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好。”
瞬间白光闪过，城门口地上出现了一个黑洞，里面好像有东西不停地在涌动。扔出去的骰盅也在一瞬间消失变成一道红光飞到含羞的手背上，像刺青一样形成一道红色的细纹。
“到这一步，你们已经无法阻止我了。”含羞高举有着红色印痕的右手，空中所有的碎片凝聚到一起形成巨大的蓝色弧形门，看似木头的材质从侧面看去薄如纸片，右手上的印痕挣脱出红色的光像一股强大的力量冲向蓝色的门，像一个巨人推开了两扇紧闭的门。
虽然现在只有含羞在前面带头，但原心知道周围应该有很多高人在，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说什么？”
“界门藏在皇宫里？”原心挑眉弄眼甚是滑稽地说。
“那你来找我什么事？”
云小柔不相信这会是那个臭和尚说的话，突然意识到他话里的两个字不对劲：“你说办案？”
“和尚！”云小柔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南无，“你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进去？”
“嗯，九课东区分部五号灵探。”南无自报家门。
含羞笑了笑说：“你不是有钥匙吗？”
“你不能多说两句吗？”云小柔对他的一问一答，只字片语完全得不出有用的信息。
“可这不是界门的钥匙吗？”
“皇城底下有一座城，入口就在城门口。”
原心眼珠子上下转动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入怀里把骰盅拿了出来。
“办案路过就来看看你毕竟相识一场。”
一行人往汴京城深处走去，叫卖声，玩笑声渐渐消失，直到看到皇城的宫墙所有人才停下来。
果然，含羞自然地说：“门开了，就连通两个世界，门里的客人可以出来，门外的客人可以进去。”
一语惊醒梦中人，原心觉得冥冥中有一股力量在推动所有人打开界门。
开车的时候云小柔静下心来想了一下，和尚也太好说话了，而且他不是东部地区的吗？为什么来这里？云小柔余光瞥了一眼副驾驶席的和尚，总感觉事有蹊跷。
云小柔点了点头说：“确实有听原心提起过分部的事情，既然这样你在办什么案子？”
“既然这样，那我们不能帮你开界门了。”原心可惜地说。
“你没发现吗？不管有意无意，你们做的一切最后都在帮我，不是你们，我不会有钥匙，不是你们，第一座古城也毁不了。”
“什么没什么？”和尚不咸不淡的态度真的让她很难下手。
其他几个人也陆续跟着进去。
“嗯——”南无迟疑了一下开口说：“那我从拜师学艺开始说起吧……”
“含羞。”绿衣姑娘回答，没有隐瞒的意思。
“没什么。”
“是的。”
“可以。”
含羞伸手，示意原心交出东西。
“不要惊讶，这只是幻像。”含羞说着用手去碰城墙，城墙就像水面的波纹一样荡开，接着含羞把灵力汇聚于掌心用力一推，整座城就像镜子一般碎开了，无数碎片飘在空中，用手一碰碎片表面像波纹一样荡漾。
“不得不承认你说得对，如果界门开了会发生什么？”清明问，虽然猜到会发生情况。
“好像很好玩的样子，我也要去！”
“夜游症。”
“是这样。”
城门口的士兵一直在注意着他们，其中一个穿绿衣服的女人身姿妖娆地走来，手里好像是一个玩骰子的骰盅。士兵正疑惑，女人突然把手里的东西向他们扔了过来。
含羞毫不在意地说：“钥匙在我手里，你们又能怎样。”
“能方便告诉一下名字吗？也好称呼。”原心直白地问。
含羞看着手背笑了笑，然后对原心他们说：“我先下去了，你们随后。”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似乎对我们没有敌意，这是为什么？”原心有意问。
“因为我们有个共同的朋友。”
“可以聊聊你自己呀，这件案子呀都可以的。”言多必失，云小柔想利用这点来让他开口。
“原心？是她告诉你我住的地方的？”云小柔第一反应这个人就是原心。
“想不到你的棍子可以变成三段，刚开始我还担心不好放呢，对了，你不是说回去调查云家的事吗，怎么样了？”
“我们只能来硬的。”原心转动手腕，几个人散开把含羞围在了中间。
“虽然我们逃走也可以，但是……”原心耸耸肩跟着进去了。
柔。”
“等待你是什么身份？你认识原心，又要办案，你不会也是九课的人吧！”云小柔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因为这座城和上面的那座皇城简直一模一样，只是门口没有士兵守着。
“嚯。”原心一进来确实被眼前的景物有点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