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们那个点都睡下了,她睡不着,半夜跑到厨房里想给自己找点东西吃。
男人再次体贴补充:”如果两位夫人不想要发生更淫荡的事情的话,这边能给到的建议就是你们两家人分居,尽量不要住在一起。“
今夜他有应酬,玩到一半觉得浑身燥热,脑子昏沉,他怀疑自己被下药了,真烦。
凌苏心里一软,她自己没有孩子,也不怎么喜欢孩子,但家里有沈纭和南溪这两个年纪小的,作为长嫂的她不自觉就会对他们流露出关心和偏爱。
二少沈纭回来了。
昨晚沈回没有回家,南溪也在外面玩疯了没有回家。
二少沈纭比大少沈回看起来外向阳光一点,然而他本人如其名字一样,纷繁杂乱,一度花名在外,遇到了南溪才开始收心,安顿下来。
实际上,这位科学家真正的意思是,两位沈少发情期内,根本不分这两位美人中谁是自己老婆…
坐在豪华沙发上的两个女人目瞪口呆。
“家族遗传疾病???”
好软好香,沈纭抱紧了凌苏,兽类的本能,让他想要将这个女人揉进骨血里,吞吃入腹。
两位公子都是天之骄子,生来就有超越常人的力量和智慧。
回想起婚前沈家说过的情况。
南溪眼露担忧:“说是说过,但是也没说是这种病啊…这也太…太……”
凌苏红着耳朵低下头:”嗯。“
倒是她旁边的大波浪卷女孩,南溪,直接道:“这听起来也太离谱了吧医生!”
凌苏想起来昨天晚上厨房的情景,不禁咬紧了唇。
男人最后说一句:”除了性上的变化,两位男主人并不会有其他的异常情况,最多也就是露个耳朵之类的兽型体征。两位夫人不必过于担忧。“
凌苏的身体僵住了:“沈纭?”
坐在她俩对面的穿着白色制服的男人无奈道:“这点我相信你们丈夫婚前就已经告知过你们了。”
“乖啊。”凌苏在沈纭的臂弯中勉强转
凌苏洗完澡,发现自己忘了带内裤,以为家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干脆连内衣也没穿,就套了一条薄薄的睡裙在身上,玲珑曲线和关键部位都若隐若现的。
就是这股香香的味道,沈纭把鼻尖埋在了凌苏的肩膀上。
这是夸张说法。
他站起来,看了看凌苏,又看了看南溪,露出一个笑容:”请好好享受这段时间吧。“
她低头一看,只见一个人抱着自己的大腿挨挨蹭蹭的,当下立刻心脏狂跳,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来:“啊——”
两位沈家少爷各有建树,都是其领域内顶尖人物,但相应的,他们接受了来自祖先血脉的馈赠,也要承受兽类本性的困扰。
正如刚才那位科学家所说,两位沈少并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只不过会发起情来人畜不分罢了。
原来是小叔子,凌苏认出了沈纭的声音,身体立刻放松不少,她轻声问道:“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头上戴的什么东西?”
大少沈回是家族掌舵人,沉稳内敛,城府极深,长相俊美,眉毛有两道痕迹,很难想象沈家家主居然留着断眉,就像他也曾经有一段荒唐的青春一样。
两个女人被调笑了并没生气,等将这位医生送走后,两位沈家夫人面面相觑。
但身体状况也不允许他当场发作,只能找个借口半路匆匆跑回家了,同时叫了私人医生过来,准备先应付好健康问题,再秋后算账。
“等一下?请问,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嘛?”
————
# 双行道
本来大宅里晚上就她一个人。
凌苏和南溪都不自觉脸红了。
男人体贴地补充:”淫荡。“
凌苏被勒的有些难受,她抬起手来,放缓了声音:“怎么了,阿纭,在外面受委屈了吗?”
谁知道这时,玄关却突然有动静。
热流涌向他的下半身和头顶,他的双腿间支起了帐篷,那根肉棍几乎要把裤子给撑破般激动昂扬,头顶仿佛长出了什么东西。
沈纭不自觉地抬起头,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抬腿向厨房走去——他闻到了,那里有香香的味道。
凌苏放松地靠在料理台边看手机,突然感觉腿一痒,好像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蹭到了。
就是这个声音,温柔又冷淡,沈纭低低嗯了一声,鼻尖喷洒出的热气落在凌苏裸露的肌肤上,激起一阵战栗。
但刚一到家他就感觉不太对劲了——视野明明很清晰,意识也清醒,但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一头黑长直的女人,凌苏,紧紧皱着眉头,素净白皙的脸上染着愁绪,烟粉色的唇张合几次,却怎么也说不出她心里所想的话。
毛绒绒的沈纭无声无息地站到她身后,捂住了她的嘴:“嘘,是我。”
——成年后,每年一次的返祖现象,发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