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夕夕来的时候我远远地看过。”
想着，秋水皱起了眉头，困顿地皱起嘴唇，向左撇去。在公交车报站的时候，她被惊醒，急忙下了车。
陈昊杰二话不说就笑着答应下来，“ 好啊，没事。”
不对，自己那时候交到千夜前台的应该是一个信封和一把钥匙。现在苗姝既然有那张照片，那就说明是她自己去科德拿的照片。如果说苗姝去了科德，难道是那一次见到了朱丽，并且发生了什么吗？
“ 我？” 秋水奇怪地看着杜主任，顺着她的思维想去，想了起来，“ 对，我是来看过朱丽妈妈，你还记得吗？”
为什么朱丽会去绑架苗姝？如果说苗姝偷拿了自己的相片，可是这只是原因吗？这也完全说不通啊。
“ 你是个很特别的孩子，当然会记得，” 杜主任笑着说，“ 喝点茶，清凉去火的。” 说着，看着秋水端起花茶喝了一口，杜主任这才继续说，“ 在你住院的时候，我也去看过你，不过那时候你还没有醒。怎么那么傻？为什么做那样的事情？”
“ 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看见陈昊杰，秋水急忙道歉一句。
听到杜主任的话，秋水放下手中的杯子，
“ 呵，” 当秋水说出“ 丰衣足食” 的时候，简然又被她逗得笑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简单的四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带着别样的可爱。“ 那我送你去，给你省一点公交费？” 简然接她一句话，调侃着说。
画架上夹着一张纸，纸上画着一个人，虽然还没有全部完成，可是那人的轮廓已经能看出。陈昊杰拿起一旁的炭笔，卷起衣袖，在画中人的眼角点下一颗泪痣。
“ 嗯，” 秋水点头，坐了下来。
“ 秋水，” 秋水说的诚实。本来她也没有想要瞒杜主任，毕竟杜主任是医生，就算自己隐瞒她，很快也会被看穿的。
“ 先喝点水吧，秋天火气大，” 杜主任指了指对面的位子，说，“ 花茶下火。”
下午三点，秋水提前离开了兰亭。她走向车站，坐上了去科德的车，在上车时，拿出手机，按照与杨警官约定的那样给她发了一条自己现在的状态以及要去做什么。发完了信息，秋水放下手机，看着窗外的景色，脑海里想着杨警官的话。
“ 你叫什么？”
“ 不累吗？” 听着秋水的话，简然有些心疼地开口，“ 你不愿意的话不用每天起这么早去上班。”
“ 杜主任？” 秋水问一句，在听见一声“ 请进”后走了进去。办公室里，杜主任显然已经准备好了一切。整洁的桌子上摆放着两杯飘香的花茶。
“ 都是朋友，客气什么，” 陈昊杰笑着拍了拍秋水的肩膀，“ 不过你要是还不舒服就不要勉强，没事。”
“ 我挺喜欢这样的，” 秋水摇头，眼睛笑的弯弯的：“靠自己，丰衣足食。 ”
“ 我没事了，真的，” 秋水笑着说一句，随后抿了抿嘴，小声问一句，“ 我今天下午有点事情，约了一个医生看病，我可以提前走吗？”
“ 我看过你的资料，” 杜主任开门见山地说，“ 在我们开始之前，先问你几个基本问题好吗？你别担心，这只是一个流程。”
“ 嗯。”
虽然说秋水起来的很早，然而被简然耽搁，到兰亭的时候已经是九点过了十分。
“ 我——” 秋水想了想，开口说：“ 我已经好了，不好意思，没有提前和你说请假的事情。”
秋水也扑哧一声，笑着拍了他一下，“ 好了，赶紧走吧。” 说着，秋水走到楼道，简然自觉地让开，让她先下楼。
陈昊杰看着秋水的背影，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算了，估计是自己想多了。白夕刚大病初愈，有些不适应可能也是正常的。陈昊杰想着，看着一楼有白夕照看，自己便顺着楼梯走上了二楼，来到办公室里，看着面前支起的画架。
靠夕夕。夕夕以前在画廊有工作，我现在也不过是去顶替她。”
秋水的回答没有让杜主任觉得惊讶，她慈善地笑了笑，看着秋水，继续问：“ 那你认识我吗？”
“ 其实你见过我，” 看着秋水忘记了的迷糊样，杜主任笑了起来，说：“ 有一次你来看朱丽，是不是忘记了？”
“ 白夕？” 对于秋水的迟到陈昊杰没有说什么，反而因为她的出现而倍感惊讶。陈昊杰有好一段日子没有看见白夕，从傅铮那里也只是笼统地知道白夕因为生病而住了院，“ 你怎么来了？不是生病了吗？我还准备去看看你，不过这几天出乎意料的忙，根本腾不开身子。”
来到科德疗养院里，敲响了杜主任办公室门的时候正好是约定的时间。
“ 谢谢你，” 听见陈昊杰的答应，秋水感激地笑一声，“ 那我先上班了。” 说着，她凭借着自己以前偷偷看白夕时候的记忆，依葫芦画瓢地走向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