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薛冬和毕竟比冬青大上许多,而且自控力比起常人都要强。
“薛老师,你也知道我身体的变化吗?”
“嗯,远东花家的女子都会如此,从未例外。”
花有容没有回应他,始终沉默着。
淡淡的甜香充斥在鼻息间,鬼使神差的让薛冬和忍不住伸舌舔了舔花瓣。
是这样吗?
薛冬和问得很小心,没有半点要侵犯的意思。
“疼,没出血,就是有些疼”
“你再擦擦身子吧,我先去换盆水,有事叫我。”
花有容将毛巾放回到盆里搓了搓,又重新擦过一遍。
她厌恶淫荡的自己,厌恶发生的这一切变化。
薛冬和说完从她手里取出毛巾,在盆里搓洗后又递了上来。
性欲更旺盛了,奶子总是会涨疼。
“阴部情况怎么样?痛吗?有没有流血或者撕裂,我给你备些药”
就像薛冬青说的,只要是个男人操她她都会喷水。
无论是否自愿,无论是否万分抗拒,即使是被强奸她奇怪的身体也会感到欢愉。
即使是他也会忍不住想要贴近,想吻她,想亲亲那张粉嫩的唇。
白皙的脸庞上满是泪痕,眼睛哭的红红的,任谁见了都会想怜惜。
家里没有妹妹,他一向跟女人接触甚少,只能一下一下地轻抚她的背。
花有容没有看他,只是靠在床头,双腿有些拘谨地跨开。
新换过水的面盆从帘子外推了进来,放在床头柜上。
等校医离开后,花有容才缓缓扯开衣裙,擦拭起身上的残余。
花有容无法接受自己心底这种变化。
大哥让他拦下人,剩下的就不用再管,一切都会处理妥当。
小姑娘没有抗拒他,薛冬和莫名觉得松了口气,还好没被弟弟连带。
“薛老师你进来吧,我擦好了。”
他细心地擦净少女的脸庞,越是离得近越发觉得花有容是真的好看。
薛冬和站在帘子外问她。
薛冬和拧干毛巾轻轻地给她擦脸,声音又温和里几分。
她记得舅舅也跟他说过,在学校不舒服了或者有事可以找校医。
自从开始溢奶后,她就发现了自己与常人不同。
花有容不愿意承认,可她知道自己会的。
对不起有用吗?花有容曲着腿趴在自己膝盖上,眼泪又不争气地冒出来。
“没管好冬青是我们薛家的错,对不起。”
薛冬和掀开她的裙子,打开检查灯,带着手套的手指轻揉地掰开她的穴。
薛冬和估计着弟弟应该会被送出国。
那小子太混,是该离开家接受封闭教育了。
身上的奶香越发浓郁,还有男人们看她的眼神也越发赤裸。
花有容嗓子很沙哑,她抬起头望向薛冬和,有些事她想知道更多。
花有容哭了很久,慢慢平息下来才接过薛冬和默默递上的毛巾擦拭。
听到薛冬青要走,花有容这才抬起头怔怔地看着校医。
不应该是这样的,在花有容的认知里,不应该是这样。
是的。
里头红肿的很厉害,确实没有伤口,擦些药过几天就恢复了。
薛冬和看着小姑娘缩成一团又哭了起来,他有些手足无措。
但她最惧怕的发现,是自己对男人那种眼神比起害怕更多的是满足。
“药拿来了,能让我再仔细检查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