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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那里早就湿得不成样子。
这问题自信得有些过分,和以往的风格着实不太相符,于是再次印证了她心里对他的定位——一只上了床会变身成狼的狗。
是,很急,快给我——她握起他的那处坚挺带到腿间,无声做了回答。
没来由地,他又问,“这么喜欢我?”
身下的人被他蹂躏得几乎失了神,全然不知自己发出了怎样媚浪的呻吟,更别提回答他那些无意义的问题。
长到她乱掉的呼吸也逐渐适应节奏,重新恢复平稳。忍不住开口催促,“到底要不要进来……都那么硬了……”
贝甜的喉咙像是被堵了一半,断续的叫声听来让人更加焦渴。穴肉在抽插中绞得更紧,内壁的温度也愈发烫人。
这个吻很长。
她才不会说“什么都喜欢”,太肉麻也太虚伪;更不会说“你猜”,那是比他的问题更幼稚的回答。
因为爱情(H)
“喜欢你——”拖长的气音低到听不见,只慢悠悠地用口型给他一个不太正经的回答,“器大活好。”
贝甜哪里会因为这种问题难为情,更不需要在他面前作什么矜持。
暴厉本性还未显露,此刻的小狼仍算得上温柔。性器缓缓抽出,再一点点推入,他的动作并不用力,反而无形放大了被填满的感觉。
时渊的手指在她凸翘的乳尖上打着圈揉弄,那里黏湿一片,有他从穴口带来的腻水,也有他动情亲吻的痕迹。
欲望完全没入甬道深处时,两人一起满足地哼叹出声。像是舍不得这一刻紧密贴合的感觉,谁都没有开始动。
这天的后来几乎都在酒店房间里度过。甚至第二天,第三天。
什么时候他也学会用这招来激她?
怎么这么赖皮,昨天明明说了那么多——贝甜猜得出这样回答的后果,大概是会被缠着要到傍晚也下不了床,于是乖巧地顺着他开口,“特别喜欢……超级喜欢……喜欢死了……”
“这么急?”带着调笑意味的问话,口气不紧不慢,手下却变本加厉。
一定是想对那四个字好好论证一番,时渊耸动得有些疯狂。越来越多的汁水被捣出,流过两人的下身,又淫靡地涂在床单上。
“你真的……啊……太会夹了……”时渊今天的话异常多,喉间也溢出声声低喘,“是不是想夹死我……”
但时渊信,是真的毫不怀疑。信她无边的宠爱和渐增的依赖,信她毫不掩饰的越陷越深。
故意含糊的反问,却不影响时渊把这当做默认,接着沉声问道:“有多喜欢?”他看着她的眼睛,仿佛要从那里一直看到心底,这一次还要特意强调,“要听你说。”
一句比一句更腻,她像是个花言巧语的骗子,哄人的话说起来面不改色。
一对雪乳在身前晃着,咬紧下唇也无法控制的碎乱呻吟回荡在室内,贝甜跑神一刻,心中默念的是:这下可真成了小狼。
腿根处有痒意,是她的脚尖一下下勾划挑逗,邀请他进入。
“你又……不要、嗯……”求饶声里几乎带了哭腔,是真的有痛的成分在里面。
那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伏在她耳畔的粗喘声听来性感至极。交合处因他的俯身而压得更紧,律动一刻未停。
原来这种问题不是女人的专利,贝甜在心里嫌弃一句“好幼稚”,可又莫名为他的幼稚心动。
却还要继续问上一句,“喜欢我什么?”
方才明明是他那么热切地索求,这会儿又耐心十足地将爱抚做全。
绷紧的腿根忽然控制不住地颤动,舒爽和难耐在这一刻都到达了顶峰,贝甜在瞬间升腾的快感中一片迷茫,再说不出一个字。
“大不大?好不好?”
贝甜无意识屏了呼吸,双腿更紧地缠上他的腰,“你说呢?”
真情告白留给酒后,缠绵低语放在睡前,做爱时她只想对他讲骚话。
时渊低头看着身下的人,素颜的脸庞因欢爱而染上欲色,眼神也迷离出别样的性感。他们无数次在这个时刻对视,每一次都和初遇的那晚一样,可直到这一次他才感觉自己真真切切地拥有了她。
坏笑表情持续不过一秒,即刻转换为皱着眉的轻声尖叫。双腿被他提起,脚踝架在肩上,大半个身子都悬了空。贝甜来不及反应,穴内的器物就快速抽插起来。
可小狼哪里会心疼。不但不心疼,还要从她的混乱话语里找到重点,“我又怎么?不要什么?”
今日份的问题宝宝还没下线,时渊一边狠狠顶弄着她的敏感点,一边还要不停问她感受。
除了去酒店餐厅吃
只这一个姿势就做了许久,肉体啪啪作响地撞击着,大腿根被他指节掐出红印,这还不够,他不时还要拍一下她的臀。
巨大的落地窗和厚重的遮光帘将迷人海景隔离,也为有情人圈起一方忘记时间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