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痴吗？”这是和托尼神同步的简妮。
“我有些秘密从来没和你说过，你想听哪个？糟糕的还是更糟糕的？”这么多年他都没勇气讲出口，在彼得那句轻率的“我爱你”后，塞巴斯蒂安终于忍不住——对比其他宇宙的种种，这个简直是最差的！
“你遇到了我——在小时候。我喜欢你，第一次见面就喜欢，虽然是六岁小孩子的喜欢……我到现在还记得五岁的你，你一点也不像一个在孤儿院长大的孩子，那么开朗活泼。”他罕见地紧张到一字一顿，“我父亲在理事会的朋友正好有想领养个孩子的，所以是我……”
第214章 变种情人：解密
“那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楼梯间的门动了一下，紧接着缓缓打开，彼得抓着门把手不知所措地看向这边，目光呆愣地在简妮身上留驻。
塞巴斯蒂安咬牙：“你这个笨蛋！我从来就不是gay！”他拿出来搪塞她的借口她竟然真的深信不疑！她什么时候有看见他和男性约会过吗？！
即便是透支自己，她也要逆转刚刚发生的事！
“认识、恋爱、结婚、生子……”塞巴斯蒂安顿了一下，“那么多的你过着普通又幸福的生活，那么多！那本应该很轻易才对，却是这个宇宙的你这辈子都可能无法得到的东西。”她的“这辈子”很有可能只剩几个月了。
关于她为什么会搞不清楚AO的疑惑，彼得某天终于问出口了：“AO生来生理结构就是不同的，好歹你也看了些，难道……”没发觉自己少了点什么？
“我以为我会长出来的嘛！”简妮看见彼得奇怪的表情恼羞成怒，“快滚！”
彼得小心翼翼落到她身边：“只要得到监护人的同意……”结婚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 你依然是gay？”简妮惊呼, 一个想法闪现, “我的个老天爷！你不会是喜欢彼得吧？！你不能！他是我的……”谁也不行, 她的占有欲来势汹汹，这会儿突然清楚了彼得在她心里占的分量。
简妮静待他的回答。
“你不知道！他本来要领养别人的！”塞巴斯蒂安失控地吼出声，“是我害你被一个该死的恋童癖收养……”
塞巴斯蒂安打断她：“在好多个平行宇宙里，这会儿，你和彼得已经结婚好几年了。”
简妮按着太阳穴神情痛苦，和几个小时前用过的时间暂停相似的原理：门关上，彼得退回门后——不知道多大范围内的时间倒退十秒，唯独她和塞巴斯蒂安知晓这被抹消的十秒。
简妮更迷糊了：“等等、爱人？你爱我？男孩对女孩、男人对女人的那种？！”
“指引者, 保护者, 兄长, 爱人。”青年微微蹙眉, 眼神认真、眼睛泛红，“你想要哪一个, 我就做哪一个？”比起奉献一说，更接近于赎罪。
“哇哦，这样听起来是有点糟糕，我都有点嫉妒我自己了。”简妮故作轻松，“所以呢？变得嫉妒可不会让我过得更好不是吗？”
“就没有一点好的吗？”简妮叹气，“也对，好的事情不轻易成为秘密……那就先糟糕的吧。”这点她感触颇多。
“我的变种能力是超beta级，我从来没告诉过任何人我可以和平行宇宙的自己贡献记忆……”
在彼得
“你骗了我这么久。”简妮淡淡陈述，“佩普小姐说你早就知道了。”
“为什么生气？”被塞巴斯蒂安带走的简妮在他停下后, 总算能问出口了, 然而得到的回答却出人意料的、答非所问。
“这怎么算是糟糕？”
“我爱你, 从以前到现在，从现在到未来。”塞巴斯蒂安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缓缓摇头道, “作为家人、朋友……任何身份。”
“同意你大爷。”这是托尼。
托尼飞回来单膝跪地：“你不要吓我啊，我……”
托尼解除装甲：“都听你的，只要你不吵着要结婚。”神不知鬼不觉弄死蜘蛛侠的一百种方法……
“呃, 赛巴斯, 你弄得我有点迷糊了，这之中有包含异性的那种……爱吗？”她或许也曾经想过塞巴斯蒂安是不是对她有一点朋友以上的感情，但追问起来的时候对方竟然用出柜回应了，自那之后简妮就完全没有误会了，熟料他又搞突袭, 意图朦胧、心思难测。
…………
公开恋爱后的小段子——
塞巴斯蒂安垂下眼睛：“我很想，但我不能。”从他知道自己间接毁掉了她的人生后, 他就再也不能了。
“结、结婚？我？”简妮瞪大眼睛。
“你只是有权利知道这个而已。”塞巴斯蒂安捏紧拳头，因为即将说出口的话而喉头发堵，“你知道你和那些过着普通生活的你有什么区别吗？”这就是更糟糕的那个秘密。
“够了，塞巴斯蒂安，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了。”她早就过了会因为这件事生气的阶段，但出于某个原因，从来也没和塞巴斯蒂安谈过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