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欢笑起来，回抱住他：“才不要，我又没有什么特殊爱好。”
阳台泳池的躺椅上，有亮光闪烁。
温欢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递过去。
齐照也凑过去，让温欢给他扑点粉遮挡眼角泛红的地方。
温欢拿出化妆镜给他照。
“我第一次亲人没经验。”齐照用指腹轻碰温欢的唇，老实认错：“对不起，用力过头了。”
今天不该就这样结束。
太丢脸了。
窘迫的情绪转瞬即逝。
齐照牵着温欢离开赵颢视野，往宴会厅去。
她脸颊边全是他蹭上去的泪。
他轻声嘟嚷的样子，实在太可爱。
以今天的辛勤工作为理由，齐照趁机要求齐栋梁代管公司事务，给自己放了一周假。
齐照面不改色，拉起温欢往外走：“赵老师，为人师表，请你正经点。”
都怪齐栋梁。
他在口袋里找东西。
齐照声音含糊不清：“没哭。”
温欢愣住：“齐哥哥……”
不是她的。
泪水。
昨天晚上的事，今天上午的事。
绵长的吻持续十几分钟。
齐照为自己辩解：“男儿有泪不轻弹，就这一回。”
齐照：“嗯。”
齐照没有停下，他吻得更凶，高挺的鼻子一抽一抽。
“齐哥哥。”
他有好多话想对她说。
温欢笑出声，一张脸埋进他西装里：“齐哥哥，我逗你呢。”
镜子里的男人，眼睛发红，像是刚经历过一场什么惊心动魄的生死大事。
哪有男人接吻掉眼泪的。
齐照坐在人群里，表面气定神闲，实际魂早飞没了。
赵颢找过来，隔着一段距离，咳了咳。
温欢勾住齐照领带往下一拉，他低了脑袋，任由她吻他眼皮：“我才知道，原来齐哥哥高兴起来，会掉眼泪。”
他闭着眼吻她，英气逼人的脸上满是红晕，眼角隐隐有泪涔出。
赵颢瞧瞧温欢，又看看齐照，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齐照，终于出息了啊。”
温欢往他面前一站，抓着他的手往脸上挨。
没有找到。
她还没有睡。
齐照抱住她：“那我抹点芥末，你想怎么看我掉眼泪就怎么看。”
齐照闷头闷脑站在温欢房间门外。
齐照声如蚊呐：“是你让我亲的。”
“我太高兴，一时没忍住，眼泪它自己就掉下来了。”
温欢：“有点痛。”
大家都睡了。
温欢：“你那不叫亲，叫狗啃骨头。”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
温欢憋笑，点点头。
本来他是想直接带她回家。
夜晚十一点，齐照回到海边别墅。
齐照重新生龙活虎，抽出纸巾，替温欢擦脸，擦完了，他才给自己擦。
齐照眨眨眼：“你想看？”
好不容易等到聚会结束，结果齐栋梁打电话来。
泪水和亲吻一样激烈，止也止不住。
察觉到他的视线，温欢努努嘴。
温欢被吻得唇肿舌麻，靠着墙，小口喘气，全身发软。
进去之前，两个人重新整理仪容，温欢拿粉底遮了遮唇，上了口红，勉强挡住亲吻的痕迹。
“你为什么哭。”
但一想到这个聚会是为了让温欢和旧友相聚，他就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是他的。
满脑子全是接吻的事。
房子里静悄悄。
吻到最后。
事实胜于雄辩。
齐照立刻接了纸巾擤鼻涕。
温欢从齐照怀中脱出，齐照意犹未尽，面对赵颢，自动摆出高级面瘫脸。
齐照更加不好意思，将视线从镜子移开，停在温欢脸上。
赵颢：“装，你接着装。”
齐栋梁在电话里将事情说得很紧急，齐照没办法，只好眼巴巴地先让司机送温欢回家。
齐照慌了神，不敢再碰：“那，我带你消毒去？”
及时擦掉鼻涕，齐照转过身，面色窘迫，想要说点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温欢假装遗憾：“以后不会了吗？”
他今天什么事都不想干，就只想守着她。
两人出来时间太长。
用了整整两个小时，才稍微淡定了点。
齐照放开她之后，迅速背过身。
她两瓣唇被他吻得狼狈不堪，又红又肿。
女孩子正躺在那玩平板。
齐照不甘不愿回到自己房里，脱了西装外套，解开衬衫扣子，打开推门落地窗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