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点头道:“是。”
看到她急得都要哭出来了。年轻男子低笑起来,“不。我的意思是说,我老是想抱抱你亲亲你的。我们应该是夫妻。”
我冲着他一笑,这一笑有点灿烂,于是我又喷出了一口血沫,我咳了一声,终于气顺了一点后,我高兴地说道:“炎越,刚才我那前世湮灭时,给了我一道记忆,我有办法留住我们的性命了。”
男子朝四下张望了一会后,转向女子说道:“这里有点危险,趁天还没有黑,我们快点离开。”
我伸出手,轻轻抚着他的脸,低声说道:“炎越,我寻了你几万年,也尝受过失去你的滋味。无论如何,我不许你再离开我。”
斯日后,天地新生,三界结界尽破,混然如一界矣。
看到她亦步亦趋地跟在自己身后。不管走了多远,自己一回头,总能对上她那怯怯的。又是迷恋又是欢喜的目光,男子低声笑道:“我想,我们只怕不是亲人。”
五百年后。
“我也是想抱你……”年轻女子这话一出,便落到了一个强而有力的怀抱中。
此时正是夕阳西下,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好一会,才红着脸依依不舍地分开。
炎越睁大双眼看着我。
年轻女子将手放在他的掌心,直到站起,她还在傻呼呼地看着对方。听到男子的问话,她红着脸有点羞涩地说道:“我,我也是很喜欢。”
刚刚来到城门处,两人便听到一个响亮又飘渺的声音传了来,“一个一个排队,不许插队!不许大声喧哗!”
女子连忙点头。
年轻女子破涕为笑,她有点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道:“我也是。”
年轻女子迅速地转过头来。
山谷离官道不远,两人走了一个时辰不到,便上了官道,然后看到了前方巨大的城门。
我怕自己说慢了,就再也说不出话了,喘了一口气,继续告诉他,“我拿孩子时破了丹田,可我原本就不想活着离开这里,不管你去哪儿,我都准备跟着你。我没有想到,我那个自绝的动作惊醒了隐藏在我神魂中的前世,她彻底苏醒了……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
两人咦了一声,朝着那声音
年轻女子呆呆地看着他,也不知怎么的,只是这般看了他一眼,她的心中便涌起了无边喜悦。
……
血茧中,滚落出一对年轻男女。
史书有载,五百年前,三界遭遇灭顶之灾,一日之间,天昏地暗。沧海变桑田,日月几无存。有神人出手,令诸般灾劫汇入一鼎,而后,鼎飞不见,诸般异像尽逝。
史书有载,大灾劫之后,凤凰和魔帝天帝尽皆消匿于世间,踪影不复。传闻,神人乃凤凰所化,凤凰以一身不死凤血和无尽生命,替天下苍生担了死劫。
血茧上的裂缝越破越大,“兹兹”声也越来越响,就在一连串的炸裂声中,血茧一分为二。
我冲他格格直笑,再次双手搂住他的颈,然后,深深地吻上了他。
我冲他一笑,哑声说道:“我感到了不安,心里很害怕。不停地念着你的名字,也许念得太凶了。我发现自己很容易就破开了你设下的那个阵,我感应到你就在这里。便跑了过来。远远看到这里出了事,我把咱们的孩子从丹田里掏了出来,交给小炎越了。你也知道的,小炎越身上融着你和我的血,有他在,孩子就是在蛋里呆得久一些,总也有出世的机会……”
……
就在这时,年轻男子也转过头来。他看向了女子。
“为什么这样说?”年轻女子显得有点难受,她结结巴巴地说道:“明,明明就是,亲人。”
这一天,凡人居住的古月国,一个常年雾气笼罩,猎人不愿意靠近的山谷里,传来了一阵“兹兹”声,却是一个巨大的血茧,正在慢慢破裂。
就在我把自己贴在他的身上,与他薄唇相贴的那一瞬间,我们的身周,我那飞溅而出的血沫,我那属于不死凤凰的不死之血,自发的凝聚起来,它在我们的身周形成了一个血茧。
四目相对,面目俊美。一头乌发的男子笑了起来,他一眨不眨地看了女子一会后,慢慢站起,向她伸出自己的手,男子温柔地说道:“你是我的亲人么?我一看到你。便满心欢喜。”
地面上尖锐的石块,刺激得他们皱起了眉头。慢慢的,那年轻女子睁开眼来。她眯着眼睛朝外看了一会后,反射性地伸手挡在了眼前。
炎越红着眼眶,他痴痴地看着我,轻声说道:“你真是个傻的。”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一个男子的呻吟声。
“你也是什么?”
这个血茧,似是至硬又似是至柔,它就那样漂在罡沙和风暴中,一阵狂风吹来,它被吹得滚出数十里,一阵罡沙袭来,它又滴溜溜地滚了回来。可不管怎么滚怎么吹,它就是毫发无伤,也不管天地如何变幻,它也是始终存在。
这一转头,她便对上了一边揉着眼。一边坐直身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