的指腹突然开始羽毛般轻柔地抚摸他红肿的穴口和阴蒂,巨大的转变让敏感异常的女穴再把持不住,淫水像尿一般地向上喷到空中,液体的热气把镜子弄得模糊不堪。
天气渐冷,秦阳把自己裹在长风衣里,产后曲线逐渐分明的身材被遮掩住,厚毛衣之下也穿着前扣无带的内衣,可是出门匆忙没有贴溢乳贴,乳头和胸衣摩擦早就挺立,甚至还有少量奶水流出,把胸衣打湿紧贴奶头,更是难受。
“哥哥疼我知道错了”
最后以一纸离婚协议结束这场闹剧,也结束了这段错误的婚姻和张轩与父母之间最后的惺惺作态。
这样也好。是该把一切断个干净。
“!”
「午饭没法赶回家吃,宝贝愿意给我送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