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叶谦虚了两句哪里哪里,而后就脚底抹油溜了,刚溜到厨房,听见有人按门铃,顺路过去开了个门。
景粱丘虽然听惯了他们斗嘴,但此时仍然忍不住笑了起来,谢览气得瞪了他一眼,景粱丘忙低头亲了亲他的侧脸,以示安抚。
秦松叶做饭味道其实一般,并且除非开店创业或是像今天一样兴致来了,否则他也不是特别喜欢围着锅碗瓢盆打转,两人家里又请了个专业厨师水准的烧饭阿姨,所以周故其实很少见到秦松叶穿着围裙洗碗做饭的样子。
方居然顶着两朵娇羞的小红云啐道:“滚!”
谢览顺势把脸埋在景粱丘的胸肌上,一边开开心心地吃着豆腐,一边嘤嘤嘤道:“梁丘,我这一生铁骨铮铮敢于直言,却因触犯既得利益者,而被黑恶势力打击报复。幸好还有你陪着我,我知道,不管他们如何猖狂,你永远都会用你坚实的臂膀保护我,梁丘,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猝不及防又吃了一嘴狗粮,方居然脸上的红晕立刻消退,整个人又散发出幽怨的气息。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周故。
景粱丘:“……”
天知道他多少年没红过脸了。
金楚南不好意思地看了看众人,又和方居然对视了一眼,而后笑着回了厨房。方居然也有些窘,虽然他平日里也喜欢胡天胡地说些荤话,但大多是玩闹性质的,说了就说了,根本不走心,可今天也不知是怎么的,和小金对视的那一眼让他的心脏砰砰砰地跳了几跳,脸也破天荒地红了起来。
谢览见景粱丘没接住,于是小声提醒道,“你就说好。”
方居然一脚踹谢览腿上,“搞事情,又搞事情!”
秦松叶被方居然的怨气煞到了,缩了缩脖子,直起身体打算开溜。谁知方居然却突然伸手拉住了他的袖子,幽幽道:“还是松叶你好,谈恋爱谈得有公德心,从不到处秀恩爱。”
谢览一针见血道:“花言巧语,一派胡言,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地被你蛊惑?!我看哪,你就是欲求不满导致心理阴暗,所以才持续不断地诋毁我们温馨阳光的生活。”
能都在不停地退化,比如那啥,还有那啥啥对吧,我们小景又这么年轻,万一你不知节制把身体搞坏掉了,以后小景兴致上来了想进行一些插花小活动,可你却有心无力,那样场面岂不是很尴尬?你不要觉得我有什么恶意,没有的,就是作为你多年的老朋友,我对你的啪啪啪生活表示高度的关注,并且给你提一点小意见。我记得你年轻的时候还是很虚心的,怎么这会儿年纪一上来,就如此狭隘顽固了呢?”
方居然夸奖完秦松叶后,酸溜溜地瞪了瞪跨坐在景粱丘腿上的谢览,又继续用那种幽幽的眼神看着金楚南忙碌的背影。
他也想和小金亲亲抱抱啪啪啪。
方居然再次遭受暴击,终于不堪凌|辱,掩面冲向露台而去。
声音太大,传入了厨房中,把小金和秦松叶招了出来。
这话你要让我怎么接?
谢览控诉道:“松叶就在你跟前儿你不踢他,我离你八丈远你还抻长了腿来踹我,说,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py交易?!你们这么办事儿我可看不下去了,我要去告诉小金,让他以正义之□□义惩罚你们!”
秦松叶乐颠儿颠儿地赶来凑热闹,两手撑在膝盖上,弓着身子,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方居然脸上的那两小块儿红晕,跟观赏什么天文奇观似的。
正哀怨间,就见秦松叶过去开了大门,而后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搂住他就是一顿猛亲。
两人今早一道出的门,周故先去公司晃一趟,秦松叶则直接来了方居然家。见是周故,秦松叶眼睛倏地一下亮了,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道:“你来啦。”
厨房里,金楚南回头往露台方向看了一眼,而后停下手里的动作,呆呆
谢览继续自导自演道:“我就知道没有看错你,梁丘,来亲一个。”
不过秦松叶穿着围裙做别的事的诱人情态他倒是见过不少次,秦松叶这个样子,让他回忆一起了一些特别香艳的画面,于是他直接上前一步把他搂在怀里,低头对着他的嘴唇狠狠亲吻起来,亲吻间隙还凑到他耳边说:“你记不记得,上次在餐桌上,你穿的就是这个颜色的围裙……”
说着就抬起脸往小景的方向凑过去,景粱丘半无奈般宠溺地笑了笑,含住他的嘴嘬了一下,而后就往后退去。谢览不依,起身搂住景粱丘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主动把自己湿软的舌尖送入景粱丘口中,任他肆意玩弄吮吸。
秦松叶穿着围裙,拍了拍小金的肩膀,揶揄道:“怎么个和谐法,快给我们详细描述描述。”
方居然被踩了痛脚,高声道:“放屁,我和小金也和谐得很好吧!”
谢览看得啧啧称奇:“我天,方居然竟然脸红了,简直百年一遇,松叶,松叶,赶紧过来近距离观察,待会儿消下去了,说不定这辈子都没机会看了。”
景粱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