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很好，是什么？”
“怎么了？他不能工作吗？”张冰担心地问。
南野转眼就想到，郁波应该没有对张冰说出自己的家境，不像在初中时候对自己那样。显然郁波还没有真正接纳张冰。想道这里，南野觉得欣喜。
“我们，就是，在部队里认识的。我们是老乡，所以就一同结伴回来了。”面对突然问题，张冰有点惊慌，还好应对得当。
他问：“可以，我帮你看看，既然我和他是好朋友，绝对不会比你想的少。你有没有需要的工作，我可以一同试试。”
“没有。”
······
“我已经有工作了。”张冰开心地说。
“郁波？他现在也没工作。你是他好友，本来这话不该我说。你有没有熟悉的人能帮忙郁波介绍工作。他这个人好挑，让他去面试根本不肯。”
“没有。郁波说他和父母关系不好。”
“朋友的朋友，总不会是敌人。我们一样可以做朋友。”南野笑着。他套出不少有用资料，而且张冰也是个爱财之人，迟早被会郁波厌烦。总的来说，面前的人就是郁波拿来恶心自己的工具。
“给我时间，让我等你一次。”
“郁波带你去过他家吗？”
张冰不舒服，想逃避。
没能力把你娶回家。”
南野，我年少无知，不想因为一时错过而错过一生，所以我坚持了，坚持到全身伤疤。现在我选择了放弃，是不想因为一时的过错而错失一生。郁波沉默着，没说话，盯着他。
张冰很高兴，收下名片，疑问地问：“你对我太好了，老实说，我应该开心，现在却觉得害怕，对不起，我不是有意针对你。其实我不太喜欢和别人说实话，但我觉得你人真的好。”
南野哈哈笑出声：“你真可爱。那你岂不是现在很需要钱。这是我的名片，我可以介绍利率低的小额贷款给你，甚至可以借你钱。”
为了让对话更有深度，为了不再听南野追忆过去，张冰问：“你和郁波曾经在工作上合作过吗？”
“我不关心。我把最好的年华都给了你，我都不关心你的一切了，你还有什么借口执迷不悟呢。以后呢，见面握手，当个口舌间的朋友就够了，我们已经陌路。”
张冰正在吸收，不会用高级的洗漱工具，研究半天不知道怎么打开。然后南野进来了。
南野穿上外套，重新摆好笑容：“回头见。”他说着离开餐桌。
“别，郁波，请不要恶毒地说我，我不是你说的那样，我相信你知道的。我对你······”南野没说完。
厕所点着香，微黄微绿的光显得鬼魅。
南野接着问：“郁波有说过他父母的东西吗？”
“额···没有，现在还没找到。去部队本来想留在那儿，后来就跟着退伍了。”张冰尴尬地赔笑。
牛排上桌，吱吱作响。
南野拿起刀叉，越过半张桌面，伸到郁波的盘子里，一块块切好牛肉。
南野没走，和张冰接着聊天，谈论高中时期他和郁波的生活，谈论郁波以前的糗事，谈论张冰不知道郁波的反应。
“你也是挺辛苦的，郁波的个性有时候很强势，有时候又任性得像个小孩。对了，你有没有工作，你退伍了是被分配去什么地方吗。”
但是他并没离开餐厅，直接来到厕所。
张冰避免尴尬，立刻把东西放回去。南野装作没看到，轻轻抠开颈部的阀，靠手温取出洗手液。张冰模仿他也取出洗手液，瞬间对南野这个人的印象非常好。
“你没有想过更高的职业？”南野问。
“你不了解郁波不喜欢吃青菜，多给他榨果汁，就能填补缺少的维生素，记住千万不要用柠檬。”南野说起来开心，如数家珍，
“郁波没给你安排工作吗？”
南野彻底安心。他擦擦玻璃上的水痕说：“郁波很重视这家店的环境。”那些水痕是郁波不小心拨上去，委婉的话令张冰难堪。可是张冰却不讨厌南野，还是觉得他人好，会用委婉的方式，不尖锐，是值得深交的朋友，不过显然和自己交朋友只是客气。郁波才是他比较好的朋友。
“你们怎么认识的。”南野突然说话。
南野觉得好笑，因为全市的大部分领域都有郁家的参入，外界舆论多少都有传言说郁波红三代，说他们家族产业兵部干净。
目送张冰离开
“可是我现在只能从基层干起来，当然我很想干大，”张冰望望四周：“不瞒你，我以前想着能开家连锁店就好，现在我更换了目标，以后要开家可以有这么大厕所的餐厅。”
☆、第七十五章 身份疑云
南野没想到，不知该说什么。
“面点师。”
郁波怔住，等待下面的话，熬不住时间。等不到，郁波哈哈笑着摇头。
南野笑了好久：“郁波怎么可能会去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