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地吞咽着,将这混杂了花蜜的温茶全部吞进肚中,他咽下的动作带来的吸力轻轻牵扯着穴肉和花核,让李檀越发呜咽出声。
那里的贝肉像是有生命一样,轻轻蠕动,微小地张合着。肉瓣被磨得发红,显见是玩弄太过,他小心翼翼地把帕子贴上去,想擦干净,但刚刚碰到,李檀就痛呼了一声,眉毛皱成一团,只因为那里实在太过娇嫩,连细棉比之都显得粗糙了些。
皇帝遣退他后,亲自将水抬了进去,沾湿了帕子,轻轻擦拭李檀身上的粘腻。帕子轻柔地抹过她的身体,其下的皮肤甚至比帕子更为雪白。
他只求换得她一丝欢愉,再无苦楚。
传说中凤非梧不栖,龙翱翔千仞,他这个真龙天子平日一饮一啄,无不讲究至极,然而如今却甘愿以唇舌侍候于牡丹裙下。
“去换水,再拿干净的衣裳来,你亲去,别让旁人经手。”皇帝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脸也掩在黑暗里。
<h1>拾玖、灌泉</h1>
皇帝舍不得她再受磋磨了,只想宠着她,不尝一点苦辛,也不想想她平日里一身的骄纵都是他有意无意惯出来的。
李檀额头上还挂着汗珠,额发一片凌乱,之前换过的干爽的里衣也皱皱巴巴,她衣不蔽体,胸乳都袒露在外,下身光裸。
而最令他厌恶自己的是,到了这般田地,他心中有愧疚,有自怨,有痛惜,却独独没有后悔。
皇帝也如此被引诱着陷了进去,他恍惚地靠近李檀的颈侧,轻轻躺在她的肩窝里,喃喃地念着她的名字,“藏珠,我的藏珠”。
刚迎了上去,便被那混着情欲的气味闷了一头,没了子孙根的人,反而对这些事情最为敏感,这么大气味,是泄了多少,皇帝的元阳不会全交待在这了吧?他胆大包天地在心里暗暗琢磨着,面上却半点不显,腰弯到极点,听候吩咐。
小皇帝呆呆跪立在床上,带起了被子,李檀失了来自他身体的温暖,禁不住有些颤抖,他连忙将她裹好,痛惜地揽入怀中。
她还在病中,若高烧长久不退,甚至会有危险,而他做了些什么?他借着她的无知,靠着她的无从防备,肆无忌惮地伤害着她。
路喜公公在门口守了大半夜,实在有些撑不住了,头低低点着,有些犯迷糊。但他毕竟是伺候人的,听见门房处传来“吱”的一声,忙打起精神。
思索了一会儿,他下了决心,含了一口茶,凑到腿根,用嘴灌溉着密处,他的薄唇严密地包住穴儿,舌根使力,在口中搅出一阵阵水波,以温水冲洗李檀最脆弱的地方。
随着他的手缓慢地向腹下移动,皇帝的呼吸也不自觉地加重了,他用没拿帕子的另一只手,小心地轻抬起李檀的臀,让腿儿微微分开,那处润泽就这样露了出来。
李檀躺在一片狼藉当中,她的身体泛着微光,身下的寝具却被汗水、淫液乃至白浊的混杂弄得污秽不堪,她洁白的胴体躺在深色的垫单之上,两相对比之下,更显出一种被玷污的美感,足以引诱意志最坚定的修行者。
直到李檀有些难受地咳了起来,他如梦初醒,直起身来,看着李檀半因为之前的情欲,半因为如今的咳嗽,而在脸颊上飞起的霞光,这才惊觉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李檀在这样的刺激下,下身蠕动起来,丹唇中溢出难耐的喘息,贝肉收缩,噗的一声溢出一团湿润,皇帝瞬间觉得口中多了几分滑腻。
他平日自诩是世界上最珍爱她的人,早早便在心中立誓,谁若要伤害她,必要先从他的尸身上踏过,然而如今宣泄肉欲的是他,亵渎蹂躏的是他,卑鄙无耻的是他。
皇帝的手隔着布,抚过李檀的乳肉,那绵软的触感顺着薄布传到他的手心,这一次,不同于以往空虚的淫梦,他清晰地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滋味,因为他刚刚把玩过那里,用眼,用手,用舌,用心。
皇帝最后用舌尖轻轻勾舔过缝隙,就这样离开了蜜源,小穴的反应比他想得更激励,不断抽搐颤抖着,于是又轻轻触吻了那里几下,以作安慰。
路喜躬身应是,飞快退下,心里还不忘腹诽,可不得他亲去吗,这事若漏出去一星半点,多少人的脑袋全得搬家,就连他这皇帝身边第一的得意人,也都觉得脑袋拴在裤腰带上,摇摇欲坠呢。路喜把东西在门前放下,连瞟一眼都不敢,更别说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