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在哪兒啊?”李岩對這些事情非常好奇。
“還換地方啊?嗯……胡哥,我腿都軟了,你快射了吧。歇一會兒在玩啊。”
“哎,別整沒用的了,趕緊打牌。”李岩有點尷尬。
“別雞芭提他了,他那是大腦長雞芭上了的玩意兒,賊他媽不講究。”老趙開始擲色子,幾個人準備開始連夜的大戰,老趙抓了一手牌回頭對李岩說,“李岩你注點意,那雞芭人總在我面前說你媳婦兒這個那個的,他可啥事兒都幹的出來。”
“肯定是真的,我那個朋友認識小王,小王怕單位知道,沒敢說是咱廠子的,又沒錢交罰款,可能是拘留了。”老張信誓旦旦的說。
胡雲又一次停了下來,蔭莖已經在張敏的蔭道裡跳動了兩下,差點就噴射了出去,胡雲趕緊停了下來,抱著張敏的屁股喘了幾口粗氣,拍了拍張敏的屁股,“上洗手池邊上去,”
胡雲的臉上和身上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花灑飄下的水,也都是濕漉漉一片,半張著嘴,粗重的喘息著,從他臉上略帶嚴峻的神情看,即將也就要發射了。
臥室裡也看不到兩人的蹤影,只是更清晰地回蕩著沙沙的水聲、張敏的呻吟和兩人皮膚碰在一起的有節奏的啪啪聲,寬大的雙人床上也已經是一片狼藉,兩片不小的水漬在雪白的床單上清晰可見,一隻小巧的高跟鞋歪倒在枕頭的旁邊,張敏已經皺了的套裙上衣掉在地上,裙子卻扔在衛生間的門口。
“我朋友跟我說,那女的可能不是小姐,長的挺漂亮,打扮的賊騷,他們所長親自審訊的,可能是把那女的上了,要不天沒亮就放走了。”
“在哪兒抓住的?”李岩又一次問,在哪兒能找到妓女,才是他真正想問的。
“啊……噢……噢……哎喲……嗯……”張敏的叫聲有些有氣無力,又分明有些忍耐不住的呻吟,每次胡雲用力的插進去,張敏雙腿都不由得顫抖,屁股上的肉也顫動成一股誘人的肉浪。
“操,我說這傢伙早晚得出事兒,總他媽看黃片,看見女的眼睛就直。”老趙不無感慨地說。
上海,夜幕無法籠罩的都市,璀璨閃爍的燈光映射的夜空更顯得沉沉的黑暗。
剛剛坐下,單位的老張就神神秘秘的說,“你們今天沒看到小王來上班吧?”
下班後的李岩打了幾次電話給老婆張敏,卻始終是電話已關機,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李岩本來要和張敏說晚點回去,最近手氣很不好,總是輸,總要找機會撈回來啊,這下也不用說了,和幾個同志又跑到單位的宿舍展開麻將大戰。
外間客廳的轉角沙發上扔著一隻黑色的高跟涼鞋,挎包在茶几上歪倒著,一件紅色的蕾絲胸罩掛在茶几上的水杯邊,但卻看不到張敏套裙的上衣,沙發的旁邊亂紛紛的扔著胡雲的衣物,沙發上的罩子和墊子都亂紛紛的顯露著戰況的激烈。
“我有個朋友是派出所的,他跟我說小王昨晚跑皮兒(東北話,嫖妓的意思)讓派出所抓住了。”
水龍頭打開著,細小的水絲從龍頭上飄灑,落在張敏光嫩彎曲的脊背上圓滾滾的屁股用力的向後翹起著,雙手扶在花灑下邊的架子上,捲曲的長髮濕漉漉的在頭下晃動,豐滿的乳房在身下垂著更顯得碩大,一條白嫩的長腿赤裸著微微向旁邊分開,另一條腿上竟然還掛著已經濕漉漉的卷在一起的絲襪和一條紅色透明蕾絲的小內褲。穿著絲襪的腳平站在瓷磚上,另一隻腳只是用腳尖用力的站著,胡雲的一雙手扶著張敏不能說是纖細但絕無一絲贅肉的腰肢,蔭莖在張敏渾圓的屁股後不斷的出入,帶出陣陣不絕於耳的水漬聲。
“聽說是富豪酒店,我朋友說本來是有人舉報賭博的,要不平時不能去富豪隨便查房的。”
“啊……唔……啊……啊”張敏略帶一點點沙啞的聲音在屋裡回蕩,壓抑了一天的呻吟終於發洩了出來。
中亞酒店十五樓的單人套房裡,沉悶的夏季裡卻是一種春意盎然的景象。
旁邊開著的電視機播報著新聞“上海市第三屆醫療用品展會彙聚了全國300多家醫療用品經銷商,都把這次展會作為打進上海市場的一個階梯……”
“操,這傢伙挺有錢啊,說那地方住一宿都得二百多,在找個小姐,還不得五百啊。他媽的他有錢找女人,欠我二百塊錢不給。”老李氣哼哼的說。
<h1>酒店激情</h1>
“這小子挺能耐啊。沒準兒就是上次咱在這兒碰到的躺床上的那個。”李岩心裡有點嫉妒這個猥瑣卻又有著不斷的桃花運的小王,但他萬萬想不到這句話真的被他說對了,更不會想到這個讓他浮想聯翩的女人就是他的老婆張敏。
胡雲把著張敏的屁股往左邊挪著,張敏也只好撅著屁股兩人下身還連在一起慢慢的挪到了洗手池前面,張敏雙手扶著洗手池的檯子,眼前佈滿模糊水氣的鏡子裡還是映出了她緋紅的滿是蕩意的臉蛋,豐滿的一對乳房此時正被
“哎,對呀,今天真沒看到他,有病了咋的?”李岩幾個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