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骞也开始带他出去。
他知道对方心里开始有自己了，因为小葡萄每次出去拍戏都给自己带回很多礼物。
收工之后，大家全都撤了，小葡萄却没动。
他缩在椅子上，时不时扭几下。
一开始小葡萄还很战战兢兢，后来却发现，老板真的一直很温柔地在听。
路子骞跪下来，隔着裤子舔了一下那里，抬起眼睛看着，然后很温柔地问了一句：「我帮你，可以么？」
能拴住对方的也就只有「很舒服很舒服」了。
但路子骞并不满足这样。
也正是因为这原因，他们在一起时，小葡萄经常问什么时候开始。
小葡萄渐渐地开始讲很多话。
路子骞自然一直小心翼翼的。
那晚之后，连见都不见他了。
再见面时，就真的是好久以后。
那边小葡萄却没想他想的那样暴跳如雷，而是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是，没有……没有只把你当按-摩-棒用……你，你别生气，别这样好不好，除了做你还想要什么呢？」
因为小葡萄还是挺怕他。
小葡萄一直觉得他和小提子之间气氛有些压抑——除了做的时候。
还说，这是唯一一次的信任了，如果辜负了他，他就再也不会相信他了。
因为只是炮-友，每次就是做做做做。
说来可笑，这个还是自己给定义的。
说着「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对方就会犹犹豫豫又来一次。
尧导太忙，很多话小葡萄都没谁可以讲。
「哦……！」
看着小葡萄目瞪口呆的样，路子骞立刻就后悔了。
——也许因为自己表现得很好吧，一段时间过去，小葡萄将他给升级成了「小提子」。
于是他们见面就不只是做了。
他想，这大概是因为想起那天的事。
葡萄汁果然是汁多味美。
男人对于舒服实在很难抗拒，有时甚至可以说是丧失理性，路子骞在小黄片界称霸多年，他很清楚自己众多技巧所能带来的快-感绝不是小葡萄自己撸一撸可以比得上的。
小葡萄一脸尴尬地看着他。
那天他精心准备了晚餐和红酒，小葡萄却一口扒完米饭，一口喝完红酒，然后叫他去做，当时路子骞心里一阵憋屈，不可理喻地嘲讽了小葡萄：「你就知道做吗？真把我当按-摩-棒用？」
或者，「你真的不会另外找炮-友吗？」、「你真的真的不会另外找炮-友吗？」之类重复性极高的话。
不知从何时起，小葡萄觉得走一走聊一聊也很好，是和xxoo不一样的一种舒服。
一个月内同样的事又有几次。
然后，要拍那时，需要离开几月之久。
感谢老天。
这次之后路子骞才知道，其实小葡萄很喜欢说话，他只是不知道和老板也是可以聊天的——毕竟是老板啊，性格还很恐怖。
很久之后据小葡萄回忆，当时他的脑子轰地就炸了，一下子啥理智都没了。
小葡萄却以为，这些只是炮-友之间打炮前的例常约会。
小葡萄说给他一次机会。
那个晚上，小葡萄很兴奋，不停地讲拍戏时的有趣的事。
有天气氛很好，葡萄肉也吃了——葡萄肉也鲜嫩可口。
终于有次，路子骞莫名其妙地发火了。
路子骞知道小葡萄来了感觉。
最后，当发现自己讲的很多事都是关于尧导和钟导后，呆呆地说了一句：「我好羡慕钟导……尧导那么爱他。」
这件事的结果就是，他替小葡萄x了。
路子骞真的是慌了。
临走之前，小葡萄不住地问他：「你说等我回来，不是在骗我么？」
所以路子骞没离开，而是走了过去。
他用他能想到的最低声下气的语气去道了歉，并且请求小葡萄回来。
没有想到，小葡萄怕得更厉害。
「哦？」路子骞冷笑了一声，「你很羡慕钟导，因为尧导爱他？」
「……」路子骞说，「说说话怎么样？讲讲你遇到我之前的事，还有我遇到你之前的事。」
像除了xx，他什么也不会。
直接说什么喜欢、想一辈子在一起，铁定会把小葡萄给吓跑了的。
路子骞能感到小葡萄的变化。
到了后来，有一天拍摄的小黄片当中，有个场景与他们那天的情形极为相似。
那几个月，他们时常通过通讯设备联系。
小葡萄喊得快把房顶都给掀下来了。
他们两个成了炮-友。
「……咦？！
——他吸了葡萄汁。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小葡萄对他的印象就是「色-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