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勇气也是有限的。
顾轻渔一把将他推倒，两人对调了位置：“让我来。”
他咽了咽口水，勉强地笑了笑：“还，等什么呢？”
顾轻渔对自己，远比邵言对他，要狠得多。
“给我，信息素诱导剂。”顾轻渔说。
顾轻渔在他耳边极小声的说了句什么。
第二次订物资的时候，邵言趁顾轻渔睡着时，打了个电话。
现在却根本不可能，他卡在他的里面。
邵言十分不甘心，“让我再试一次。”
“不要动。”
好在顾轻渔的新医疗团队懂眼色，将东西打包得很好，外人根本看不出那些什么的箱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顾轻渔好半天没回过神，眼前一片空白。
顾轻渔最后已经完全没了力气。
他第n次提议：“要么，今天算了吧？”
顾轻渔安抚他：“明天，明天我还让你……”
大概是食髓知味，之后每次他们都做到最后一步
顾轻渔想起若干年前在生理课上学到的知识，不禁开始感到绝望。
好消息是，后面使用的三瓶诱导剂，很好的发挥了作用，帮他们度过了难关，虽然一开始很艰难，但后面还不赖。
坏消息是，顾轻渔只带了两打，差一点就没熬过第一次。
顾轻渔被撞得七荤八素，整个人像是在大海里飘着。
可他，还是没有进来啊。
于是他们上艇的第三天，别的物资都没要，专门要了三箱信息素诱导剂。
顾轻渔能感觉到，他那里好像比以往松动了不少，可是被不小心撞到时，还是忍不住整个人都蜷缩一下。
不知
光是这样药效也太慢了。
两人就这样徒劳无功地尝试了很久。
“真的？”邵言忍不住确认。
早知道是这样，一开始就涂抹了。
他能感受到，期间有几次，邵言也有些失控，是他的疼痛反应，叫他迟迟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吧。
双双哼出声来。
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所以邵言总是很迟疑。
邵言满脸颓丧，想退开又十分不情愿，只是停住了动作。
“真的。”顾轻渔对他确认。
他大概了解阿汐为什么不让自己动。
这速度很快席卷了他。
邵言甚至没舍得咬他的脖子，永久标记是需要上下一起进行的，注定没有结果的苦头，没有吃的必要。
结果完全没有超出他们的预料，当然，没有标记成功。
他小心地调整了一番，然后重重地坐了下去。
他忍不住想伸手碰碰他，顾轻渔却立即制止。
可眼下的情况，完成注射是不可能的。
这是什么脱衣速度？
几乎是瞬间，两人就坦诚相对。
邵言盯着他的目光太过虎视眈眈，原本口口声声说着放心的顾轻渔，后知后觉萌生危机感。
这得等到什么时候？
顾轻渔于是恼了，推了推他满是汗水的肩，说：“起开。”
他感受着比往日更令人沉醉的愉悦感，却总忍不住分出一丝注意力在上头的邵言身上。
但后悔是不会后悔的。
……
下一秒，顾轻渔被狠狠摔到了床上。他有些恼，捂着有些发昏的脑袋，正要责备几句，看到眼前的状况，忍不住挡了挡了眼睛。
自己还得怎么邀请啊？
他的眼睛明明已经完全竖起来了。
邵言照旧不肯：“让我再试一下。”
因为他们是如此的紧密相连，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可能加重他的痛苦。
顾轻渔忍不了一秒。
他们的磨合比往日更顺利。
他指使邵言拧开瓶盖，倒了一瓶在他们的连接处。
……
不对，他眼下确实在大海里飘着。
剩下的药剂，之前被随手塞进了床头柜的抽屉。
只一个是爽的，一个是痛的。
邵言很担心他，喊他的名字，却迟迟没听到回应。
诱导剂的作用让他到了好几次，身体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了。
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他还是被突如其来的力道几乎折断了。
邵言于是动也不敢动。
邵言努力保持不牵动对方的姿势，尽管那是不太可能，艰难地掏出诱导剂。
信息素诱导剂的效果，还不错。
顾轻渔做出的决定，不会改变。
他们各自喝了一瓶，这药是可以口服的。
更好的办法是涂抹，但他一开始觉得不好意思。
邵言紧紧抱着他，用恨不能将他揉进骨血的力度。
两人都是浑身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