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挪不开眼。
他可能，也是很难过的。
级凶，超级可怕。”林兮耿的眼睛瞪大，语速极快，“我们私下都不喊他副连的，我们都叫他魔鬼。”
“我看别的副连都会对女生好很多，但他完全不会啊。”说到这，林兮耿摸了摸额头，哭丧着脸，“我想转系了，转系是不是就能换副连了。”
许放想起自己的成绩，喉结滚了滚，低下声来提醒她。
许放：【什么。】
-
“屁屁，学校有国防生的研究生保送名额。”林兮迟舔了舔嘴角，跟他说起昨晚查的东西，“本科生和研究生出去的军衔不一样，而且如果去军校读研，也算军龄。”
许放：“……”
她舔了舔嘴角，跟他说：【屁屁。】
这家伙又发什么疯？
林兮迟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突然就想起了刚刚林兮耿跟她说的话。
“什么排名？”
林兮迟：【我说真的，你要好好珍惜我。】
“林兮迟，我算是看出来了。”林兮耿格外小心眼，开始给她灌输着许放这人一点都不好的思想，“从这些细节来看，许放哥这人绝对不会疼女朋友的。”
一，二，三，四，八，九，十，二十……
“林兮迟，你到底为什么会看上他，我他妈！我要被折磨死了呜呜呜呜……他比教官还烦人！天天就站在旁边盯着，你能不能吸引他的注意，让他少点过来啊。”
林兮迟：【等军训完了，肯定没有女生来找你要微信号的，因为你长得不怎么样，你要对自己有一个正确的认识。】
他今天穿着那身衣服，站在那儿，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身上的光芒好像瞬间就散发到了极致。
可许放不会。
“你自己说要努力的。”林兮迟在桌底下踹了他一脚，“你努力个屁！”
但之前林兮迟听余同说过。
林兮迟抿了抿唇，固执地看着他：“你说保不保？”
许放很严格，他成为新生的副连，是在很认真地对待这件事情。
许放从很久以前就是，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喜欢做的事情。
他会自己数着做完全部，十分固执的，一个不落。
林兮迟：“……”
“屁屁。”林兮迟没答，认真地问他，“你毕业之后分配的地区是怎么弄的？学校分还是自己选？”
林兮迟：【我给你开了个后门，友情后门，俗称友情价，懂吗？】
“……”
不管是学习，还是打游戏，又或者是篮球队的事情，他的态度都懒懒散散的，总是没做多久就失了兴致。
林兮迟的眼睛瞪圆了，像是恨铁不成钢，声音也扬了起来：“我本来还想让你把博士也读了。”
“自己选？”
许放：“……”
“……”
林兮迟还是保持着逃避的态度，尽管她觉得许放说的话很有道理，但她仍然觉得那八年格外可怕，格外难以接受。
等林兮耿走了之后，林兮迟才重新打开跟许放的聊天窗。
林兮迟：【我今天一看你这样，我有了个猜测。】
-
这他妈是他想就能的？
许放：【……】
许放：【有病。】
林兮迟睁开眼，突然就没了睡意。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态度，之后许放也没再跟她提。
吃早饭的时候，许放忍不住看多了她几眼，皱着眉问：“你昨晚干嘛去了。”
突然想起他说：“所以我想做的事情，你也开心点支持我，行吗？”
从以前林兮迟就知道，许放是个特别特别耀眼的人，安静地站在人群中，也会让人第一个就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但也只是因为那副皮囊。
“综合排名，学业成绩和体能测试。”
许放那天跟林兮迟谈了以后的事情。
林兮迟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给许放说好话：“军训都是这么严的呀……”
“嗯。”许放想了想，“按排名顺序选。”
“那名额少的可怜。”
林兮迟重复了一遍：“保不保。”
“……”
国防生在晚训的时候，因为都相互认识的关系，有种莫名的战友情。所以在做俯卧撑，仰卧起坐这些，数数的人总会刻意地跳着数。
“……”
昨晚林兮迟想了一晚上，半夜还爬起来查资料了，导致第二天睡眠极度不足，但心情看起来却格外好。
可她什么也没回。
林兮迟：【我，林兮迟，条件sss级，按正常来讲，条件c级的许放是追不到sss级的林兮迟的。】
难得听她主动提起这个，许放一愣，过了几秒才回：“有固定的地区，先选了军种，再选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