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潔有點明白了張敏的話。
“咱們姐妹,我也沒什麼瞞你的。就我老公那樣,能養活自己就不錯了,我也就是靠自己,走到現在。”
兩人逛了很長時間的商店,白潔看見張敏大包小裹的買了很多衣服什麼的,心裡真是有點自卑,想自己在學校的時候,張敏的家裡是很困難的,自己那時候比張敏什麼都強,那時候在洗澡的時候,比Ru房,都是比張敏的豐滿,可現在自己……
“記得上學的時候,我們那時總是說男人好笨,真好騙。其實我們都錯了,男人真心愛你的時候,他是非常笨的,可是假如他只是想玩你的時候,他簡直比狐狸還精明。”張敏不無感慨的喝了一口酒。
“你老公真是很幸福,我老公就完了,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他連女人的毛毛都沒看見過呢!但我那時候都已經學會了騎在男人身上動了。”
白潔回到家裡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想起了禽獸不如的李教授,要不自己又怎麼會嫁給王申這個書呆子?
張敏也沒在意,還在說著:“對了,白潔,你和老公結婚的時候是不是第一次啊?”
“李處長,我就要畢業了,我要是畢不了業,回家我怎麼交待呀?”
後來她在一個老鄉的幫助下,找到了學生處李處長家,就是這個李教授家,白潔拎了幾樣簡單的禮品,敲開了李教授的家門。
張敏秀美的臉上到是沒怎麼化妝,只是卷了長長的睫毛,紋過的紅唇嬌豔欲滴,路上的男人幾乎都看直了眼。相比之下,一身米黃|色套裙的白潔就給人一種端莊、清秀的感覺,透明的玻璃絲襪裹在修長的腿上,一雙黑色的高跟涼鞋,長長的頭髮挽了一個簡單的髮髻,秀眉輕掃,粉臉淡施薄粉,唯一的是水汪汪的杏眼流轉間,不時放射出勾魂的媚電。
家裡只有李教授自己,一個四十多歲胖胖的男人,看見白潔拎的東西,表情很和藹,可一聽說這件事情,臉就嚴肅了起來。
白潔無言地看著張敏。
“沒有,那個學生的家長也嫌丟人。聽說那傢伙以前就弄了老多的姑娘了,那時候在學校的時候,好幾回,我看他趴在我桌子上講題的時候都在偷著看我衣服裡面。”
那是在上大學的最後一年,白潔的高等數學學得很不好,她已經補考過兩次了,都沒過去,這是最後一次了,白潔就找了個學姐去替她考。誰知考了之後,被學生處的巡考抓住了,這可是要開除的,已經念了四年了,白潔就差沒當場暈過去。
“啊!”白潔一驚:"那沒抓起來嗎?
兩人又說了一陣,帶著淡淡的醉意,分道回家了。
“你和王申的那個事怎麼樣?和不和諧?”張敏忽然把話題轉到了白潔的身上。
“你留著自己用吧!”白潔臉一紅:“對了,你家的那位伺候不了你嗎?”
白潔聲淚俱下的哭著,李教授卻絲毫不為之所動,眼睛掃視著白潔薄薄的T恤下鼓鼓的Ru房:“這可很難,我已經報到學校裡了,除非……”李教授的手忽然從白潔的肩頭滑落到了豐滿的Ru房上,白潔渾身一抖,“啊,你幹什麼?”白潔一下站了起來。
“看王申那體格也伺候不了你,用不用哪天我給你介紹一個厲害的?保證讓你一宿昏過去好幾回。”
“你現在過得不錯啊!”白潔不無嫉妒的看著張敏。
<h1>過去的哀傷</h1>
“是嗎?”白潔彷佛悵然若失的樣子。
“你要是敢就快點,我老婆一會兒就回來了,頂多還有四十分鐘。怎樣,行不行?”李
白潔這天正坐在家裡閑得沒意思,電話響了,是在大學時的同學--張敏。
“他呀,我一周和別人做的次數要比他多多了!”張敏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對了,你聽說了嗎?咱們系的那個李教授讓學校開除了,說是因為把一個女學生的肚子弄大了,他給那個學生打胎的時候在醫院被人撞見了。”
張敏領著悶悶不樂的白潔來到了一家很有情調的西式餐廳,兩人隨便點了點東西,一邊就聊起了學校裡的時光。
白潔臉一下紅了:“這……我……”
“就那麼回事吧。你呢?”白潔輕笑了一下。
在約定的百貨公司,白潔見到了久違的張敏,一件粉紅色的短連衣裙,腰身很緊,肉色的絲襪裹著豐滿的大腿,高跟的水晶涼鞋,披肩的直板長髮,上衣的開口處露出一段豐滿的|乳溝,微微露出一點戴花邊的|乳罩,豐挺的Ru房隨著走動在輕輕的晃動,整個人豔光四射。
張敏現在在一家公司做推銷,聽說混得不錯,在大學的時候,張敏就是個風雲人物,很多男孩子喜歡她,好像後來跟了一個外校的高材生,聽說現在在作技術員,單位連工資都發得費勁。
“啊,是啊!”白潔趕緊說。
“打開天窗說亮話,就是你讓我玩一次,我馬上再給你一張試卷,包你能畢業。”李教授色迷迷的還要去摸白潔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