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由！”从瑭喊。
从瑭都给急结巴了，“戚由，不，不要这样。不，不，不可，可以。”双手紧张得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从瑭真的是因为觉得体育馆的厕所没人才会来的。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之前和戚由的那次对话，以及看见戚由被室友揽进了厕所，厕所厕所厕所，所以这次从瑭也许就下意识地又选择了厕所。
戚由松开嘴，侧过头去啜吸着柱身。
戚由说：“有些快。”然后将从瑭的阴茎舔干净，顶端的小孔被照顾得尤其到位，舌尖顶着舔弄。
然后两人就聊其他东西去了。
戚由语气平淡地问他：“我不能摸吗？”手指已经深入了臀缝中间，并且准确地按在了从瑭的穴口上。
戚由在从瑭耳边说：“我一直想着在厕所侵犯你。”
戚由很无所谓地说：“谁知道呢。”
从瑭瞪了戚由一会儿，戚由不为所动，从瑭把自己裤子穿好。他不知道说些什么，伸手去开门，想要离开。
从瑭此时光着屁股蹲着帮戚由擦衣服，可能是因为之前的惊吓太过，裤子没穿也没注意。
戚由看了他一会儿，凑过去亲他遮着脸的手，和通红的耳朵。
2
从瑭人懵了。他哪里经历过这个，脑子里一片空白。
戚由表情淡淡的，为自己辩解：“我还没摸，只是碰了一下。”
“那个啊，”戚由语气轻松，“牙膏印吧。”
戚由语气赞同地说了一句：“是挺过分的。”然而下一秒他的手就从从瑭的后腰摸进了裤子里，并且准确地抓住了一边的臀肉。
有同学从后面赶上来，“戚由，你背后是什么啊？有白色的印子。”
从瑭“蹭”一下站起身来，手下意识捂着自己的屁股，声音里都带着些崩溃的意味：“你摸哪里啊！”
在隔间里发生的事让他现在都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脑力冒出一个个疑问：刚才我被戚由口交了？他摸了我的屁眼？我还射他身上了？
戚由盯着他下身开了一会儿，忽然伸手去摸他的屁股。位置巧得很，正好碰到从瑭的肛口。
“别再单独约我见面了，”戚由说，“下次我会做些更过分的事的。”]
戚由又问他：“舒服吗？”
戚由没有对这个话有什么很大反应，边亲从瑭的耳朵边说：“我不靠这个赚钱，你误会我了。舒服吗？”
因为戚由的突然发问，从瑭这时候还没有打开隔间的门，只是背对着戚由站在门前。
“而且，”戚由故意顿了顿，“不喜欢我的话，不会由着我做这么过分的事吧。”
从瑭没说话，把手放了下来，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给戚由擦自己射在他背后的精液。
同学有些疑惑：“牙膏印怎么会在背后？”
从瑭闷哼一声，射了出来。大部分液体落到了戚由的背上。
戚由当然不会理会这种话，张开嘴把从瑭的阴茎含了进去。
从瑭一惊，戚由已经抓着他的肩膀把他推在了另一侧的隔板上了。
戚由把手抽了出来，也松开了握着从瑭手腕的手。“你知道我打不过你，”戚由开门，“你根本没有想反抗我。”
戚由用一种十分温柔且细致的手法，将对方的阴茎上上下下都摸了个遍。
戚由的手又探进了内裤里，中指贴着从瑭的臀缝摩挲。另一只手握着从瑭的手腕按在隔板上，把从瑭困在了自己的身前。
戚由一直注意着从瑭的表情，右手抓着根部，左手抚摸着他的睾丸，头前后摆动吸吮着对方的性器。
沉默良久的从瑭只说，“你也知道过分啊。”
戚由又去舔从瑭的睾丸。
从瑭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你是不是喜欢我啊？”戚由在他身后问，“我知道你一直偷看我。”
从瑭耳朵的颜色从进到隔间之后就没变过，一直红得不行。
说是这么说，也只是说说而已。
但是事实证明这个选择确实不太妙。
从瑭还待在厕所里，他在洗手。
从瑭捂住了脸，颓然地蹲在地上。
从瑭语气弱了下来，求饶似的，“不要。”
插着口袋走出体育馆的戚由心里想着：下次做些什么好呢？
从瑭只是叫他的名字：“戚由。”,
戚由开始在穴口按揉，时不时还探进去一点点指尖。
从瑭自然不会回答这种话，只说：“这是不对的。”
从瑭面对着隔板，垂着头。
从瑭看了一眼戚由就立马移开了视线，眼睛到处乱看，视线在整个隔间飘，但是脑中却只有戚由含着自己下体的样子。从瑭怕自己发出什么声音，一直紧紧抿着嘴唇，但呼吸声显然越来越沉重。
“这是不对的，”从瑭说，“你不应该做这个，更不应该靠这个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