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瞿娆吃痛的点了点头,伸出手臂圈住他,用了点力,潜意识的希望这刻他可以拥抱自己。
他身下的动作并不激烈,半天的功夫,也就进去四五公分而已,动的很慢,可以说是耐心爆棚了。
他稍稍挪动了一下,只觉得越来越夹得慌,不只是她,这样他也会疼的。只得小心翼翼的抽了出来,侧过身握住她的手腕,轻轻的同她碰了下额头,说:“宝贝儿,别紧张,你放松一点。”
“什么,你说处女膜吗?”
他一边咬着她耳垂,一边还要把手掌覆在她胸前一通抚摸揉捏,瞿娆才缓和下来的面色再度红若染霞,她不自觉的并拢了双腿,手臂上鸡皮疙瘩起了一层。
他说后面就应该没那么疼了,可她还是疼,再擦也一直有血迹,于是他也不敢动的太快,时而她太紧张了,他又会重新吻她一遍,这样反反复复折腾到天都蒙蒙亮了,他们还在继续着。
瞿娆在这刻不合时宜的感慨起来。
不等她反应,他重新压下她,扶着阴茎在她阴道口沾了沾,然后又顶了进来,开始动了。
“来,让我试试。”说着,他让她平躺下来,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另一条腿也被他分得很开,然后他扶着硬挺的阴茎刺了进去,这一次总算进了一些,但身下女孩的面目也随之扭曲了起来。
她也坐起来,依偎在他身边看过去,好奇的问:“有吗?”
自然,他年轻英俊,感官极佳肯定也是很重要的一个因素,毕竟人都是视觉动物嘛。除此之外,他也没有对她不好,也没有不尊重,也就是肌肤相亲而已,也怪不得公司那些“前辈”都一副对此无所谓的态度了。
痛当然痛了,他进来时其实特别的难受,很坚硬,像根烧热的棍子似的,给予了她巨大的痛楚,她的眼眶登时就泛湿了,但是也有一种汹涌的、无法言喻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令她浑身仿佛触电一般、难以招架。
瞿娆只得重新搂住他。
“疼吗?”他问。
其实她并不是不专心,她是以为已经结束了,原来还没有。
他抱着她吻了她耳垂好久,她没谈过恋爱,自是初次体验这种撩拨了。当即感受明显,心扑通扑通的跳动,每当他一用力,阴道里仿佛有股热液要涌出来似的,此刻,她又享受这种刺激的快感又有些不知所措。
她摇头又点头,也讲不清楚这种感觉。
他缓缓前进,某个时刻,她首次“啊”的呻吟出声。
“很疼吗?”他揉了揉她的额头。
他是不耐烦,但不是她以为的那种不耐烦。
她想了想,就问:“所以你是嫌弃了吗?”
“真的假的?我怎么觉得你有点不耐烦呢?”
原来这就叫潜规则,跟她想的不一样。
“想什么呢?嗯?”肖震注视着身边愣着神的女孩,不满的拍着枕头道,“什么时候了还想别的事情啊?你专心点。”
他顺势弯下腰来,俯身搂着她吻,侧颜,脖子。
所谓煎熬,他总算理解了。
她不知道,她简直要折磨死他了。
“....?”
“这是血的颜色?这不是棕色的吗?”
他放下了那团纸巾,转而几分宠溺的揉她的鼻尖:“小样儿,长得还挺齐全。”
所以说啊,眼缘是件玄妙的事情,第一眼看到的人,还真的是很喜欢。
他是精神了,可是她困了,浑身绵软无力,又被他撩拨的很是敏感,脑壳子里嗡嗡的,然后他告诉她,就第一次才会这么困难,正常做是很容易的。
肖震吻得瞿娆十分诧异,她心想,他难道不嫌脏么?她刚刚给他舔过....那里。
“没有啊,我很荣幸。”
“可是很疼啊。”疼的她浑身汗毛倒竖,当即就紧张了起来。
很想酣畅淋漓的做一次,可是条件它不允许,怎么弄怎么疼,憋得他直冒火。
“我看看是不是破了吧。”
“是了吧?你看,血的颜色。”
他好多年没有对女人产生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了。
“我....”他被噎的哑然无语,负气的捏了她鼻尖一把,“小丫头。”
“嗯。”他坐起来,拿床头柜上的纸巾擦。
得亏她并没有什么浪漫情怀,否则,这样的初吻.....哎呦诶。
能想象么?硬了大半个晚上,就是不能痛快的插一会儿,就跟逗着玩似的,最多时只进去一半,动的要多慢有多慢,稍微使用了一下正常的速度,她当时那反应就像要被他杀了似的,叫的撕心裂肺,往死里掐他,这搁谁也下不去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