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两人没有出门。
“……不要！”夏溪要怒，“很简单啊！就迪士尼电影那种，小桌子小椅子都有灵魂啥的。”
“嗯。”
“不忙，有事？”
“哦……”夏溪两只眼睛乌溜溜地，“不是要……不是要……那个什么？”
“额……那能弥补吗……？”
“那你是什么性格？”
“就正常故事。”
而后就被按在床上折腾。
打完网球，夏溪洗澡、冲汗，结果……就在喷头下面，她“含”的技术从新手村直接到了25级，比网球进步得快多了。
到家已经过十一点。
夏溪呆住：“……啥？”
“……”
“故事？”
周介然扫她一眼，问：“会含吗？”
各个方面，不论事业，还是感情。
“前面几年，有时我看见那些从来没有用过的东西，会觉得是不是多次一举。然而……9月17号开始，我再也不怀疑。如果像你说的，小桌子小椅子都有灵魂之类，这几个月应该过得挺开心的。以后也是。”
“嗯？”
“最近我也时有迷茫。不过，本来是为别人寻找一些理由，在想明白、讲出来以后，自己也是如释重负。”她说了说自己想法，道，“为了曾经那份初心，我会一直坚持下去。”
“哦……哦。”夏溪知道，她自己也是周介然“想要的”，脸颊绯红，死死捏着对方五指，又突发奇想，道，“介然，脑袋疼，你讲个故事。”
“嗯。”夏溪从被子下伸出一只爪子，握住周介然手，“不知怎么回事……今晚，对于律师行业，我也坚定许多。”
“你呢？”
晚上吃过晚饭，夏溪正要开始找点东西玩儿，周介然便推开夏溪书房的门，又问：“等下忙吗？”
到了下午，打了两个小时网球。夏溪会打，技术一般，周介然却拿过全球业余网球比赛的前三名，不过夏溪把球抽到哪里都能回到一个让她觉得比较舒服的位置。夏溪明白自己技术远不如对方，不过，能将那个少爷溜得满场飞奔，也很有趣。
“……”周介然用气音一笑。
“好。”
夏溪问：“不生气啦？”
“介然，你想过转行没有？”
“嗯。”
绿灯亮了。周介然笑容未收，抽出右手，重新按上了方向盘。夏溪在车上时，他几乎不会单手开车。
“那，Uber CEO卡兰尼克几次创业的事。”
“饶不了。”周介然说，“不过你喝了酒，又上了一天班，先休息吧，明天再说。”
在这样的夜晚，夏溪觉得自己未来前所未有地清晰。
“介然——”
“没有，我不是那个性格。”
周介然弯腰，吻了夏溪一下，“明确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这辈子也不会再看别的东西。”
“好。”夏溪裹紧被子，轻轻阖上眼睛，片刻之后又道，“大宝贝儿。”
上午，因为清臣集团鲲鹏建工三次庭审即将开始，二人就在家里又将证据仔仔细细梳理了遍。
蹭：“小宝贝儿、大宝贝儿、老宝贝儿，介然~~~介然介然~~~”
“叫Google Home讲个？”Google Home，谷歌公司出的智能家居产品，可以对话。周介然还真的从来不看那些“正常故事”。
“不过，设计、建造、装修这套房时，还是弄了家庭影院，还有乒乓、桌球、桌上足球桌上篮球、简易高尔夫等东西，因为我也无法预测女主人会喜欢什么。”
夏溪以为，溜了两个小时，惩罚的事能轻一点。
“睡吧。”
“……含啥？”
“等你变成老宝贝儿。”
“你说呢。”
“无聊吧？我不会讲。”
“……嘎？”这是什么开头？
“我记着。”
周介然给夏溪熬了碗醒酒汤，叫她喝下，为她掖好被子，说：“睡觉。”
“那听什么？”
谁知没有。
“还有一点工作。”
“会含吗。”
“……”夏溪扭着脖子，看着旁边少爷，知道自己真的爱他，说：“……我试试。”
“我的朋友，元琛，有事想要咨询。”
“好吧。”周介然思索两秒，“其实……我不喜欢看电影看电视。”
“生气。”
…………
周介然不再乱装，夏溪又叽叽喳喳、讲个不停。她不提尹律，只讲了一些刚刚了解的前同事、前前同事们的近况，周介然听着，时不时回应几句，试图进入她曾经的世界。
夏溪摇头：“不无聊啊。”
“……我不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