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
“ 我从傅铮那里得知白夕曾给过傅铮一个号码，让他去调查，” 杨警官说：“ 说是秋水打来的电话。”
看着李天飞走回警局的背影，白夕才想起自己还没问跟踪自己的那些人究竟是什么人。然而再一想李天飞敷衍的态度，白夕就不想追上他开口问。反正怎么问，他估计也都是草草两句就对付过去。
“ 有。”
李天飞问：“讯问的怎么样了？有结果了吗？”
听到这里，电话那头的杨警官也没有再说话。两人彼此对着手机沉默了两分钟后，杨警官的声音打破了怀疑的安静，“ 李天飞，我也有一些消息。”
“ 出事了。”
“ 什么？”
“ 这几个人对自己的行为供认不讳，” 胡小天说，“ 根据他们的说法，他们是拿了一个人的钱，跟踪白夕，并且给她一个教训。”
“ 杨警官在休假。” 李天飞没有做怀疑地回应一句，说着，与白夕道别：“ 白小姐也早点回去吧。再见。”
“ 有人找了一群小混混跟踪白夕并且要给白夕一个教训，幸亏有人匿名报警，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李天飞说：“ 杨警官，你还记得之前我们的怀疑吗？我现在觉得也许这个秋水真的存在，而且她以白夕为敌。”
睁开眼，醒来的时候秋水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沙发上，而家里的客厅格外的安静，衬托出她肚子因为饥饿而发出的“咕咕”声音也是异常明显。
已经过了下班时间，然而傅铮依旧留在办公室里没有离开。他的目光盯看着桌面上的那张纸条，脑袋里回想的是自己将这个号码告诉杨警官的事情。
“ 好，那这几个人先是治安拘留吗？”
“ 聚众闹事，当然拘留，” 李天飞点头，“ 拘留五到十日。” 说完后，李天飞拿出手机，在走出去的时候拨通了杨警官的号码，“ 杨警官，是我。”
对白天的剧透追悔莫及……发个毒誓再不剧透(>﹏<)
想着，白夕对着警局站了好一会儿，才移开步子，向家的方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此处距离结局还有五万字左右的距离，感谢小可爱们云里雾里地看到这里。
“ 杨警官，我又调查了圣安教堂五年前火灾的事情，” 李天飞说着，压低了声音，一手遮住听筒，生怕自己的话会被隔墙有耳听了去，“ 那场火灾里丢失了几具尸体，当时给出的说法是火势太大，尸体损坏过多或全部损坏，不可辨认身份。而在可以辨认身份的尸体里没有找到秋水。而且，我也查过了，在圣安教堂的墓地里，没有发现秋水的坟墓。” 说着，李天飞停顿了一下，抬起眼眸，警惕地环视一眼周围，确认了没人后，才开口：“ 而且，我找人鉴定过了兰亭的那幅画。专家说，那幅画的时间并不长，最长的作画时间不会多于两年。所以就是说那幅画是去年画的新作。”
☆、第五十六章 我的笔迹
“ 我并不这么认为，” 杨警官摇头，继而说：“ 不论怎样，先查到这个电话。李天飞，一会儿我把这个号码发给你，你查一下地点在什么地方。”
在白夕离开了警局的时候，问完了嫌疑人话的胡小天走了出来。
“ 怎么了？”
傅铮正想着，手机传来一阵震动声。他看着来自曲婉的短信久久，回拨了她的电话：“曲婉，是我。我想问你个事情。你之前说的人格分裂，分裂出来的人格会做出危险过激的行为吗？”
“ 所以秋水真的和白夕是两个人？”
“ 打扮时髦的女人？” 李天飞重复了一句胡小天的话，说：“ 其实这也不难找。这样，你负责一下这个事情，查清楚那个女人的身份。”
小姐，我送你出去。”
白夕还想再说什么，然而看着已经下了逐客令的李天飞，她只能闭上嘴，走了出去。走出警局的时候，白夕问：“ 杨警官呢？”
“ 这个要根据人格来看，这些是不可预测与控制的。因为每个人格其实精神上都相对比较独立，可以认为是个体，心理年龄也不同。有的人格会有偏激行为，而有的也可能会很内向懦弱，甚至有的人格可能会和主人格年纪相差十来岁。”
现在杨警官开始怀疑这一切都是白夕做的，怎么可能会是她。她是白叶的女儿，怎么可能会伤害白叶？就算她有人格分裂，又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 根据交代，是一个打扮很时髦的女人，” 胡小天说：“ 不过他们对嫌疑人的身份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那个女人挺有钱的，给钱要他们给白夕一个教训。”
“ 那那个号码你有吗？”
“ 继续说。”
“ 一个教训？” 李天飞听出了犯罪的味道，问：“ 谁指示他们的？”
“ 什么？”电话那头的杨警官在听见李天飞口中的三字时候立刻警觉了起来，问：“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