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明芝姿势本来就不舒服,还被他压着双腿。
她整个人被祁宴捞了过去,跨坐在他身上。
明芝想,他一定是吃了药,不然这次怎么这么久。直到他整个人伏在自己背上,挺着腰射在最里面的时候,明芝松了口气。
第一次和她上床的纯情都是装的吗?
他眼里充满了暴戾的情欲,好像要把她全都吞下去,这时候的祁宴,跟她第一次上床的时候,判若两人。
“好好看着,我今天是怎么操烂你的。”
鹅黄色的裙子堆迭在了腰间,明芝两只奶子在空气中挺立着樱红的乳尖,车厢里有些闷热,让人喘不上气。
毫无预兆大开大合地操弄,明芝差点喘不上气。
花穴顶着龟头,祁宴微微用力,抵着穴口,轻松地插到了底。
祁宴猛地顶进了最深处,伏在她耳边说:“你管我吃没吃,说了今天操烂你的逼,别想跑。”
祁宴的性器将她的小腹顶起了弧度,他的耻毛撞击在她穴口外的软肉上,白皙的肌肤在快速的撞击摩擦中,镀上了一层红晕。
她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下面已经有了疼痛的麻木感
明芝被他掐着左边的奶子,扣着腰,鸡巴在她穴里快速抽插,发出撞击的水声,她整个人浑身发软。
“要不要我告诉他们,我不仅会跟你做爱,还会像狗一样舔你的逼,喝你的淫水。”
明芝看着他整根抽出,又整根插进去,磨得她浑身恼火。
明芝回头,看着他那根肉棒,又硬了起来。
明芝一只手撑在车窗上,一只手撑着车靠背,在撞击中无力呻吟。
可想到他操的人是明芝,心里莫名涌起快感,他好想操烂她,让她被他赋予的情欲控制,变成只知道向他索爱的母兽。
嘴巴那么硬,穴这么软,果然还是馋他的身子。
明芝想起那些人的发言,说她这么丑,祁宴和她上床都要关灯吧。
如果有人经过,一定会发现他们的。
粗硬深红的肉棒大得吓人,明芝看着他,用流着前精的顶端戳弄着挤开穴口。
“敢夹我?”一巴掌拍在了明芝白皙的臀上,一个粉红的巴掌印浮现,看得祁宴更硬了。
裙子后背拉链被他拉下,连带着内衣也被脱了下来,他的手臂从身后绕到胸前,抓住了她丰盈柔软的奶子。
明芝脚踩住他的胸口,将他往后顶,不想让他进来,却被他抓住两只脚踝,用力往两边一压,花穴大开,任由他的性器摆在上面,贴着她最隐秘的部位,被她的淫水润湿。
“你吃了壮阳药吗?”
祁宴控制着她,将最后一截插到了底。
祁宴似乎是察觉到她的想法,掐着她的腰,冷骂了声:“真欠操。”他用力插进了明芝深处,性器的顶端强硬地挤开了她小小的宫口。
祁宴脸上又出现了那种恶劣的笑容,他把她的双腿往她肩上压去,将整个花穴露在了她眼下。
车外天色黑了,明芝呻吟的声音在无人公路间回荡。
祁宴抽出性器,坐在了车座上。
“唔……祁宴,你轻点……”
祁宴没有理会她,抱着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明芝膝盖跪在了座椅上,还未等她反应过来,祁宴抓着她的臀肉,用拇指掰开她的花穴,性器顶着她穴口,直插到底。
“啊……王八蛋……”
他全身上下就露出了根鸡巴,而明芝却被他快扒光了。
难怪那些男人沉迷酒色。
明芝闭上眼睛,不想和他说话。
“你说那些论坛的人,会不会意淫我们是怎么做爱的。”祁宴突然问。
明芝靠在他肩膀上喘气,侧目看见了他滚动的白皙的喉结,还有漂亮像远山起伏的侧脸。
明芝看着自己一点点把它吃了进去。
明芝捂住他的嘴,求他别说了。用这张帅脸讲这种话,真的很让人幻灭。
那么大的东西,明芝就这么看着自己全吃了下去,里面涨得不行,感觉顶到了最深处。
炙热的手掌揉弄乳肉,指尖刮擦着明芝的乳尖,她下意识收缩穴肉,听见了祁宴的低喘。
祁宴并不好受,他开始抽动性器,见明芝脸上染了情欲,心底的怒火消散了不少。
他每一次抽出都插到了底,顶到底的时候,明芝颤颤巍巍地,呼吸不上来,感觉穴肉被撑到最大,腹部好像要被顶穿,她浑身都在抖。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他。
“还骂我阳痿男吗?”他有种重振雄风的得意。
酥麻的快感从交合的地方传来,明芝脸色潮红,无力地推着祁宴劲瘦有力的手臂。
祁宴不怀好意地用食指勾了一下她的乳尖,然后低头含住她,挺动腰身,感受着她紧致的穴肉包裹。
吐出的热气在车玻璃上形成了雾,明芝双眼朦胧,出神地看着车外漫山的翠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