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没事？”
……
随即看了顾哀一眼。
“谁有办法让周余婷做出这种事情？”
……
柳尘看着地板，双手叉腰叹了口气。
既然如此，要得是多大的好处才能说服周余婷。
柳尘还是非常认真地玩着顾哀的衣服，因为实在是找不到别的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了。
一开始他还有点同情林澈，但是最后，他发现值得同情的反而是那几个问题学生。
但没有证据能证明这件事和林澈有什么实质性的联系。
其实无非就是两种可能性。
但是柳尘觉得哪一个可能性都不太大。
……
……
顾哀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柳尘一眼。
之前初中的时候，有几个人对林澈实行校园暴力。
毕竟顾哀又没有什么窃听设备，想想都不可能听见。
那几个问题学生严重的直接家毁人亡，轻一点的就是骨折或者受了什么伤。
那个人抓住了周余婷的什么把柄，或者那个人给了周余婷什么好处。
事实上柳尘觉得除非那个人给了一个亿（？）
柳尘摆了摆手，想想顾哀的话觉得还是非常有道理的。
因为除了林澈柳尘想象不到还有哪个人会这么处心积虑地要害柳尘。
因为其实除了柳尘，林澈害过的人，牵连到的无辜的人都有很多。
也不知道是无聊还是什么，玩起了顾哀衣服上的两根带子。
有时候柳尘甚至觉得，林澈这个人把别人的痛苦当作乐趣。
直接说最后的结局吧。
顾哀看着玩着带子并且还玩得十分认真的柳尘，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
“真没事。”
薄唇轻启，淡淡地吐出了两个字。
说罢，顾哀打量了柳尘几眼，又补上了一句。
“周余婷说不是她自己想要这么做的。”
由此也可以看出来，林澈做过这么多卑鄙无耻的事情却还能够逍遥法外，是有多么神通广大了。
那几个都是问题学生，和当时同样是问题学生的柳尘有一面之缘，但是没有什么来往。
因为第一，周余婷活得那么真实，至少柳尘是这么觉得的，好像没有什么把柄可以抓到。
柳尘对于顾哀给出的答案其实没有什么特别意外的。
“林澈。”
……
但就是因为有一面之缘，柳尘才通过各种渠道知道了这件事情。
这真的是世界级的谜题了。
可能只是因为林澈无辜的长相和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性格吧。
“我怎么可能听见？”
甚至把陷害别人，让别人处于困境之中当作兴趣。
第二，周余婷家里又不是没有钱，成绩和各方面条件都不差，肯定没有什么特别需要的东西。
“顾哀，你说到底是谁干的？”
虽然是他们有错在先，但是林澈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
……
可怕至极。
“没有。”
……
没什么可说的。
但是就在这时，许久没有说话的顾哀开口了。
就拿柳尘亲眼看到的事情来说。
但是其中却隐含着莫名的杀意。
林澈还在柳尘面前亲口承认过自己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