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家伙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上次我亲自去找他居然都没有给我开门,说是什么正在潜心研究学术问题,等他突破了再来登门谢罪。”
「
坦科里德微微皱起眉头,对身上的黏腻触感感到不喜,但也没有推开阿提卡,任由着她环抱住自己,把身上所有的柔软全部贴上来。
「他不一样,艾切尔可不只简单是一个皇家顾问……」
“真的?”阿提卡惊讶地坐起身来,两团浑圆的乳房晃得人眼花,“我还以为他们骗我呢,席儿女士居然会吃亏?”
“那艾切尔呢,艾切尔不也是术士吗?还是最得堂兄宠爱的一个,对他难道堂兄也舍不得给钱吗?”
坦科里德对这位从小一起长大的堂妹确实颇有纵容,对于她私下里的放纵一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连与那些男宠们共用同一具身体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反正在这些王室贵族们的眼中这些打发时间的玩意儿都算不得真正的人。
「像个蛞蝓。」
坦科里德一想起前几日艾切尔在小会议厅里面对席儿的出言不逊丝毫不惧,甚至抬手就破解了那个老妖婆的攻击还返还了一个烧焦的发尾,他就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
但艾切尔不一样,这不是玩腻了就能随便打发掉的甚至一杯毒酒灌下去解决的男侍,他是有真本事的巫师术士,还因为那不可告人的秘密成了两人共享的情人。
这一点阿提卡还不知情,坦科里德信守承诺不说,艾切尔自然不会主动透露。天真的女人还以为堂兄对艾切尔的看重是因为她推荐的术士能力出众,邀功似地又将一双笔直丰腴的腿缠在坦科里德的腰间,湿润的腿间还残留着上一次欢爱后的痕迹,黏糊糊地在坦科里德身上留下一道蜿蜒晶亮的痕迹。
起居室里四处点着油灯,橙黄的火焰跳跃着挥洒光明,为躺在床榻上的人类国王驱赶黑夜的阴暗。坦科里德透过轻薄的纱幔,看着明灭不定的焰苗,还在享受麻药粉带来的余韵的大脑居然联想到了那个会操控火焰的术士。
成熟妩媚的女人撒起娇来也确实娇憨可人,坦科里德对这个堂妹是有几分真心喜欢的,见到她眼睛亮闪闪的笑模样又觉得可爱起来,反手抱住那一团熨帖的肉揉个不停。
「艾切尔再怎么长着女人的穴也养不出女人这一身软腻腻的肉。」
“他也不喜欢供养宫廷术士,对席儿那个老妖婆敬而远之。若不是母后实在是离不开她,父王估计早就想办法把她挤到别的国家去了。”
柔软丰满的女人在大雪飘飞的夜晚竟然只裹着一层轻透的薄纱,可见这间屋子的保暖效果极佳。乌黑亮丽的头发如海藻般盘绕在她纤侬合度的背上,更加衬得肌肤如玉,阿提卡转过身贴在坦科里德同样赤裸的后背上,娇艳的嘴唇不满地高高撅起。
那具让人着迷的畸形身体,明明拥有强大力量却甘于雌伏自己的征服感,让坦科里德每每都欲罢不能,甚至只是稍微回味一下,刚刚才鏖战过的小兄弟就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但这些都不是可以告诉阿提卡这个傻瓜的,喜欢享乐的女人就还是只享乐的好。
噼啪作响的描金壁炉里燃烧着从飞龙山脉上砍伐下来的特有松木,这种松木的松油点燃后会释放出一股奇异的芳香,配合上一起丢进炉子里的柏叶,这间装潢一新的起居室里充满了柯维尔冬日里最能温暖人心的味道。
“什么事情都让你打听出来了,什么都瞒不住你。”坦科里德略微得意地眯起眼睛,回忆起来,“艾切尔帮我给席儿那个老巫婆狠狠一记教训,差点把她的头发都烧光了,你是没看到那个老巫婆的表情,够我回味一年的了。”
“堂兄,你也找不到他吗?那这样的话我也不生气了。我听说他前些日子帮你解决了个大麻烦,是真的假的啊?”
阿提卡本身就对伊斯特拉德国王并没有特别深厚的感情,在老国王多次因为她奢侈的生活方式而砍断她的生活费以后就更加讨厌这个古板的老头。她见坦科里德难得对自己的父亲有赞许之意,好奇地睁大眼睛询问。
“艾切尔不一样,他懂事听话,还能替我干活,给他花钱我乐意。”
娇蛮的女人在刚刚才共享鱼水之欢的国王面前提起别的情人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从小到大的宠爱让她有些得意忘形了。
“阿提卡,艾切尔最近有没有找你?”
“什么什么?”
“我养着他又不是为了让他给我调配青春魔药的,谁在乎他研究什么啊?要不是柯维尔现在找不到第二个他会伺候的男人,堂兄,我就要你砍了他的脑袋了。”
“我总不会骗你吧?”坦科里德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蔑的气音,“那个老妖婆总想借母后的名义从我这里捞钱,好摆弄她那些我从来看不到结果的「研究」。真是见了鬼了,我为什么要给一个从来不给我好脸色看,还对我没有任何用处的老女人大把大把的扔钱?我又不是傻子!阿提卡,虽然我父王有着各种各样的毛病,但有一点我非常赞同。”
“我给你推荐的人好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