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姜弋一手伸到她大腿根部,手掌包裹住小小的阴蒂揉搓按压,指尖戳弄着穴口等更多的水留出来再提上上阵。
婚礼办完后林泷闲了下来,慎重地考虑过后,决定去做一件以前想做却没做成的事情——读研。
洗好手关掉水龙头,她淡淡地反问:“难不成要我自己拎回来?”
两个人一齐跌倒在沙发上,许姜弋迫不及待扣着她的下巴一通乱亲,一边沉腰摩弄她的腿根,亲了会嘴巴又亲脖子,林泷被他吻得身子虚软,两片嘴唇泛着晶亮的水光,一开一合细声说:“不是说要按摸吗……”
坚定了内心的想法,有天再去老宅子吃饭就把打算跟家里人说了,婆婆自己都是个知识分子,当然对儿媳妇的目标鼎力支持,公公也说听婆婆的,只有许姜弋一个人苦着脸,颇有些可怜兮兮地问她:“想好学校了吗?”
没办法,谁让他老婆的洞紧呢。
现在弄一回晚上再来,她不被折腾死才怪。
他故作诚惶诚恐:“那怎么行,我老婆身娇肉贵,粗活当然是老公干。”
色胚子。
林泷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笑回:“不去其他地方,就考铜川的学校满意了吧。”
虽然家里有一个人会下厨就足够,可林泷想偶尔露一手给他瞧瞧。
“就不,偏要你按。”
按摩的功夫越来越好了(h)
两腿被压制住,林泷推了推他的双肩,无奈地控诉:“明明昨晚才……”
回到家里刚走进玄关,米饭的喷香扑鼻而来,林泷在厨房忙活,听到开门的动静扬声喊他:“快过来教我炒菜。”
林泷往右一步避开他的接触,手伸到水龙头下冲洗,平淡的口吻叙述说:“不是妈妈帮找的吗?”
“都有老公了学这个做什么?”
撒谎被拆穿,他也不觉羞愧,跟着她往右挪步,贴上去的同时胳膊环上纤细的小腰,厚颜无耻地继续邀功:“可东西是我提回来的,好重,我手都提酸了。”
他声音沙哑,正是想开展某种行为时的前兆,嘴唇轻咬她的脖子低语:“晚饭不着急,老公的手好酸,需要宝贝先帮我按摸一下。”
“……”
软磨硬泡过后,口口声声说手酸的男人横抱起她快步走向客厅的沙发,欲火旺盛到连上楼进卧室的耐心都没了。
听闻不用分隔两地,许姜弋热情地把人搂进怀里忙不迭回答:“满意满意,当然满意,我老婆果然还是疼我。”
一听这答案,林泷忿忿地
她大学本科念的对外汉语,当初因为债务缠身毕业后就直接工作,如今没了后顾之忧便想试一试继续深造,总不能真跟许姜弋调侃的一样留家里当少奶奶,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那样她自己都会鄙视自己的。
既然决定了留在铜川,林泷要考的当然是铜川最好的铜大,有了目标后就是准备考研,许母在铜大有些人脉,便托关系帮儿媳妇弄了套校内的复习参考书目,当时许姜弋刚好去老宅子拿东西,许母就把书顺手交给他带了回去,后者掂量着手里的一沓书,意味深长地笑了。
他含糊其辞地答:“再说吧,快点,老公好难受。”
他挺胯撞她一记,提醒她要按的部位,双手快速解开腰上的皮带,她都还没看清他怎么脱的裤子,男性的某处便已大喇喇地展露在她面前,丛林中的巨龙斗志昂扬眼盯着她。
健壮的男躯分开她两条腿跪坐在中间,劲腰一扭提醒她不容忽视的某处,胀得发疼,急需她的纤纤小手来安抚。
脱完自己的,许姜弋又左手脱她的,居家的松紧裤连带着里面的底裤一齐拽下,俊颜上已出了细汗,强自冷静地回答:“昨晚是昨晚,今天又饿了。”
林泷握住他的分身,手却不动,跟他提条件:“那晚上就不做了。”
林泷顺着他的话说:“那你快炒菜吧,我在旁边看着。”
“乖宝,快给老公也按按。”
许姜弋贪婪地嘬吻她的脖颈,抽空快速地回答:“按这里。”
许姜弋把提着的书放到客厅茶几,进厨房里见她正在切青椒,今晚要炒的菜该洗的洗该切的都切好了,不由得又念叨:“不是说了让我回来做的吗?乖宝的纤纤玉指怎么能做这种粗活。”
还是得出去见见世面。
除了无语,她还能说什么呢。
“可你工作很忙啊。”
平常扛着她走上走下走得虎虎生风,拎几本书就来她这哭累,林泷都懒得再拆穿他,不咸不淡地说:“自己按。”
他取下她手中的菜刀,整个人贴上线条姣好的后背,呼吸喷洒在她裸露的颈间,柔声细语告诉她:“水水,我帮你把考研的书找来了。”
后面一句,碍于长辈在场,他是压低嗓音说的,嘴角扬着笑弧,怎么看都很贱,林泷撇嘴给了他一捶,推开他上楼午睡去了。
许姜弋亲她的侧脸,说:“再忙也饿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