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卿忽然捏住了他的前端,黑蟒哀叫了一声,又听鸾卿在耳边闷声轻问:“不是什麽?”
黑蟒点头如蒜──他哪里不知这鸾卿认真起来跟啥似的,想当初那白雀公子一发疯就能屠了整座黑阙山,鸾卿作为瑶光的元神,手段只能更加凶残,他敢笃定要是他现在不答应著,这傻鸟肯定会把他的命根子给折了啊嘤嘤!
开合缩,想来这身子是天生淫荡敏感,不须调教就能湿水润道。鸾卿将那红丸连著两根手指一起塞进了那甬道之中,忽如起来的冰凉让黑蟒“啊”地发出高昂地一声,那红丸滑进进入了紧致火热的处所就瞬间消融。
黑蟒顿了一下,然後在那火热的视线下坚定地再一摇……!
“呜嗯──嗯──”禁锢一解除,那玉根便活了似
鸾卿猛地伸手抓住了那锁住的飞鸟,伏下身与黑蟒的胸膛紧贴,微笑地问:“不给你用,那你还肖想著我给谁用?炽乌,你就这麽想看我娶凤後,跟别的女人还是男人双宿双飞?”
黑蟒说了“爱”,都说床笫间的甜言蜜语是不能信的,但是这恰恰是对付鸾卿的最佳手段。只看他笑意更甚,眼里的柔光足能醉倒众生,终於,他手心里捏出了一个金钥匙,摸索著那贞锁的开口处,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孔。
“要是你真的当了天帝,也不娶?”
黑蟒用力地一摇头。
鸾卿又问:“那你呢?”
“玉肌丸,不是什麽新奇药物。”鸾卿终於嵌进了他的两腿之间,他的动作就像是楔子一样契合,他掰开了那赤条的大腿,将它们几乎往旁敞开,而那双股见挺立的玉根就跟一只垂垂哀哀地飞鸟一样,可怜地半挺著迎向他,前端不断地躺著泪珠,却又无法尽情地释放。
以黑蟒对自己的了解,哪怕他和鸾卿再厮混几万年,也是绝对鼓弄不出娃儿的。但是鸾卿把自己的玉肌丸给了他用,日後又该怎麽跟凤後交代?
“玉……玉肌丸……!”黑蟒的声音忽然一变,只看他脸色白了白,简直可说是花容失色──这玉肌丸说来确实不算什麽新奇药物,却是雀鸟一族床笫间专用的助兴丹丸,而据说其不仅能生肌活肤,重点在於,这玉肌丸还是闻名的求子药,据说用了不止能叫那承欢蜜穴瘙痒不止,还能吸住精水采捕阳气,是以凤鸟族亦用此药来求得子嗣,往往一夜便能成事。
鸾卿仿佛一看便知这孽畜在想些什麽,他呵地轻笑一声,就在猝不及然地时候,把雄伟的根物一举顶进了那销魂境地中。突如其来的进攻让黑蟒上身猛地弹了一下,他又发出一声“啊……”,就感觉那火热的东西挤满了自己,他的身体都快被撑得满满的,那硬度不像是个活物,倒跟个烧红的铁杵似的嵌在体内,硌得他又疼又胀……
“你真好。”只看鸾卿笑靥如花,抱著黑蟒在他的脖子上细细密密地吻著,留下了一排引人遐思的痕迹後满足地叹道:“这样子,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玉肌丸因制作繁琐,材料稀珍,虽不算新奇却也极其稀少,是以於凤鸟族来说,每个男子成年冠礼之後便会收赐一颗,而在长久的时间里,他们都会将这玉肌丸妥善保存,直至遇到一个真心相爱的女子,与其成婚并在新婚之夜将此药赐予妻子,以求房事和谐多子多福。
莫怪外传雀鸟一族多出浪荡子,却也最多痴情儿。想那鸳鸯、鹤鸟,若是认定了谁就一生不离不弃,恩爱长存,而凤凰族更是有名的死心塌地,便是凤主终其一生也只有一个凤後,不似神龙可享後宫三千佳丽育有百子。凤凰族素来子嗣单薄,而这世间有情人难觅,族中多有人荒唐一辈子而未觅得佳人,若是这样,他们便宁愿如此孤独浪荡一生。换言之,一旦认定了谁,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哪怕当中一个死了另一个亦活不长久。故而过去那十几万年来献於天帝的美人哪个最後不是郁郁而死的,对凤凰族而言,随性快活不过是一种潇洒,情之一字却是绝对不容他人亵渎的。
弱点被人掐在手里何能不服软,如今“夫”管严的黑蟒也不由心生唏嘘,想他炽乌竟也有被人死摁住就范的时候,然而在他点头答应之时,鸾卿却是灿烂一笑,不是那往日来跟张画似的笑容,而是跟个孩子似的清澈明晰的笑容,这样的风情让黑蟒的心跳渐渐加速,以至於他用另一种方式掩盖自己的羞涩。他蹭著鸾卿的腰,软软地哀求道:“好、好卿卿……孤、孤也爱你,帮孤解了可好……”
坏、坏鸟……黑蟒在心里狠狠腹诽一句,被情欲晕染的脸上带著隐忍的痛苦,泫然欲泣地轻喊:“卿、卿卿……别娶别人……”
他边说著边在在那甬道里缓缓地前进退後,就像是在湖面上随风而动的舟船一样漫不经心。黑蟒只觉後穴的瘙痒越来越重,他紧抱著鸾卿迷乱地摇头,气喘呼呼地否认:“不、不是……啊……”
“是、是什麽……”黑蟒只觉那两根手指不断地搔著自己的痒处,而相对於前方被勒紧的疼痛和难受,身下一股奇异的搔痒感跟著渐渐升起,他忍不住自动腰身迎合著那手指的动作,嘴里哽咽地嘶哑道:“你、你给孤用了、用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