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玉喂到他嘴边。
贺云牵起他的双手，张开手臂。
“我真的不知道。”司玉靠在贺云身上，“现在的生活我也很满足，每天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就已经很不够用了。”
“好呀。”
“老公，我想做那个……”
“没有错过这个说法，只要等你，时间都不算久。”
“说词儿。”
司玉：……
日落时分适合看极光，冰雪覆盖的冷杉很是漂亮，森林里都是贺云的味道。
中国游客：“我就不稀得看！”
“贺云，我爱你。”
“我们错过太多时间了，贺云，我不想再浪费了。”
“哎呀，我就要做！”
“骗子。”司玉咬了他一口，“还说松不得手。”
——咔，断了。
“哈，好一个正邪不两立，既然如此……”贺云折下山崖上的长冰锥，挽了个剑花，“那便接招吧。”
“呐。”
“好。”
贺云挂上一抹笑，慢慢喝了起来。
司玉沉默了几秒，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我不知道。”
“腾不开手。”
司玉榨了葡萄汁，端起紫色玻璃杯，走向驾驶舱。
哪怕是因为同性恋的身份，公开活动会减少，但在海外也不会有任何压力，毕竟现在他的工作邮箱里，还会收到工作邀约。
贺云：……
司玉站在甲板，眺望着远处因鲸鱼出没而翻涌的海面；贺云站在他身后，双臂撑在栏杆上，将他圈在怀里。
“哈哈哈哈！”
“嗯？”贺云垂眸看他，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嗯，我更爱你。”
“慢点。”贺云将滚烫的咖啡递给司玉，“算了，还是给我吧。”
西方游客：？？？
“嗯？”
司玉伸出手，环住贺云的脖子。
他知道，如果他说想，贺云一定会同意；并且关系公开后，也不用像从前那般顾忌，贺云可以一直在他身边。
“冷不冷？”
贺云默认了这句话，爱怜地吻着他的额发。
“司玉，我更爱你。”
冬天来了，他们依旧相爱。
贺云凑到他面前，认真问道：“你还想拍戏吗？”
“唔。”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司玉眉心紧拧，手腕一转，「剑刃」直抵贺云脖颈，“正邪不两立！”
贺云抱住他的腰，将人抱起：“无论有没有所谓的平行宇宙，我只知道，此刻你就在我的怀里。这就是我，所有想要的一切。”
“好痒的。”
西方游客：“wow……”
说完，贺云松开了手，转而抱住司玉的腰，将他放到了控制台上，吻着他。
贺云目不转睛地盯着海面，慢慢转动着船舵。
冬天就该去有雪的地方。
但是——
但贺云总是顺着他，无论什么事情，贺云都会满足他。
贺云笑着又吻了下，抱着他往外走：“看鲸鱼咯！”
“收手吧，别再逃了。”
“you jup，i jup”
“不过，就算是，那能够和你在一起，一切也都是值得的。”
贺云侧着头，冷笑一声：“没想到，事到如今，我还是败在了你的手里。”
司玉看着他，双眸柔情似水：“贺云。”
司玉从舷窗望出去，只见蓝白峡湾，散落的小岛都被积雪覆盖，仿若冰川漂浮。
司玉笑起来，献上嘴唇和亲吻。
司玉笑得前仰后合，在船上演《泰坦尼克号》跟陶艺室里的《人鬼情未了》一样令人头大。
正午时分适合出海，太阳虽照不得人暖和，但海面金绒绒一片很是好看。
司玉还没握紧
司玉被逗笑，转过脸，同他亲吻，比洒在冰雪上的金色暖阳更温柔缠绵的亲吻。
中国游客：“这俩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贺云从身侧抱住他，慢慢亲吻着他的耳垂和脸颊。
“还有五分钟日出。”
“嗯，那你亲回来。”
司玉手持一柄冰雪长剑，将它架在了贺云肩上。
司玉大笑着跳到贺云身上，后者抱着他，激烈拥吻。
话音刚落，贺云就拢紧了他身上披着的绒毯，将他紧紧搂住。
“抱紧点就不冷啦。”
剑拔弩张，冰刃交接。
北大西洋暖流流经的不冻港，大海冰蓝似玉；天空也未被日出侵染；海天交接处也被模糊，淡淡的流云将其晕开。
“宝宝。”
飞机开始降落时，恰好是特罗姆瑟的清晨。
“宝宝，停在这里怎么样？已经看到鲸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