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
但他忍住了内心的澎湃喷涌的火山岩浆,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他问着她。
他黑眸中蕴着深深的笑意,舌尖舔了舔唇瓣上她残留的气息。男人微启的薄唇弧形性感,牙齿洁白,充满了男人的味道。
赵永庆没搭理他,又去开了个早会。
但她想了想又觉得一个已经是天赐的福分,很满足了。一个也很好,如果能早点生下来,她还能当年轻的妈妈。这么多年来,她心里总缺了一块,落下顽疾、根深蒂固。宝宝就像治愈的小天使,只要沾着这个字眼,赵兰香就觉得浑身已经开始幸福得冒泡了。
赵兰香松开了搂住他的脖子的手,慢慢地问:“她们不怪我吗?”
他仿佛变回了几年前克制又胆小的穷小子,他正了正赵兰香的衣服,淡定地说道:“为了让你风风光光嫁给我,我先放过你。”
人都总有弱点,蒋建军拿住了她的软肋,她也能找准他的痛脚。她不希望看见他在蒋建军面前卑微的模样,更不想他掺和进她和蒋建军的恩缘里,上辈子的恩怨也不应该由这辈子的贺松柏来承受。当她告诉了贺松柏这一切,他一定不会答应让她走的。
贺松柏的眼神变得深邃,他低头碰了碰她的脑袋:“说啊——”
贺松柏此刻真他.妈地想把这个女人弄床上,给她一个孩子。
他放下书,不由地站了起来。
过了半晌,她对气喘吁吁的贺松柏道:“再问,小心我亲你。”
“这种坏事做多了,会出事的。”
晚了可就不行了!
“争取早点结婚!”
他和她在这个时候都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过的新年,可惜当时祸事接二连三,新年的气息很淡薄。贺松柏一直很遗憾,拖累了,让她那么惨地过了一次冷冰冰的新年。如果明年他们能一块过春节,那一定是很热闹很美好的事,贺松柏光是想想浑身的骨头都轻了。
所以她选择了不告而别,用蒋建军要求的四年,彻底让他认清现实。四年的时光已经过了大半,比她预想的还快,蒋建军已经放过她了。
他在制衣厂看流水线的时候,贺松柏说:“工厂内部的管理太过粗糙,容易导致工作不协调、降低效率。如果叔叔能够细化生产流程的管理、并对员工制定统一的标准,这样以后管理起来更方便、叔叔也不必事事躬亲。”
贺松柏拍了拍她的翘臀,捏了一把,恶狠狠地说:“有些本末颠倒了?”
他亲了亲她的唇,含糊地说道:“一起过吧。”
“如果见到你,一定会吓一跳的。”
这两年她从来都不敢想这件事,或者说从她做下决定,她就已经伤了他的心。
“阿婆大姐三丫她们都很想你。”
贺松柏揉捏了她一会儿后,意外地放过了她。
……
赵兰香没舍得跟贺松柏说世界上还有避孕.套这种东西,她点了点头,“没错,你还是赶紧努力,搞定我爸爸。”
贺松柏夸岳父兢兢业业、又实干家的风范。乃是艰苦创业的典范,这种商业吹捧,吹得赵永庆心里不是没点心花怒放的感觉。
“你以前也用这个威胁过我,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我恨不得你多亲我几下一口气补完几年的份才够呢!来吧——”
于是,接下来的每一天,赵永庆眼皮子底下总有那个惹人厌的青年来回晃悠。
赵兰香赶紧求饶。
赵兰香使劲地点点头,八二年秋季就要开始实行计划生育了,现在怀上还能拥有两个宝宝。
贺松柏抱住了她的腰。
“再加把劲,我们明年春节就能一块过了。”
贺松柏半晌怔怔无话,过了许久才漾起一抹淡笑来。
“你不怕我怪你,反而担心她们,是不是——”
“争取把婚事订下来再回B市。”
她说:“柏哥儿,我妈妈很看好你!”
贺松柏听得从耳朵红到了脖子,他喉咙干涩沙哑,跟着了火似的。
贺松柏被噎了一下。
赵兰香用力地亲了贺松柏,堵住了他那张不住询问的嘴。
赵兰香在他的注视下不由地烧红了脸。
但她也知道,他的骄傲,绝不容许一个女人用自己来换取他的平安、顺利。他还太弱小、无法跟蒋建军公平竞争。
他说:“这么厉害的吗?”
“我明天再去讨好讨好岳父。”
“我想给柏哥儿生个宝宝呢……”
赵兰香高高兴兴地脱了鞋,只穿着袜子就跳进了他的怀里。
然后贺松柏又提了建议:“如果每天的晨会上加点书面化的数据分析,效率会更高一点。每天空喊口号,不落到实处,
她轻声地呢喃道。她那双弯弯的眼睛藏着光亮,令人感觉如坠星河,璀璨明亮。又在那“咻”的一瞬,点亮人心。
“真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