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荫往后一躺,没有任何心情去观察,何泽城搂着她的肩膀,也顺势倒在了他的怀中,温热的体温里,一动也不想动。
那就等你毕业,我带你去个地方,很漂亮的地方,那里可以看到很多星星,你最喜欢的星星,不用工作不用上班,我每天陪着你。
她下意识的摇了头,愣了一秒钟后,又点头。
洗个澡,一身臭。
他走去了浴室,接着转头看一下外面的景色,却没有再拿起那根画笔。
上面的红底的照片,除了看得出男人笑得灿烂外,便再没有了其他特点。
他抱着自己下车,从口袋中拿出了两个本子放在她的怀里,笑的有多开心和兴奋。
那天他回到酒店的时候,对自己笑的很是灿烂,可他胸前的那片血迹,还是没能逃过林荫的眼睛。
林荫拍开他的手,翻了身,要做就做,快点。
他卖掉了之前的那座公寓,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办法,找到了那个女人,将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威胁,给了他一笔额度不小的巨款。
他的笑容从去民政局开始就没有停过,那就睡觉,宝宝,这一刻我期待好久了。
不行,你看奶头都硬了,只是用手指捅一下就这么舒服吗?那待会全塞进去,会不会把你爽上天?
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我睡觉了。
面前的男人笑了,露出她又爱又恨的虎牙。
期待的到底是什么,她知道。
她像个木头人坐在旁边,过分白嫩的皮肤上没有一丝红润的生机,长发被他随手扎在脑后,杏眼也没了光泽,只是浅浅的勾着嘴角,甚至看不出有一丝的笑。
何泽城问过她,还想上学吗?
他上前,抽掉了她手中的画笔,从身后将她抱起,温柔的语言在她耳边荡漾。
闭嘴
她双手撑着椅子,只当他是在说笑,做那些凡人理解不了的白日梦,转头看向了外面树叶落下。
他两根手指微张,中间连接着银丝,笑的一副得意。
没有带来家具,这里所有都准备好了,他带来的是一幅画,那副躺在贵妃椅背影上的女人,被他挂在了客厅的正中央,一边询问着她好看不好看?
空荡的心,好像再被填满,装的是一片片棉花,被塞的,让她窒息。
她的话已经变得很少了,甚至不说,她除了画画,好像也只能在那里画画。
微不可及的叹了口气后,继续转身画画,看着酒店落地窗外的景色,视野却没有那座公寓的好,外面全都是高楼大厦,密不透风的快要让人呼吸不过来。
林荫抓紧身下的床单,他的手指移动到了中间,捅进去,在里面不停的抠挖着,最后,将两根手指抽出,放在了她的眼前。
他一手握住她的胸前的柔软,在手中揉捏,舔上那漂亮的天鹅颈,往下缓缓的移动着。
我困了。
他快速的将她的衣服全部褪下,过夏的天气还有些热,已经不知道被看过多少次了,自然也没了之前的别扭,随便让他用放肆的眼神打量着。
何泽城露出了两颗虎牙,我知道宝宝等急了,放心,今天肯定满足你!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怀上?
不知道是什么变态奇怪的理由,见到他脖子下面还流淌的血迹,一看就是回来之前,匆匆忙忙的没有擦干。
当然做!他立马抱住她瘦弱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宝宝下面这么湿还睡得着吗?
番外:刚来的那天
深情的桃花眼微眯起,在她的红唇上啄了一口,那等我,宝宝。
曾经他喜欢的黑色床单被换成了纯洁的白色,似乎是故意打算抹去她以前的记忆,这里所有的设施摆放,通通与之前的公寓全部形成对比。
她拿着红色的本子,像是两个烫山芋,还有温热的触感,那是刚刚从民政局拿出来的。
宝宝你看,你下面湿了好多啊。
大学四年,她剩下的一年半,过的不是很愉快。
焦黄色的树叶,如同夕阳一样,慢慢的飘落在地上,秋天已经过去了大半。
手法温柔的脱掉她一件一件的衣服,解开她牛仔裤的纽扣往下拉去,那双大手抚摸在她平摊的腹部上,轻轻的摁下去,还在疑惑。
他似乎是一点都不介意,好像只要跟她领了这本证就好了,只要她在他身边就够了,不论她同意还是拒绝,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林荫伸出脚踹着他,明知道没用,还是在变相的威胁。
那个别墅很漂亮,没有近海,在一个田园的郊区里,从外面大体的米白色,和偌大的花园,她就知道,这是他专门为自己精心设计的。
你可以不用画画,你不需要画画,这只漂亮的手,只能用来使用我。
她伸出手抚摸上去,将粘在手指上的血液,抹到了他的脸上,笑的淡漠。
林荫搂住他的脖子起身,用力抓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