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可以!”
“金驭辰你……你真是……”
他决心温柔一点,上次在破庙中时原也想温柔待她的,可实在是被宋微萤捷足先登这事气了个半死,没忍住心里的暴躁愤怒。大约就是那晚的粗鲁,到第二日皇妹对他简直没有一丁点的好脸色看。
“宋微萤都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可恶,可是再想想,如今怀中吹弹可破的少女身段宋微萤那小子也摸过亲过,秦王还是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那小子碎尸万段。
胡说八道。
金玉露装作醉酒地笑了笑,半闭上眼睛,任由他恣意妄为地亲吻。就这样便好,让他误以为自己是随口妄言,让他以为自己甘愿分享他的胜利果实,做被施舍的长公主就心满意足。
金玉露光裸的小腿在他的腰带上勾了勾,他信手捉住迫使她的小腿高高抬起,一面在细嫩修长的小腿落下连绵的吻,一面瞧着那腿心间淡淡的粉色,只觉得喉咙渴得要命。
舌头湿漉漉地舔过饱满粉嫩的穴肉,一味地往里钻去,嘴唇揪住那里头最嫩的两片软肉,像是在接吻一般地啃食着,他高挺的鼻梁甚至碾着敏感的肉芽,金玉露被刺激得浑身发麻,想踢开他又觉得酒劲上来浑身无力。
像是火器喷出的一阵火焰,他的话灼热烫得人发慌,却又让人不住地心跳,向来铁石心肠的金玉露也有一瞬间的心软:“我和你是一场孽缘,原不该如此的。”
大概是真的酒醉至极,金玉露竟然脱口而出了最心底的声音,那个甚至不曾告诉过赵以柔或者是兰若的秘密。意识到自己说出了这句话,金玉露瞬间吓得酒醒,背后惊起一身冷汗。她不该说出这种事,她更不该告诉同为皇位竞争者的秦王哥哥。
那浩然湖泊之中水榭之上,堪堪一张宽大的床榻,如雾如织的帘幕随风飘浮。
猛地双腿被分开,喉咙里的嘤咛还没来得及出声,金玉露只觉得腿心酥痒得要命,一抬眼就看见向来居高临下的秦王哥哥竟然握着她的大腿舔着她的花穴。
思忖片刻又说:“皇妹,皇位之路太血腥了,我来替你执剑拭血,待我坐上皇位定效法父皇,天下皇权,与你平分。”
层层罗衫之下露出细腻白皙的肌肤,那些从前从不在人前展示的如画卷一般的华美肌体。
秦王听了却愣了愣,随后仿佛想通了什么似的笑道:“想学你母后那样?”
“别……别!好痒!”金玉露蹙紧了眉头娇声叱骂。
“为什么……我会在……秦王府?”
他的眼神幽暗如火,只是目光触碰都觉得被烫伤。
明明只来过一次,那时秦王哥哥才刚出宫建府,她才刚刚十叁岁,母妃刚过世没多久的年纪,她看世间的一切都觉得如此灰暗。
秦王殿下捏着她的下巴亲了又亲,怜爱至极,柔软的少女身躯被他从层层衣衫中剥了出来,他从那细腻雪白的脖颈吻下来,用牙齿咬住那挺立起的一点绯红,含吞着娇嫩至极的乳肉,勾引着少女娇哼逸出喉咙,他方才抬眼看着她微微扬起的下巴。
亲密的唇吻声,清冽的男性气息,他搂了搂怀中身娇体软的美人,轻声答道:“秦王府。”
连一句话都说不完,金玉露神志不清眼眸半闭,小腹一阵剧烈酥麻
反正所有人都觉得,十五岁的公主还是可以用金堆玉砌华服贵饰填饱的少女,就暂且先让他们这么认为好了,若是让他们知道华仪公主需得用天下权力喂养,那秦王和齐王必然联手,先杀皇妹——
“若皇兄真的爱我,皇兄愿意扶我上皇位吗?”
“好皇妹,给皇兄解解渴吧。”
金玉露捧起秦王的脸,脸上醉酒的笑意千娇百媚。她的模样很像她的母后,武将家的女儿凌厉英气,累世功勋堆出的气质高华,都是他的母妃一生一世都在追寻的东西,只此一笑便让人沉醉在这场宝珠装嵌的幻梦之中。
“你喝了太多酒太醉了……醉得我不舍得放你走。”
金玉露心下一震,酸软无力的周身更添酥麻。要说从前她不羡慕广盈皇姊有这么个呵护她的兄长自然是假的,可要是金驭辰说他爱慕自己至极……秦王是心高气傲的萧贵妃最引以为傲的宝贝儿子,若要让她听到这话非疯了不可。
与那城外破败庙宇之中的光景已是不同,秦王府中湖心亭上,床榻柔软夜风桂香,他想,这大概就是他认为最适合与华仪皇妹缠绵尽欢的地方。
“唔……我在哪里?”迷茫朦胧的呢喃低语。
他狠命地吻了下去,撕扯着她残存的华美衣衫,水榭之上风起帘动,月色烛火之间,露出那白璧无瑕的少女身躯。
她想必是极为恼怒的,可酒醉至极的恼怒就像是娇嗔,连指责的手指也绵软无力,被他含入口中。
“孽缘也好,良缘也罢……我当真爱你至极。”
“玉露……我是当真爱你。”
唇息间还是浓烈的酒气,是魏国公府的醇香美酒,是夜市里不值钱的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