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夜明珠都解决、等所有的一切都平静，我们就……”
“沈寂宵。”
“可以的……”
“其实……”唐釉一张口就觉得自己的声音不对，软软的，他顿了一下才说，“我算过你的寿命，应该还能二百年的。不用那么急。”
许久。
“喜欢你呀。”唐釉表达感情很直接，不知道有什么可委婉的，他抱住人鱼，“不可以吗？”
风拂过海面。
然后在沈寂宵的狂热眼神中，他怂了：“不是刚刚那种陪伴吧？”
“他们说，如果你对我做了这样的事，可能就是喜欢我的，如果我也喜欢你，就可以把你带回家。”
“过段时间我们去见一些人鱼。”小水母指了指，“冰原的尽头。”
他又被吻住了。
沈寂宵按住他的后颈，在他唇上落下了一个吻。
沈寂宵心想二十多个小水母，什么幸福世界。
唐釉喘着气，完全没有力气，像只上岸的水母——确实是上岸的水母。
唐釉蜷缩在他身边，在沙滩上压出印子，人鱼的尾巴压在他身上。他脸上沾了一片蓝色的鱼鳞，是方才玩弄时沾上的。
“当然。”小水母毫不犹豫。
海鸥落下。起飞。
沈寂宵：“你总会比我活得更久。”
许久之后。
沈寂宵终于如释重负地笑起来。
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卖惨：“在我短暂的时间里，你愿意陪着我吗？”
然后是脸颊、颈侧，混合着海水的味道，风和阳光，海鸥与飞鱼。就像要让小水母永远记住这个吻一样，他的精神力完全散发出来，裹住小水母的身体，在小水母不反抗的时候，这些精神力触肢就肆无忌惮地爬上他的身体，缠住他的手指、小臂、大腿，在上面一圈一圈地留下自己的痕迹。
……
“我会告诉你所有的秘密，但是不能告诉其他人。那些人鱼是我的家人，运气好的话，你还能在那里找到我……”小水母卡了一下，“二十几个我的残影。”
“我们什么时候见家长？”他图穷匕见。
唐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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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轻易说这样的话，”沈寂宵哑着声音，“我会以为自己在做梦。”
略微带着点薄茧的手指在唐釉后颈摩擦，带来一阵奇妙的感受。
“就去环游世界！”
“嗯？”
而人鱼也有点做了心虚事的感觉，望着边上的海鸥，一只一只地打飞，用魔法迫使它们忘记刚才的事。
“不可以吗？”
他好像终于彻底属于他了。沈寂宵想着。哪怕只是短暂的时间。
他锤了一下沈寂宵：“你先把人鱼族的夜明珠全都恢复正常再说！”
声音被堵回去。
唐釉调整了一下姿势，想起临走时，人鱼祖先们的嘱咐。然后一一对应现在的情况。
……
唐釉数着边上的珍珠，泡在海水里，十分茫然。
正文完。
“好热……”他只是呼出空气，咬了一口沈寂宵，发觉不好吃，松口了，“你轻点。”
“你说什么……？”沈寂宵坐直了，“你……”
他知道自己身世之后，是真切觉得时间的恐怖。
“别轻易说这样的话，”沈寂宵哑着声音，“我会以为自己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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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唐釉一张口就觉得自己的声音不对，软软的，他顿了一下才说，“我算过你的寿命，应该还能二百年的。不用那么急。”
风拂过海面。
“别轻易说这样的话，”沈寂宵哑着声音，“我会以为自己在做梦。”
水母一下子就可以离开十年，而他呢？他有多久好活？
“你说什么……？”沈寂宵坐直了，“你……”
唐釉感受到了沈寂宵的痛苦，他愈发抱歉，俯下身，和他贴在一起：“那你摸摸我的脑袋。”
而人鱼也有点做了心虚事的感觉，望着边上的海鸥，一只一只地打飞，用魔法迫使它们忘记刚才的事。
“当然。”小水母毫不犹豫。
“喜欢你呀。”唐釉表达感情很直接，不知道有什么可委婉的，他抱住人鱼，“不可以吗？”
唐釉感受到了沈寂宵的痛苦，他愈发抱歉，俯下身，和他贴在一起：“那你摸摸我的脑袋。”
“当然。”小水母毫不犹豫。
“过段时间我们去见一些人鱼。”小水母指了指，“冰原的尽头。”
“别轻易说这样的话，”沈寂宵哑着声音，“我会以为自己在做梦。”
唐釉：“……”
唐釉调整了一下姿势，想起临走时，人鱼祖先们的嘱咐。然后一一对应现在的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