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吗？”宋长凌这样说着，竟然移开了手掌，重新回到她胸前。
天色渐暗，马夫寻到一处临水背风的地方，禀报：“宋道长，就在这里休息？”
蔚云初难受极了。
野外不便，蔚云初粗粗洗了一遍，就想上岸。
熟悉的环境，让蔚云初有恍然隔世之感。
“要不要？”他的声音在耳边轻吐，连同火热的气息，让她耳根一阵阵发烫。
可郎心似铁，宋长凌漫不经心似的，揉着她的绵乳，说：“怎样？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明明离开中原才半年多，回来却觉得近乡情怯。
——纯阳宫与万花谷同在秦岭，内功心法又相合，经常有弟子结伴行走江湖。
车夫吆喝一声，继续赶路。
渴求不得的空虚，逼出了她的眼泪，下面那张小嘴不满地张合着，向她表达抗议。
“宋……”她才说了一个字，头就被抬起来，迎上他的吻。
宋长凌发觉她在颤抖，更加变本加厉，一时含进，一时吐出，又用舌头轻轻舔舐，甚至牙齿轻咬。
就像现在，吻着她的同时，他的手已经滑上来，捉住她一方软乳，时轻时重地揉捏着。
这个姿势，让她有点羞耻。
蔚云初一下就湿了。
蔚云初颤个不停，明明溪水清凉，却有一阵阵热流在身体里奔流，两腿之间有花液慢慢沁了出来。
但在他的手里，无论多么粗鲁，总是轻而易举地让她情动。
哪知刚刚回到岸边，手还没够到衣服，就被按住了。
三人安置下来，他领着蔚云初，去上游洗漱。
金水镇在东都洛阳之侧，路上来往行人极多，其中江湖人士不少。
金水镇更靠近浩气盟，要是他们被认出来，就麻烦了。
他明明知道的。抵在她腰上的东西，又硬又烫。
熟悉的气息将她完全包围，滚烫的唇舌贴上她光裸的肩膀。
宋长凌巡视一圈回来，水边石头上放着叠好的衣物。他顺着水声，看到朦胧的月光下，冰肌玉骨若隐若现。
做了那个选择，她已经不适合再出现在公众面前了。最好，“蔚云初”这个名字，就此消失于江湖。
情欲已经撩起，却空荡荡的没有着落。
他的目光追逐而去。行路不便，这一路出来，他们亲热的次数很少。要是没试过，也就算了，尝过鱼水之欢的极乐，不免有些难耐。
宋长凌的手在她身上游移，滑下去把玩她的臀瓣，一时揉捏，一时抓握。
他的话带了歉意。
难以言喻的电流窜过她的身体，蔚云初一个哆嗦，酥麻的感觉漫延上来。
宋长凌说了句打尖，便点了菜，又要了一些干粮。
宋长凌低声说：“这里人太多了，我们将就一晚，明天就能到金水镇。”
蔚云初摇摇头，没有作声。
他终于松开她的嘴，让她得以喘息。炽热的唇舌却没放过，沿着脖子游移，最后抵达耳际，含住她的耳珠。
不知什么时候，水里多了一个人。
缠绵炽热。
冰凉的溪水，带来非同一般的感受，原就绵软的乳肉，摸起来更是滑腻。
被那两个恶人轻薄的时候，她只觉得恶心。
强健结实的躯体，从背后缓缓靠近她，将她完完全全包在怀里。
宋长凌先下车，而后伸手牵蔚云初下来。
他对她还是很好，但在性事上，每次都让她觉得，好像在经历一场战争。
他们从恶人谷出来，远行千里，终于回到了中原地界。
颤动之下，
他们明明站在水里，可她的腿却被他举到了水面，拉扯开她的花瓣，两片花唇在他手心不由自主颤抖。
幸好，他们的组合看起来很正常，多数人瞧见，只在心里赞了句“神仙眷侣”，并不怀疑他们的来历。
第13章 水中月下
“别这样……”她低声。
她记忆里的宋长凌，始终是那个外表清冷内心温柔的男人，可现实总是提醒她，那个宋长凌已经不在了。
可他却没有放开她的腿，而是让她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张着腿，敞开花瓣，完全盛放，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两人用过饭，带着打包好的干粮上了马车。
蔚云初自己也不想被认出来。
他的手往下滑去，轻轻松松分开，一只手抬起她的腿，另一只包住那朵幽花。
蔚云初不想说话。
这么久了，蔚云初还是不大习惯他这个样子。
小二迎上来，一脸殷勤：“客官里边请！两位是打尖还是住店？”
到现在，她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马车驶过石板路，在客栈门前停下。
宋长凌下来看了看地形，点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