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懂了。”因为被扯住的脸，他只能含糊地重复着回答，但我并不满意。松开手中的软肉，在通红微肿的脸颊上又重重地添上了一个明显的巴掌印。
“来之前吃过早饭了吗？”
听到这句话，他慌了，喉咙传来小动物般的呜咽声，柔软到令人心生怜惜，又想欺凌更甚。我看了眼腕表，语气中没有一丝情绪，“五、四、三”
我以细长的鞋跟为支点，抬起脚掌踩住他的脑袋，随意地压踩着。这种将他人踩在脚下肆意压踏的高位感令我愉悦。
“笨蛋。”我胡乱地揉了揉他柔软的发丝，有些想笑。
“回主人的话，吃过了。奴喝了一袋牛奶和一块面包。”
“那就尿出来，以这个姿势。”
脚下的头颅有些微颤，放在两边的手紧紧握拳，内心的挣扎明显到一目了然。
“委屈？”
“那奴还能再见到主人吗？”
当和我对视的那一刻，在眼眶中打转多时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如碎星滑落夜空。
这是我与他的初次见面，一开始的无措与不安已经消失，他的眼里多了一些东西。我轻柔地擦拭他脸上的泪痕，温声说道：“乖乖地把地上的尿舔干净，我可以考虑一下。”
对方迟疑了两秒，缓缓迈出右脚朝我走来。待他走到我跟前，抬手便是一巴掌，狠极了，连自己的掌心都有些发烫。
他抬起头怯怯地看了我一眼，随及开了窍般将头重重磕在地上，一字一顿地说道：“奴懂了，请主人惩罚奴犯下得过错。”
“我，我错了请您原谅奴”颤抖的声线，卑微的语气，在我听来较泉水叮咚，佩环鸣响更加悦耳。
“不要！我尿，我尿！”生怕被厌恶抛弃的恐惧战胜了作为人的羞耻心，生理的界限第一次被打破。在精神高度紧张的情况下，排泄并不顺利。一袋牛奶经过身体的吸收能产出的尿量并不多，加上时间并不久味道也不够腥臊，但对于他，也足够了。
“过来。”
裤子前档被尿液濡湿，胯下的地板聚集了一小滩尿液。脚下传来吸气声，我移开脚，薅着他的头发强硬的令他抬起头。漂亮的眼睛满含泪水，鼻头和眼角红通通的，看起来好不可怜。
“还凑合吧。”
“原谅？”我好笑地掐住他的脸，酒红色的指甲在其白皙皮肤的映衬下更显艳丽妖冶。拇指与食指用力地掐住脸颊的软肉转着圈，看到他因疼痛而略显扭曲的面孔，我凑到他的耳边柔声说道：“卑贱的奴仆有什么资格请求原谅呢，嗯？你能做得只有祈求主人的责罚，懂吗？”
“主人，奴刚刚表现得好吗？”
对方的表情出现两秒钟短暂的空白，随后反应过来慌忙地跪下，双膝重重地砸在地上。“咚——”这声音震响了他的耳膜，也敲打了他的心房。
我没有加重脚下的力度，反而松了些力道，毫无感情地说道：“十秒，不然就滚。”
“不知道，感觉好像心一下子满了，胀胀的。”
“那哭什么？”
看到对方无措害怕的表情，我的大脑就像吸食了鸦片一般，轻飘飘的。
他摇摇头。
“谁准许你走过来的，你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