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钱是为了能够带我逃走？别搞笑了。你现在的工资，连你自己都养不活。等我们逃走的那天，要等到猴年马月。”
“但我我——”
他用指尖划着她的皮肤，在上面划出一道道红迹。再用力揪她的乳房，在上面拧出了一个个瘢痕。
“喂，喂？一诺，在吗？”
经纪人喜欢某个小明星，再进行推广，这种事情很常见——或者说，如果没有这层原因。活跃在地下乐队的一诺，根本进不了知名经纪人的视野。
房间内一时死寂。一诺低下了头。黑色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冉冉分辨不出他的情绪。
他望着冉冉，似乎想说些什么。但他还是低下了头。
“是。她说她为了拿到资源，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但如果我和她在一起，她愿意把一切都给我，也只对我好。”
冉冉打断了他的话。一诺急促地吸了口气，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但那女人的口气很热切，远远超过了经纪人对明星的程度。
在他低头的一刹那，冉冉从他表情中，看到了迷茫。
“是。也是经纪人上次看了我的演出之后，她就找到我，一直想要签我。”
冉冉握起了拳。她感觉指甲深深刺入了肉里。一诺支吾着。
“！”
——这些条件，都是她给不了他的。
“可我赚钱是为了——”
他没说条件内容，但冉冉猜到了。
——不是的，他不可能爱我。冉冉自我麻醉：路易斯插手之后，他们之间剩下的，只有身体的交流而已。
一诺诧异地望着冉冉。他的表情有些受伤。
“没什么好犹豫的，你坚持到现在，都是为了钱吧？有个赚钱的机会，不是很好吗？”
“。”一诺闭上了眼睛，面如死灰。
“她说，签了我后，会给我很多资源。让金牌制作人帮我写歌，让我拍电视剧，还带我上很多综艺节目。”
冉冉用平淡的语气回答着，内心的酸楚，又深深涌了起来。
受着系统的限制，她连跟他成为男女朋友的资格都没有。
她紧盯着一诺。一诺移开了眼神。
“怎么了，还不赶快打电话？”冉冉心一横，继续催促，“如果回晚了，那个经纪人，就会喜欢上别人了哦？可不要—”
游戏规则之下，无法遵守的角色，往往面临着惨无人道的凌辱。迅速找到一个自己喜欢的角色，跟他发展稳定的性关系，成了唯一的解决方法。
“是哦，我跟你在一起，也是喜欢你的身体。你乖巧，可爱，还听话，刚好和路易斯互补。做他的替身，真是再适合不过了。”
“粉丝？”
她没有说完，是因为一诺作出了行动。
电话那头的女声，不断追问着。她的声音很急切。
最终，电话那边的人挂断了电话。单调的忙音，从听筒中传了出来。冉冉握着电话，又等了一会，迟钝的大脑，总算恢复了转动。
“我不会答应的。”他低下眼睛，“她提的有些条件我不能接受。”
一诺没有说话，他咬住了嘴唇。
“可是——”
也是这表情，让冉冉做出了选择——
这才是游戏的现实。只是冉冉到今天，才被迫去面对。
“！”一诺抬起头，愣愣地望向他。
“是谁？”
“那就答应她，怎么样？”她把手机往一诺怀里一丢，反问。
“跟对了经纪人，应该有很多钱吧？说不定还能成为巨星，前途一片光明。”
“。”
早该想到的这样的事情——
这些话有真，也有假。说到最后，冉冉都分辨不出，哪些才是她真实的感情了。
“！”
一诺张开口。他颤抖着嘴唇，像是遭到了极大的冲击。
“她要你当她的伴侣吧？”
“为了你自己。”
激情伴随着痛楚，肺部被挤压，全身的骨
“是吗？她叫什么名字？”
“只要是做爱，跟谁都一样吧？只是换个风格而已，说不定还更爽。”
手机滑过空中，划出了优美的曲线，再掉到地面，屏幕被砸的粉碎。他扑过来，紧紧压住了冉冉。
“那你这么做，也只是因为我的身体吗？还有这样”
“嘟嘟”
他压低声音说着，同时伸出手，在她的身上摸索。他的动作与之前判若两人，粗暴而狂野。
全身体温骤降，她从头凉到了脚趾尖。拿着电话的手，也开始颤抖。
“哎？那不是很好吗，还不赶快签？”
“跟谁都一样你”
一诺说了个名字。这名字很熟悉，冉冉常在娱乐新闻中看到。如果没记错，这人跟很多大公司都有合作。
“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