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御城：“……”
温恬笑了下，“这样对身体伤害最大。”
“他是一工作忙起来偏头痛就很厉害的，尤其是熬夜的时候，只能吃止疼药缓解。”
人没动。
“医生……你怎么说的这么准确啊？”
旁边的萧渺根本没等温恬问话就提前一骨碌全都把霍御城的具体症状说了出来。
萧渺有点不自然起来，“你在这里我说不出来。”
萧渺瞪着眼睛一副受了欺骗的模样，控诉他：“不是说好你先看的嘛？”
萧渺摇头，神情更加的颓落。
“之前……看过一次，西医，做了各项检查，医生对我说我子宫壁薄，不易受孕。”萧渺说这话的时候漂亮的鹿眼都失去了光泽。
温恬皱了皱眉，叹气，“那是用药物催经的，不会从根本上治愈病情，最好还是喝几个月的中药慢慢调养，同时注意自己的作息还有运动，切记不
温恬已经把脉枕放好，她来回瞅了瞅两个人，很轻言细语地询问：“那你们……谁先来？”
“经常熬夜，爱生闷气，对吧？”
霍御城神色微微不耐地站起身走出去。
温恬含着笑回他：“好久不见。”
温恬把目光移向萧渺，浅浅地笑着问：“你呢？身体哪里不舒服？”
萧渺回她：“有的，那次也是不来例假，后来医生给开了黄/体/酮。”
温恬低头在病例本上写着症状，继续问：“频率大概多久一次？”
然后转脸对温恬说：“她身体不太好，麻烦帮她把把脉看一下。”
霍御城接过来，点点头，对温恬说了声谢谢。
“哦，他感冒前兆也会头疼。”
温恬再病例本上写下一串的中药名和剂量，把病例本递给霍御城，“一会儿去药房那边，等汤药熬好了就可以直接带走，记得不要喝凉的，用热水温了后再喝。”
温恬浅笑着点头，“高中同学。”
温恬一边帮她切脉一边听她说症状：“以前一个半月会来一次，但是最近半年特别不正常，三个月来一次。”
“每周一到两次。”萧渺快速地回道。
萧渺亲眼看着门关上了才凑近温恬，特别担忧地对她说：“医生，我不来例假，不，也来，就是……很不规律。”
扯着霍御城手指的女孩瞪着湿漉漉的大眼睛，惊叹：“哇！你们认识的？”
温恬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她的手放在他手腕上的动脉处开始切脉。
霍御城沉吟了片刻，正要说话，萧渺就皱着眉有点心疼地说：“这个不一样的呀，有时候疼的不厉害过一些时间就好了，有时候他能疼一整天呢，看着可难受。”
虽然在家里是和他也提过这个话题的，但当着医生的面儿感觉就不一样。
“唔……”女孩显然来了兴致，还想说些什么，霍御城突然打断，低头看着身侧，叫女孩的名字：“萧渺。”
萧渺瘪着嘴巴，和冷着脸的他对视了几秒，有些委屈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哪里用得到这个东西。
萧渺的脸蓦地红了，连连摇头，“没有没有。”
萧渺撅着嘴巴特别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什么嘛，说话不算话。”然后就抬起手来。
萧渺有点不好意思，点头，“而且并不喜欢发泄出来，一生气就自己闷着。”
霍御城点头，“会。”
萧渺愕然，震惊地瞪着温恬，温恬继续说：“体质偏寒，常年手脚冰凉。”
温恬记下来，然后问：“每次持续的时间长吗？”
霍御城睇了她一眼，目光淡淡的，特别平静。
“谁先看有区别？最后不都是要拿药？”
温恬点点头，伸出手对他们说：“坐下说。”
“之前没有看过医生？”
温恬听闻笑了笑，她松开萧渺的手腕，开始在病例本上写着他的症状和要给她用的中药，“你这不是一天两天造成的，长期熬夜对身体很不好的，尤其是女孩子。你脾气是不是挺大的啊？”
他瞥眼瞅了下身侧的对他的状况特别清楚明了的丫头，唇角似有若无的上扬了一点，很快就又压了下去。
“那次看医生有没有给你开什么药？”
霍御城：“……”
温恬抬眼看了看萧渺，女孩一脸担心的神色，表情很严肃很认真，说话就像是在向老师汇报情况，特别郑重。
“哦对了，服用过避孕药吗？”
萧渺扭头看了眼还坐在旁边的霍御城，她伸出手指戳了戳他，“你出去啊。”
围有点尴尬和不自然。
结果下一秒，霍御城的手腕就已经放在了脉枕上，他简洁明了地对温恬说：“偏头痛。”
“他知道吗？”
她收回手，把目光转向霍御城，问他：“偏头疼的时候耳朵会不会也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