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不对劲儿?”俊峰在一边问了一句,他站起来有点紧张的四下看着。
电视里已经没什幺节目,只剩下深夜电视促销不停地重复着无聊的夸奖,越听越让人心里窜火,小菲收拾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抬手把电视关了。
胖子看了一眼小莉,“咱们自然没人会说走嘴,可还有这个骚逼呢?”
俊峰喘了两口,操起一个酒瓶子走了过去,骂着:“疯子,你个傻逼装神弄鬼吓人是吧?我他妈弄死你!”
六儿踹了小菲屁股一脚,“别他妈废话了,不想收拾就拽着阿芳出去让她吐吐,瘫在那儿跟个死狗似的。真他妈操蛋。”
四个男的也都呆了,连疯子也有些发愣,揉了揉眼睛,又甩了甩头,跟着半晌才憋出一句:“我操……她……她他妈不要命了?”
小菲扶着桌子站了起来,跟着楞了一下,推了推一边的胖子,“喂……我、我怎幺觉得窗户外头有人啊。”
“不是,刚才还没有呢,就我起来那一下,窗外头好象有人影晃了一下。”
小菲哆嗦了一下,看了一眼姜嫂的尸体,“不会……不会是鬼吧?”
呼,挥舞什幺东西的风声只是一响,一把铁锹已经砍在了胖子满是肥肉的肚子上。
酒瓶咣当一下掉在地上,俊峰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了哈哈的出气声。
“傻逼,当然是去厕所吐了,吐院子里不他妈成证据了。就这你将来还当个蛋的条子。”胖子骂了一句,但跟着就发觉不对,因为他的话音还没落,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六儿的嘴唇动了动,跟着摇了摇头,说:“不行,得把这儿收拾好烧了。”
俊峰烂泥一样倒在地上之后,屋里的其他人就看到了老姜。
“呵呵呵……呵呵……操我……操我……”门外传来阿芳微弱的声音,她赤身裸体的晃荡着走了进来,目光散乱,白生生的肚皮上,插着一把几乎没柄的柴刀,血往下泄流,她却像不知道痛一样,绕过老姜往胖子这边走过来,“操我,好爽……操我啊……”
疯子骂骂咧咧的跳下床:“慌个蛋,放把火烧成灰,看哪个傻逼敢管。”
“鬼你妈逼。”俊峰啪的往小菲脑袋后头拍了一巴掌,“都他妈是你非要灌她酒,她变鬼也个回来找你。”
“明明是你们把她轮了,她才不想活的!”小菲尖叫着反驳,仿佛真的看到了冤死鬼一样紧张。
“怎幺院子里……没声音?”六儿憋着气说了一句,“疯子不是带着阿芳去吐了吗,怎幺……怎幺一点动静也没有?这幺几分钟就吐完了?”
俊峰最先回过神来,“都他妈冷静点,自己先别乱!操,不就是个傻逼自己撞墙上了吗!”
“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儿?”
小菲晃了两下,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吓得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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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低下头,看着
(' 小莉瞪着眼看着姜嫂的血,整个人都吓得呆住。阿芳还是笑嘻嘻靠在桌角,赤裸双腿一抽一抽的瞪着,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周围的一切好像都和她无关。
一抹凶光从六儿眼里闪过,他看了俊峰一眼,用手掌比了比自己脖子:“要不一并弄了,都放屋里,翻个电热毯或者热得快,一把火烧干净,最后算个失火了事得了。”
他打开门,跟着,一把寒光闪闪的斧头直接劈进来,他手里的酒瓶还没动,斧头的刃已经砍进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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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抡了抡胳膊,穿上内裤跳了下来,“我去,顺便看看是不是真有人在外面,要是也是老姜回来,我他妈顺道收拾了那个傻逼。”
嘈杂的声音一下子消失得干干净净,屋内顿时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小菲看了看窗帘,哭丧着脸摇了摇头,“我不去。”
他抄起一个酒瓶,拽起阿芳架在肩上,拉开插销开门走了出去。
“胖子。”六儿突然抬头叫了一声。
小菲还抓着酒瓶子,却不知道该干什幺,一双细腿轻轻的打着颤。
“衰货。赶紧收拾,别他妈跪地上犯傻。”六儿下床开始捡着滚了满地的空酒瓶子。
“妈逼的!和他拼了!”胖子用脚蹬住阿芳,一把把柴刀拔了出来,阿芳惨叫着倒了下去,他挥着柴刀冲了上去。
“啊?”胖子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哪儿有人,你傻了吧?”
老姜的背挺得笔直,黝黑的脸上看不到表情,一双黑灰色的眼睛,缓缓地打量着屋里剩下的人。
“干嘛?”正拿着抹布擦墙上血的胖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俊峰喘了几口粗气,看了小莉一眼,“先别再弄条人命出来。甭管如何,先把这儿收拾了。操,真他妈败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