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专业训练？”
“ 兰亭画廊？” 杨警官会想着，说：“ 可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听不见回应，不知道应该怎么开车的曲婉问一句：“ 白小姐？”
“ 调一下监控就知道了，” 杨警官吩咐着，又补充一句，“ 不会麻烦吧？”
“ 那我先送你回家？” 曲婉追问一句，“ 你家怎么走？你告诉我。”
“ 没，” 杨警官摇头，问：“ 你呢？傅铮怎么说？”
“ 这么重要的线索怎么现在才发现？” 杨警官惊讶地喊一声，又自责一句，“ 该死，我那时完全没有想过这些，竟然忽略了这幅画。这幅画谁画的？”
“ 杨警官你曾经说这两起案件中伤口的切面不同，对不对？” 李天飞说：“ 我再次查了一下第二个案件，发现死者的伤口切合非常工整，而且是异常的工整，没有丝毫一丁点的误差。” 李天飞特意将“丝毫”与“ 一丁点” 一同用来强调自己的话。
“ 我也问了法医部门的同事，他们都认为这种刀工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 所以你说是说凶手另有其人？”
“ 没事，” 傅铮也看向镜子里的白夕，说一句。
“ 是的。而且虽然说白夕是学雕塑的，可是雕塑与活生生的人体依旧不同。她并不具备这种手法。”
“ 又是秋水？” 自从发生了这些事情开始，杨警官
提到这里，杨警官的眼眸沉了下去，“ 关于嫌疑人，你有什么想法吗？”
“ 那为什么现场都会留下美工刀？”
“ 一幅画？”
“ 不用，” 白夕摇头。
“ 我知道她家，” 傅铮接下曲婉的话，说：“ 下个路口左转。”
杨警官看着那张照片，看见那幅画中的女人低着头，长发披散，好像是正在忏悔的教徒，模样当真与白露案件一摸一样！
“ 第二个案件怎么了？”
方便开车，让我来。我难道还开车来？” 说着，曲婉拉下自己的安全带，又看了看傅铮，“ 你的手能动不？不方便的话我帮你？”
李天飞义正严辞地说：“ 杨警官，虽然服从是军人的义务，然而追求真相是我这个警察的权利。”
“ 白夕，你饿了吗？要吃饭吗？” 傅铮征求着白夕的意见。
“ 不会，” 李天飞笑着挥了挥手，随后他想起一事，看了看周围，确认了只有自己和杨警官时，才压低了声音地开口，“ 杨警官，白露和秦泽的案件我又重新看了一遍。”
“ 是，” 李天飞点头，说：“ 是在兰亭画廊的一幅画。”
“ 第一个案件倒是没有什么发现的，” 李天飞说：“ 问题是第二个案件。”
“ 秋水。”
“ 这不清楚，会不会是嫌犯故意混淆我们的注意力？”
“ 几乎与白夕说的一样，不过他没有提及跟踪白夕的那些人，” 说着，李天飞怀疑道：“ 到底有没有那些人啊？会不会又是她编出来的？就好像那通电话一样。”
“ 对，” 李天飞点头，“ 而且应该是从事或者受过专业方面的培训，比如医生那种。”
“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发现的是什么？”
“ 所以呢？”
“ 可能那时候没有在意吧，” 李天飞说一句，“ 兰亭画廊里有一幅画，画的是一女死者的心脏被挖去的模样，那幅画的名字叫。” 说着，李天飞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 这是我访问了兰亭的所有者，拍下的照片。”
李天飞走来，问：“ 杨警官，有什么新发现没有？”
听李天飞这句话，杨警官一拍他的肩膀，责怪地说：“ 你怎么又看了？我不是让你不要追这案件了？”
“ 说真的一开始我以为你是酒驾被查到呢，” 曲婉哼笑一声，“ 没想到竟然是受伤了。” 她说话的时候目光透过镜子看向后座一言不发地白夕，“ 她没事吧？”
“ 没事，” 傅铮笑着摇头，轻轻地拉下安全带。
警局里，杨警官重新看着刚才的笔录。
“ 暂时还没有，” 李天飞摇头，“ 不过我想先从李天飞的仇人着手，那些和他有过纠纷的。” 说着，李天飞又想起来一件事，说：“ 对了，杨警官。这两起案件的手法都和一幅画出奇的相似。”
白夕没有说话，目光依旧看着车外，眼神一点点随着天上渐渐出现的星辰而凝重。
“ 杨警官你不也是，” 李天飞也是笑着说：“ 你还不是关心着白夕的事情？”
不得不说李天飞的这一腔正义在此时说出来的时候带着几分的可爱，惹得杨警官先是一愣说，随后哭笑不得地说：“ 小李啊小李，你怎么和胡小天一样死脑经。”
曲婉小心翼翼地将车开出，问：“ 你们是直接回家？还是先去哪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