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多少錢幹一下?他給你多少錢?”劉峪心裡也挺奇怪,那明明應該是杜大哥的房間,怎麼變成賣淫的了,再說看這個女的,真不像哪些小姐。
“所長,您讓我穿上衣服,行嗎?”張敏看到這個人看來是所長,不由得和劉峪哀求著。她的衣服和胸罩都在劉峪的桌子上扔著。
“我站著,他從後邊進來。”
“沒有?你怎麼不老實?”劉峪起身走到張敏身邊,“站起來。
“白玩啊,那你這一天也不用閑著了,學雷鋒做好事啊,老實交待,那些錢哪裡來的。”
“沒有。”
“看那走道時候屁股扭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性別?”劉峪問過之後,張敏沒有吱聲。
“那還能是男的啊?”
“沒職業。”張敏當然不敢說出自己的公司。
“我自己脫的。”
去抓張敏的是派出所的劉所長,就是給杜澤生通風報信的那個人,社會上也是個半黑半白的人物,名字叫劉峪,看著這個性感風騷的女人帶到了派出所,告訴自己那兩個手下去審小王,他自己親自來審張敏。 張敏還是僅僅穿著絲襪和白色套裝的上衣,坐在冰涼的板凳上,冰得屁股冰涼一片,上衣緊緊的裹在一起,長長的雙腿一條腿架在另一條腿上緊緊地夾在一起,看得劉峪更是心裡色欲大發。
“沒有。”
<h1>派出所的“審訊”</h1>
“怕羞啊,怕羞別幹這事兒啊。這小褲衩,挺性感啊。”劉峪擺弄著張敏的內褲,按理說,審訊女犯人都應該有女警,但在這裡,張敏也不明白,看見員警都嚇壞了,劉峪也橫行慣了。
“十點。”
“咋的?說話。”
張敏臉通紅的,不說話。
“射精了沒有?”
“在飯店。”
“那怎麼還穿著絲襪,上衣,怎麼不脫光了。”
“這是必須的,一會兒要和那男的對口供,要是不對,你就看著辦。”張敏以為這是劉峪難為她,其實她沒有見過審訊那些小姐,比這問的還仔細,簡直就是意淫的最高境界,所以這裡的員警最喜歡就是審訊小姐。
“姓名?”
“真沒有?看你這嘴型口活就得好,還能不用?”
“張敏。”
“他第一下插進去是什麼姿勢?”
“毛都露出來了,毛挺厚啊。”
“年齡?”
“沒給錢。”
張敏也學乖了,都已經這樣了,還怕什麼羞啊。站起來,雙手把著邊上的桌子,屁股撅起來,“就這樣。”
“那是我自己的,他真沒給我錢。”張敏一看杜老闆給她的五千塊錢都在他們這裡了,趕緊聲明。
“幾點鐘進的屋?”
“不知道,好像姓王。”
張敏又羞又氣,頭甩到一邊沒有理他。
“哦,多少錢講的價錢。”
“女。”
“你站起來,我看看樣子。”
“正是如狼似虎的好時候啊。一天不幹是不是就難受啊?職業?”
原來這是接到舉報來抓賭博的員警,因為事先通知了杜澤生,誰想小王非得來這裡,沒辦法,兩個人就被帶到了附近的派出所。小王胡亂的穿上了衣服,卻沒有讓張敏穿衣服,張敏只好抱著肩膀,光著屁股就出去了。
“真是女的?”
“快說,這是審訊,不是和你開玩笑呢。”劉峪大聲的喊著。
酒店的人都以為張敏是小姐,肆無忌憚的圍觀著,議論紛紛:“哎呀,看光屁股穿的絲襪,真不要臉。”
“他變態,非要這麼玩。”
“28。”
“哦,動兩下,哈哈樣子挺騷啊。”看著張敏前後動了兩下屁股,劉峪哈哈大笑。張敏趕緊坐了回來。
“不認識。”
“幹了多少下,換沒換姿勢。”
“你自己脫的衣服還是他給你脫的。”
“真沒有。”
張敏心裡一陣亂轉,怎麼說?說認識,還是不認識。說認識可就壞了,索性自己丟點人在這,可不能讓老公知道。
“我操,不知道叫啥就上床,挺前衛啊你,你倆在哪兒勾搭上的?”
“那就是職業賣的。剛才那男人和你什麼關係?”
“那可沒准,去年抓的那個,冒充女的當小姐,就專門玩口活,後來有個人非得要真幹,扒光了一看是男的,就一頓暴打,這小子一看事情要露,把那男的差點沒整死。來,你把腿劈開,讓我看看。”劉峪一邊寫著筆錄一邊胡亂說著。
“才沒多少時間,你們就進來了。”
“什麼?”
“有沒有口交?”
“這不用說吧?”張敏簡直受不了這樣的羞辱了。
“知不知道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