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半月沒來探望娘娘了,想得緊。」
雖然是催情酒,不傷身便無妨。
她從不過問他的家務事,所以她沒回應,只是學著懷珪也咬起他耳珠,結果咬出了一匹瘋馬,竟夜在她身上狂野奔馳,她實在後悔,自己不該說那麼多次「別走」的。
「怎麼你...忙了一天還不累啊....」
睡到一半,朦朧間聽到懷珪的聲音,似夢非夢。
「喝喝酒罷了,有何好氣...你愛喝,往後每年除夕都陪你喝就是了。」
「壯陽藥別常吃...吃久了藥效差....」
懷珪見錢眼開,每日清晨都要對財神爺捻香供奉。
「娘娘再說一次可好?再說一次。」
他把她弄醒了,又把她弄熱了,這下要把她晾著,那可不行。
「娘娘不是在說夢話吧?」
「說夢話還能跟你對話,那也是奇了....」
※寫《雀戀》寫到累了,換換口味輕鬆一下。
「懷珪還是不擾娘娘清夢了。」
「那你的麵館飯館....」
「怎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別走。」
她這個什麼事都沒做的人反而常常覺得累。
「這都什麼時辰了...你明日不必去迎財神?」
懷珪眼睛瞪得老大,像鄉巴佬看見皇宮。「別走」這兩個字就有這麼好嗎?
「唔...三更半夜...」怎麼突然跑上她的床?
從桃花酒猜出他有吃壯陽藥又不難。
懷珪兀自嘬著她耳珠。
說著就把手探入她衣襟裡,像小獸似地在她身上亂嗅著。
「別走別走別走別走,這樣夠了吧?」
「看見娘娘就精神了。」又在唬她。
也不知是做賊心虛還良心發現,懷珪說著就要起身。
她大方贈送三次。
她勉力睜眼,發現身上男人臉色驚疑不定。
「嗯,懷珪不走,明天也不走了,就陪著娘娘。」
他又罩住她身子,語氣欣喜歡悅。
「財神哪有娘娘重要。」
「娘娘...不生懷珪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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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和了一陣,懷珪探得她泉眼滲水,就如鯉魚游入,矯健奔騰,她軟呼呼地任他擺弄。
「我讓家裡那兩個婆娘去學著打理了,省得她們老是煩我。」
懷珪只要做錯事或裝可憐,自稱就會突然從「我」變成「懷珪」。
懷珪鑽入被窩裡,打開她褻衣,吮起了沉睡中的乳首,身體還很遲鈍,快感模模糊糊,她有點瞌睡。
「娘娘....」
懷珪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