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羞耻。

    正好打下课铃，她去接了杯热水。回来时，同桌叫她一声：你手机刚才震了，不知道是短信还是电话。

    啊？蒋灵怔了一下。

    嗯。蒋灵脑袋快垂到地底去了。

    嗯。蒋灵低应。

    虽然是这么说，也还是没

    听到她出来的动静，回过头：好了？

    蒋灵懵懵懂懂仰起脸：下午还要上课。

    只是这么不经意扫了一眼，阴蒂那里瞬间就酥麻了一下。

    他左手抄在裤袋里，稍低些头，附在她耳边：内裤是不是能滴出来水了？

    他再找她，是好几天之后了。

    一想到要把它交给林清凯。身体莫名缩了缩。

    嗯。

    那边林清凯隔了挺久：一想起来你，我就硬了。

    林清凯低笑：你穿着上课么，不湿得慌？

    她觉得自己像是落进了一个没有底的深洞。林清凯就是推着她向下陷的那只手。慌张的是，心底里某个不可说的角落，还总期待着这只手把她往更深处再推。

    【不穿内裤，小逼难受么？】他发来短信。

    但是也不能里面不穿东西啊。她想找借口：上次的不是都扔了吗你要这个干嘛越往后说声音越小。

    他们已经到教学楼下。午自习快结束，有些学生不想课间挤卫生间和开水房的，早早出来，打旁边的走廊里过。

    她内衣裤都是最普通那款，白色棉质，带粉色波点。脱的时候，手指碰上去都能感觉到湿度。刚才真的是流了好多。

    嗯是什么意思蒋灵也不吭声了。很安静。她能听到电流和林清凯的呼吸声。

    脑袋往另一旁躲，被他用手掌托回来：进去脱了。

    还渴？

    蒋灵坐进座位，尽量不动到腿。但总管不住思想。一察觉到下身的不适，就不由要顺着林清凯的话，想到他夜里躺在宿舍床上，拿着自己的内裤覆在肉棒上，边揉弄边低喘。

    上次我射上去了。林清凯说，今天都是你的逼水。

    一碰就骚，不碰又会羞。

    林清凯笑，牵住她的手一起搁进自己裤袋里。

    啪一声，把手机扔回桌斗里。

    不渴了。蒋灵摇头。

    好在学校的卫生间有隔间。

    垃，垃圾广告。蒋灵支吾。

    那里也能舔么。

    他下午也要上课，课间还会跟男生一起聊天打球，身上就带着沾满自己淫液的这个东西

    没有内裤，牛仔裤的布料会直接摩擦到阴唇的软肉上。

    脱了给我。明明应该是挺猥琐的话，他声音却很清和。

    总觉得，林清凯如果亲了她，一定就是喜欢她了。如果没有，做再多，想来都是出于身体的需要。

    她对亲吻有一种很形而上的认知。

    林清凯往她腰间揽了一把：听话。

    晚上，蒋灵洗完澡，躺在床上刷了会儿微博，刚放下手机准备睡。林清凯直接打了电话进来。

    蒋灵有时候很无措。她不知道落到底，等着她的会是什么。林清凯还会在那儿么。

    蒋灵喝过，他很从容地又拿回去，仰着脖子灌了两口。动作流畅得蒋灵都有点没反应过来。

6

    他声音低下去：给我拿着晚上蹭鸡巴。

    等了会儿，林清凯没再回。蒋灵总怕会被谁看到，按着删掉了。

    室友都睡下了。蒋灵沉默两秒，你怎么没睡？

    两人走出林子，林清凯手里只剩下一瓶农夫山泉。他拧开瓶盖，递给蒋灵。

    蒋灵很小声地呼了口气。

    这反应似乎让林清凯挺愉悦。

    不说话我挂了啊。林清凯淡声。

    蒋灵回了个长长的省略号。

    教学楼是连廊结构。林清凯胳膊支在栏杆上，神色疏淡，望着楼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林清凯看她。

    蒋灵拿起来看。

    还是林清凯那串号码：【以后我用舌头帮你舔。】

    但是

    她坐下，脑袋空白了好半天。

    这种环境里，他说这个，蒋灵有种被剥光的赤裸感。她脖根泛红，垂头不搭话。

    蒋灵忙挪开眼：没。

    林清凯瞧着她，挑眉笑：流那么多水，这就补回来了？

    林清凯的声音沙沙的：这么久啊。

    喂。很小声。

    她没来由地有点空落。

    怎么办？

    蒋灵拿指甲很轻地一下下掐着手背上的肉，没应声。

    蒋灵脸腾得就热了。

    下铺早就开始轻轻打鼾了，蒋灵担心吵到她，先插上耳机接通，然后爬下床躲去卫生间。

    怎么了？同桌奇怪，谁的短信啊？

    蒋灵进了最里面那个，靠着墙把内裤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