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起来跟阿姨学。”
一眨眼两人就睡上了一张床。
南时琛面不改色：“做荷叶鸡。”
方以接话：“黄泥叫花鸡。”
方以被南时琛牵着上楼：“早起做什么？”
方以食指按在南时琛唇心上，“安静，别说话。”
方以睁开眼时，睫毛还颤着。
再次醒来，南时琛不在身侧，一看时间，临近中午。
方以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蹑手蹑脚下楼，想装得神不知鬼不觉，却刚好撞见同样这会儿下楼的南时玥。
两人吃完了面，一起动手把餐具收拾干净。
室内逐渐不平静。
肚子吃饱，方以想一出是一出：“我们悄悄去看荷花要不要？”
太舒服了。
方以睁开眼。
方以看他系着粉色的围裙，笑着走过去要帮忙，南时琛让他去把碗筷摆好。
“可以在外面，”方以闭上眼睛，说得自己都臊，理智还存着：“但是不要弄脏床单。”
南时琛的手掌大，一次能握两个人的，并在一起。
身后的东西不但没下去，方以觉得自己也起来了。
醒来的方以没动，安静数着窗纱上有几个镂空小洞。
昨晚方以要睡客房，南时琛笑说大家都睡了，不要装。
上次湖心岛上玩过火，方以又禁了南时琛几天。
昨晚他们开着空调睡，门窗紧闭，远离城市喧嚣的晨间雾气透过窗户缝隙，方以嗅了嗅鼻子，除了两人被下潮湿的味道，还有窗外的清新空气。
世界逐渐明亮起来。
南时玥吃着这顿，想着下一顿，她说：“下次做那个……啊一时想不起名字，就是用黄泥裹荷叶鸡，然后放洞里烧的那个。”
南时琛把大鸡腿撕给方以，方以闻着荷叶淡淡的清香，这道菜南时琛做的和廖林做的味道不一样。
几分钟后，干纸巾变成了湿纸巾。
大床一面对着窗，微光从窗户进来，透过镂空的细花窗纱。
雪山上下来，忙碌一段时间，后又碰上南时玥生日。
山间的早晨，窗外有鸟声、蝉鸣。
闭上眼后的听觉更敏锐。
嘴上是说要早起，嗯，早睡的两人还真早起了。
方以：“……”扭开头。
“……你会啦？”
南时玥巴巴望着南时
一桌午餐，一半出自南时琛之手。
南时玥看着也像刚醒，逮住方以就问：“哥，午饭吃了吗？”
室外清晨的世界，万籁寂静。
要到的时候，南时琛抽了几张纸，包在上面。
南时琛没进去，但也没按方以的要求去碰腿。
方以：“哦……”
南时玥的口味和方以差不多，对荷叶鸡赞不绝口。
方以有那么一两秒的尴尬，你看，我像吃过饭的人吗？
要一起下楼，但南时玥先把方以打量了一遍，再：“嘿嘿嘿。”
那应该会让晨起的人更加心旷神怡。
太阳露出圆头。
整个人是侧躺在南时琛怀里。
方以听到南时琛及短的一声轻笑，旋即，南时琛的手抚上方以的脸颊。
“晚上荷花不开的，早点睡，”南时琛掐掉方以想看‘荷塘月色’的心思，“我明天要早起。”
“南时琛，”方以收回数数的目光，开口，声音还带着些睡意：“……你顶到我了。”
地上的纸巾已经被南时琛处理掉了。
是禁到了今日。
还没进餐厅，就远远闻到饭菜香。
保持了一小会儿。
方以靠在南时琛肩上，微张着嘴喘气。
方以和南时玥应了声。
方以更习惯吃南时琛的手艺。
南时琛声音带着些慵懒的尾音：“嗯？”
总被抵着，方以难受，他转过身，让两人以面对面侧躺的姿势，方以张了张嘴：“那个……”
天还盖着浅蓝色的帘幕。
南爸评价：“味道不错啊。”
白女士说：“时琛一早就在学这道菜。”
舒服到方以又睡了过去。
比方以早醒的其实不想这样的南时琛：“……”
两人都不动。
一桌其乐融融。
南时琛端着荷叶鸡上桌。
楼下的人发现了他们，招呼着：“都起来了？快来准备吃饭啦。”
南时琛嘴上荡着笑，声音低哑：“宝宝怎么这么乖啊。”
天蒙蒙亮起。
方以瞪大眼，翻身起床。
如果再下一场雨，雨滴挂在树梢上。
当第一缕阳光穿过纱窗。
数着数着，身后的男人胸膛逐渐加快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