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久没有梦见过她了,每次梦见,他都像失了魂,因为与酒窝相对的是那满脸是血的眼睛,她就像个破布娃娃,任人糟践,无数个夜晚他都被困在鲜红色的血液里,尽管逃离了,可他依旧逃不出内心的囚牢,就像困兽,连挣扎都只剩无力。
他揉捏她的臀压着她:“为什么选择我?”
是昨儿夜里又梦见了她,梦见了嘴角带着酒窝的女孩,她说:“哥哥,你会带我走的,对不对?”
她被他撞了一下,眼睛眯了眯,继续说:“我就觉得你这人床上肯定很强,屁股翘的男人性能力好。”
他套上了短袖,弯腰看她,瞧见她湿漉漉的眼睛,就是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讨厌,他掐着她的下巴:“就是你没趣。”
她之前虽然和别人做过这种事,可这么刺激的她还是第一次遭遇,身心都要被撞碎,有时候很疼,但又很爽,这种感觉前所未有,就像溺死的鱼,必须攀附着他给的空气,在性事里,她自问不是什么矫情的人,该浪荡时就浪荡,该求他快点儿时就求他,总之怎么爽怎么来。
第一次被这么嫌弃,肖伶胡乱穿了一通衣服,拿着行李就走了,连看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你情我愿的做爱,怎么就变成了他羞辱她了?
他挑唇:“那样最好。”
“呀,快点~”她嚷嚷着。
在狭小的被子里,肖伶柔软的身体趴在他身上,黑亮的眼睛让他想起了她,他渴望汲取一丝温暖以让他忘记那个美好的酒窝,忘记那个被鲜红的血浸满的过去,而肖伶来的恰恰好,所以他们发生了关系。
他摸着她的头,亲吻她的脸:“嗯,哥哥会带你走的。”
她趴在被子上,羞辱感将她包围,坐起来,那人已经走进了卫生间,她顿时发作了:“楚天凌,你什么意思?”
她很少主动去夸人,他是为数不多的一两个,楚天凌轻挑眉头,脸色并不是很好,她的轻挑让他极度不喜欢,他不是个放纵的人,甚至是个有洁癖的人。
冰冷的水让他思绪变得清楚,他搓了一把脸,转身的时候看到肖伶躺在他的床上抽烟,手指缝里夹着一根他的万宝路,他一边擦头一边走过去,弯腰把她指缝的烟抽了过去,他也没抽,掐灭了烟头,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她眼尾微挑,动情的抱着他的脑袋:“什么……意思?”
他舔了一口干燥的唇,不可否认,肖伶漂亮,是与众不同的漂亮,说浓烈不浓烈,说清雅不清雅,总之就是纯中带欲,欲中带纯,让人恨不得弄死她才甘心,真不知道自己昨晚上怎么就把她给上了。
昨夜里她又钻进了他梦里,单纯的眼睛看着他,而那时候肖伶爬上了他的床。
卫生间里的冷水哗啦啦的冲在他的脊背上,冰冷的水砸在他的皮肤上,与滚烫相触,在他心里密密麻麻交织成一片,为什么会上她,是冲动还是饥渴,他知道都不是。
她凭啥要受这气?
<h1>你很无趣</h1>
她甩了甩下巴,想把他的手甩掉,奈何他力气太大,她“呸”了一口:“你也无趣。你是我见过最无趣的人。”
楚天凌拔掉了安全套,把它随意扔进了垃圾桶,看着床上细白粉嫩的女人:“真遗憾,我觉得你床上糟糕透了。”
她迷蒙的眼睛看着他,脑子里是那天他在酒吧替她解围,她开口,舌尖舔过嘴角:“见到你的第一眼呀!”
他拔了出来,忽然的抽空让肖伶瘫在床上,其实她还差一点,差一点就满足了,可是他怎么了?
阳光从飘窗落进来,在他周身拢了一圈淡淡的光晕,肖伶坐起来,白皙的皮肤上泛着′,她说:“你什么意思?”
楚天凌看着她潮红的脸,掐着她的下巴,说了句:“人不可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