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飞上顶端和落到最低时，他都故意用力撞上她的花心。
秋千高高荡起来，程如风的披风和裙摆在半空里飘扬，有如翩翩飞舞的蝴蝶，衬着旁边的红梅，美不胜收。
秋千上其实不太好用力，但是那摇摆的惯性又正好成为他的助力。
程如风有点哭笑不得，“有这个必要么？”
最后还是程如风拍板，玩就得了！
而现在几个人之中，白家兄弟和柳凤吟都是从小在修真门派长大，方流云是欲灵宗的凡奴，辰辉是苍梧捡回去的孤儿，就连楚扬，也是小小年纪就上了山，这时一说起来，大家竟然面面相觑，谁也说不出个道道来。
到晚上吃完了饭，大家便各自散去。
她那个时代，很多传统的习俗早已经变成了只存在于纸面上的记录，白寄岚问她腊八到二十三，中间怎么含糊过去了，她其实也说不清楚。
“是什么？是不是特别好？”李梦樵轻笑着，又凑过去亲她。
程如风：……
程如风把手抽出来捂住他的嘴，“你还有脸说？”
“嗯，是，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程如风推开他：“臭不要脸。”
逛街购物喝茶吃饭听书看戏……凡人玩乐的事挨个都来一遍！
“哦，那被臭不要脸操得抱紧臭不要脸不肯松手的人算什么？”
李梦樵也没再作怪，只搂着她，等着秋千和那高潮的余韵一起缓下来，才抱着她跳下去。到了旁边的亭子里，替她整理。
“嗯，是我不要脸勾引你的。”李梦樵坦然承认，“谁知道你走在去房间的路上，有没有人和我一样不要脸的拦下你？但能够春风一度，谁还要什么脸？”
程如风顿时就有种以前看电视皇帝翻牌子的即视感，自己乐个不停。
李梦樵反而加快了速度。
李梦樵道：“不但用玉，还设了术法呢。只要你抓出来，拿着另一半在房间里的人就知道了，免得有人作弊。”
“我那是怕摔出去！”程如风争辩。
她不由得抽了口气，“就只是分个房间而已，你们竟然用玉做筹？也太奢侈了吧？”
李梦樵低下头亲她，又空出一只手来，托住了她的屁股，好方便自己动作。
程如风笑得打颤，伸手进盒子里搅了搅，却发现里面竟是一枚枚玉片。
但那裙摆之下，李梦樵的肉棒早已深深插进了她的蜜穴里。
这个真是……不好说。
秋千离心力带来的晕眩感和花穴深处那被撞得酥麻的快感，让程如风轻易就到达了高潮，抱紧李梦樵，颤抖着泄了身。
程如风还在惊吓中紧张，又被他的精液一烫，瞬间便再次到达顶点，尖叫着，瘫软在他怀里。
她那每一声尖叫，除了荡秋千的刺激，更多反而是因为李梦樵那强而有力的操干。
这么一说就更像了。
“笑什么，赶紧抓。”李梦樵催促，“人家说不定早已经洗得干干净净在那等着了。”
程如风懒懒地靠在他怀里由他侍候着，顺便还在他腰间捏了一把，“你可真是……”
程如风“逛”完了园子回去，男人们已经把房间分配好了。
就这么些人，他都嫌多，何况再加一个外人？
“不用。”白寄岚直接就拒绝了。
程如风虽然会唱那个童谣，但其实真没过过传统年。
小穴里更是收缩得让李梦樵几乎动不了，他不由得抽了口气，“嘶，放松些，要被你夹断了……”
秋千飞荡的频率也因而更快了，程如风只觉得自己接连被抛向云端，根本落不到实处，只能死死抓住李梦樵。
毕竟他只是趁着其它人在抓阄先来偷个嘴，虽然其它人未必看不出来，但太明显了总是不太好。
“哦，那是谁在马车上就被人操到腿软，又在秋千上……”
程如风贴在他怀里，喘息着轻笑，“断了才好，叫你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程如风下意识地反驳，“胡说。我才不是。”
李梦樵才不跟她争，反正她的身体老实得很，下次照样会抱紧他不放的。
程如风有点好奇，但是他们却似乎已经达成了共识，根本不告诉她，只开始讨论明天要做什么。
李梦樵凑过来亲了她一口，“谁让你在这事上毫无原则又受不了诱惑呢？”
是怕她抽到东屋却去了西屋么？
楚扬道：“要不，我回去要个管事来？”
但这样，他就只剩一只手抓着秋千绳了，随着秋千荡起来，两人都似乎向外滑了滑，程如风又惊得叫出来。
李梦樵端上个用布蒙着的盒子，让程如风抓阄。
李梦樵被夹得闷哼了一声，飞快地又抽插了数十下，就在秋千到达最高处时，抵在她花心上射了出来。
“总之……抓阄吧。”李梦樵晃了晃手里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