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银月眯起凤眼,审视一番。
崔银月心中更是得意,于是上前一步,抓住孙贤阳的衣襟往两边一扒,诱哄道:“小包子,那你也快脱了包子皮,让我看看你是什么馅儿的。”
孙贤阳便再接再厉,直接张嘴将崔银月的性器顶端含入口中,又卷拢舌头百般舔舐,同时双手施力,不断爱抚崔银月的柱身及双丸。
且整只男根生长得修长坚挺,实在是难得一见的绝世名根。
孙贤阳站在崔银月面前,只觉得一双眼睛都看得发直了。
他正蹙着眉头呢,抬头一看崔银月的表情是笑吟吟的,于是也马上露出大大的微笑,唇边两只酒窝又甜又腻,果真是爱慕崔银月到了极点。
崔银月果然是月桂美人,令人沉沦,令人迷醉。
崔银月满意一笑,又用雪白冰凉的纤手,用力揪了一把孙贤阳的乳头。
又怎么敢用如此骄横的语气?
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就将衣衫鞋履全部脱掉,没一会儿功夫就脱了个赤条条。
原来,孙贤阳走南闯北多年,身体早就锻炼得十分强健,只因他的面孔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无法改变罢了。
却见孙贤阳虽然面孔生得白乎乎圆滚滚,身体倒是劲瘦苗条,前胸小腹处甚至隐约显露着肌肉线条,倒是显得十分诱人。
原来崔银月轻咬嘴唇,轻轻喘气,已然情动发热,只见他凤眼迷离如胧雾,浑身轻颤如花枝,纤纤玉指紧紧抓着身旁床单,真是春光旖旎。
一听月亮美人有命,孙贤阳莫敢不从,当即振奋精神,想要撸起袖子,才发现自己已经脱光衣衫,于是响响亮亮地拍了拍两边脸颊,便往床上一趴,脑袋往崔银月腿间一埋,就开始殷勤舔舐,真应了那句“埋头苦干”。
偏偏孙贤阳就吃死崔银月这一套。
两人在床榻前站定。
崔银月是四肢修长,体态匀称,肤若凝脂,美玉无瑕。
寻常男妓怎么敢让恩客帮舔男根?
这一看,可不得了!
崔银月则缓缓卸掉玉冠,又脱掉月白长衫,如同昙花绽放,又如宝蚌吐珠,缓缓露出一具高挑白皙的漂亮胴体。
孙贤阳将面孔埋在崔银月腿间,只闻到淡淡桂花甜香,并无任何腥臊气味,便觉得神思荡漾,又双手捧起崔银月的漂亮性器,先用手掌撸动一二,接着便伸出舌尖,轻轻舔舐性器的圆润头部。
孙贤阳只嗅到花魁的床榻间飘来一股甜美桂花香气。
孙贤阳闻到崔银月发间的甜美香气,更是觉得浑身骨头都酥了。
但两人早已说定上下之分,孙贤阳也不敢让崔银月投桃报李,于是便一边取悦崔银月,一边偷偷摆动腰肢,在崔银月那光滑如玉的大腿上,悄悄磨蹭自己的火热性器。
再说崔银月,当真是天上有地上无的极品佳人。
崔银月衣衫尽褪之后,更是有一种雌雄莫辩的美感,有如此美景在前,孙贤阳只觉得这些日子来的焦灼等待都算不了什么!
他这头长发乌黑如墨,倾泻如瀑,竟然长及臀部,妙若好女,可见是天生丽质。
孙贤阳脸颊一红,使劲儿点了点头,说道:“我的月亮,你可真好看,我这辈子没见过你这样的美人!”
崔银月更是呻吟不断,声音清美撩人,犹如琵琶颤弦,悦耳妩媚。
崔银月感到不对劲,瞥了孙贤阳一眼。
孙贤阳更是看得眼热,自家无人问津的性器竟然也精神百倍地弹动起来。
崔银月又懒懒一拨长发。
平日里,孙贤阳再一穿衣服遮挡身体,旁人自然看不出来他的身材有多么纤细,只以为孙家八少爷和其他纨绔子弟一样,长着一身圆滚滚的肥肉呢。
崔银月则隐忍笑意,温柔问道:“小包子,你就是想看我这幅样子,对不对?”
观头部,圆润而不猥突;观柱身,昂扬而不干瘪;观底部,饱满而不肿胀。
在红烛火光映照之下,此人更是显得冰肌玉骨,美丽不似凡物。
孙贤阳顿时心跳如雷,暗道
见孙贤阳活像一只小狗,又想让主人疼爱,又不敢太过逾矩,他哑然发笑,随手掐了一把孙贤阳圆乎乎的脸蛋,低声说道:“小包子,你自己把后穴弄湿了,然后坐我身上来。”
崔银月浑身一颤,唇间飘出了温柔嘤咛,性器更是蓄势勃发,彻底硬挺起来。
就他胯间那根性器,竟像他这个人一样,生得是:冰雕玉琢,色泽宜人,肌肤微凉,又触手生温。
孙贤阳自然不会扭捏。
崔银月心中更喜,于是转身往床榻上一躺,拿枕头往后腰一塞,便呈半倚半坐之姿势,接着曲起右膝,分开一对匀称白皙的长腿,慵懒娇气地说道:“小包子,过来帮我舔一舔。”
那孙贤阳听得耳热,于是一边卖力讨好崔银月的男根,一边抬头看了一眼。
第四回
孙贤阳猝不及防,疼得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