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清醒后的陆烜有些慌张,如今他的记忆有些迷糊了,他只记得自己被坏人抓走了,自己的主人会来救他的,会保护他的。然而当陆烜开始思考他的主人长什么样子,是谁的时候,陆烜惊恐的发现主人的脸和身影都变得极其模糊,似是一个人,又仿佛是两个人。内里的恐惧加上黑暗寂静的环境加深了陆烜内心的彷徨与不安,他开始慌张地想要站起来逃出黑暗,然而被锁链禁锢的身体根本不允许他这么做。陆烜无数次的挣扎都以狠狠地摔倒在地上为结局,最后陆烜只能屈辱地趴在地上,默默地流着泪开始探索他的新房间。
“我们就是你的主人,又何须去找!”夜冥清冷的声音掷地有声地说道,毫不留情地宣誓主权。
回到家中,两人直接将陆烜带到了调教室。调教室唯一与其他不同的就是地面了,为了满足两兄弟的特殊狗奴调教,地板第一层地板的材料是渗水的,会漏到下面一层的托盘上。而且每一块地板也都是可以活动的,方便上面有晦物可以直接翻出来清洗。地板上放着一套镣铐,并不重却能够完全限制人的行为。手铐的长度与肩同宽,脚拷则更像是分腿器,戴上后双腿就被大大的分开了,下体也被完全地暴露了出来。
调教室外的两兄弟也在时刻关注着室内的情景,当他们看到陆烜挣扎着在房间里四处探索着,带着哭腔小声地叫着主人不安地摸索着,两人无比的心疼,那一声声主人仿佛一把把利刃刺向他们的心脏。看着陆烜一开始即使在黑暗中无法辨别方向而撞到墙或者柜子也不放弃地寻找,直到后来绝望而无助地叫喊吹墙,歇斯底里地用牙齿去咬锁链,最后窝在一个小角落里哭泣到昏迷,两人只是时刻地关注着视频,却并没有多余的动作。
夜辰听着自己哥哥的话看到陆烜身体又是一颤本能地抗拒着,从外面候着的仆人手上接过一个砂锅放在地上,微微掀开锅盖让里面粥的香味散出去,说道:“饿了吧,乖乖爬过来和主人打招
最最关键的是手铐与脚镣之间有一根锁链连着,这样以来的话,陆烜就只能趴在地上像狗一样爬行,直起身体变成了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最后,夜辰拿出了特地为陆烜做的项圈戴在了陆烜的脖子上,夜冥则从房间的一角拿来了一条锁链,扣在了项圈上。锁链的另一端固定在墙上,长度可以随意调节,现在的长度完全够陆烜在整个房间里活动。
陆烜刚刚缓过一口气,大口喘息着锁在墙角的时候,开门声伴随着一阵脚步神惊得浑身一颤,随之而来的还有昏暗的灯光,刺激得好久没有见光的眼睛疼得流出了泪水,即便如此陆烜也舍不得将视线从灯光上转移,生怕下一秒就再次堕入那无边的恐惧中再也出不来。
两兄弟不紧不慢地走进了调教室,看着又消瘦了一些的陆烜心里又是一紧,面上却依旧风轻云淡。夜冥淡淡地看了陆烜一眼后便坐在房间里唯一的双人沙发上,而夜辰则走到陆烜的身边,无视陆烜迷茫的眼神,用手中的教鞭戳着陆烜仿佛挑肉一般地评价道:“我说大哥这自己野出去的母狗就不应该再捡回来,见了主人不仅一点规矩都没有,这是什么姿势啊,外面的野狗都比他好看。”
白家的医术自然毋容置疑,半个月不到陆烜的身体就已经好了大半,得到了白御的批准可以回家休养了。与此同时,家里的调教室也已经重新装修好了,两人才正式带着人回了家。
两人将赤裸的陆烜束缚好之后便关灯离开了陷入黑暗的调教室。调教室内装着红外线摄像头,让两人在外面也能看到里面的动向。不知过了多久,陆烜才慢慢转醒,这是他受伤以来第一次完全的清醒,沉浸在黑暗中,让刚刚醒来还有些迷糊的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然而身体因为睡觉姿势和锁链的原因传来的酸麻感和长时间没有正常进食的饥饿感都提醒着陆烜,他已经清醒了这个事实。
说着,夜辰解开了陆烜脖子上的锁链,获得自由的陆烜立刻又向墙角里缩了缩,目光怯怯地看着夜辰脚边的地面,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有主人的,我要找我的主人!”
取出蛊虫之后的陆烜一直处于昏睡状态,两兄弟本来还很是担心,白御却解释道以现在的状况,还是让陆烜在昏睡的状态先养好身体才有更多的精力面对精神上的损伤。两兄弟虽然释怀了不少,但看到白御开的药房里有不少的精神类药物后,夜辰再次担心起来。即便白御解释这些药物只是为了让陆烜能够更好的休息,副作用并不大,夜辰最后也没有同意用药,而是两人用法术维持陆烜的睡眠状态。
直到第二天早上,陆烜再次慢慢转醒,眨了眨眼睛依旧是一片的黑暗再次击垮了他已经无比脆弱的内心,他开始不断地用手挠着墙,时而用头去撞墙,不断地发出嘶吼,以发泄无尽的黑暗和寂静要将他彻底吞噬的恐惧。突然,陆烜感觉到了脖子上连着项圈的锁链的牵引,巨大的拉力几乎让陆烜有那么一小段时间处于了窒息状态。跌跌撞撞地被拉到墙角的位置,陆烜才得以喘口气,身体上的疼痛和窒息后带来的剧烈的咳嗽,让陆烜仿佛在奔溃的情绪中得到了一丝的发泄,感受到了自己真的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