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
温月目光轻闪，她“唔”了声，倾身靠他更近，双手抱住他腰身，把脑袋埋进他的颈朝他怀里黏。
只要这样她就能活过来吗？
然后他对她说，“温月，其实以前我一直很抗拒爱这个字。”
他并不想成为那样的人。
宫恒夜莫名有些无奈。
宫恒夜顺着她的动作，摸了下她的头，“我都说了，你也得说。以前怎么对宫宸说的，现在就怎么对我说。”
她正想着，宫恒夜拿出了刚才一直没看的手机。
“说什么？”
在他的认知里，爱就像是du品，会让人颓废让人崩溃让人愚不可及歇斯底里变成疯子。
宫恒夜眯眸：“错了。”
所以，爱她其实也会变成脑瘫吧。
刚割了腕，还有力气发短信！
离开云端极光，重新回到车上，温月还在想他说的试试。
试试看，如果是为她做个脑瘫，或许也不会太难接受？
“既然要爱，当然要从说开始。”
只是这样的爱，跟他理解的脑瘫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我？”
第33章 温月，别那么乖
宫恒夜闻言眉心轻动，“可以……”
这一声，散漫轻浮，可因为他压低的嗓音，又好像有几分认真。
温月疑惑，他自嘲弯唇，“就算她真的有了妍妍的记忆，她也不算是妍妍。”
温月头皮都绷紧了：“就这么……谈的呀。”
他语气是怀疑的。
宫恒夜目光从手机屏幕移开，落到她气鼓鼓的脸蛋上，顿了顿，忽然说：“你还有句话说得也很对。”
温月轻轻眨眼：“嗯……你、爱、我。”
温月微睁了眸，他目光渐渐幽深，说：“你也得爱我。”
温月眼睛却睁得大大的，有点惊讶，他感悟能力好强。
她偏头，凑到宫恒夜面前，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下，啵的一声。
她咬住唇，神思都在荡，她的魂好像轻飘飘的飘上去了，落不到实处。
好在，他还揽着她，把她箍得紧紧的。
怎么试呢？
就算她不在眼前，也只想着她念着她，怕她难过怕她委屈，怕她哭。
他再次拉黑这个新号码，放下手机，似乎是不打算再管。
“说？”
宫恒夜摸着她头发的动作一顿，略有些诧异，“没说过？”
温月面无表情的看了两眼，收回目光。
宫恒夜挑眉：“没跟他说过吗？”
宫恒夜略显鄙夷的看她，“这都不会，你那三年恋爱怎么谈的？”
也许说着说着，就真的爱上了呢。
他可没有免费付成不要回报的高尚，既然他要爱她，她当然也得爱他。
“所以现在，我会学着去真正爱你，你自然也一样。”
“耍赖也没用。”
宫恒夜唇角轻勾，捏住她耳朵，笑哼，“温月，再装傻给我看看？”
温月张嘴，嗓子莫名发干，又清清嗓子，低声：“唔，你……爱我？”
哼！
温月甚至分不清，他这是在教她说，还是在对她说。
像是害羞了。
他一个字一个字的纠正她：“是，我、爱、你。”
温月咬唇，惆怅，“那，我要怎么爱你呀？”
而他看她两秒，手臂圈住她颈揽她过去。
温月闷声，“我又不爱他，为什么要对他说这个呀？
爱这种事是能试试的吗？
就像现在，她像是星空中最亮的那颗，占据了他全部视线，让他没有办法再去想其他。
不会做出任何可能会到伤害她的事。
也许真正爱上她，就能真正抵抗剧情的力量，不会再轻易被旁的人事牵动心绪。
说完，似乎觉得这句话还不够让她重视，又沉声：“必须爱。”
温月用脸蹭了蹭他的颈，软声嘀咕：“我又没跟他说过。”
温月眼睛一眨：“试试？”
消息果然是温夕发来的。
可是现在，又或者，从他答应带温月离开医院的那一刻开始，其实他就已经决定要把自己的感情交付出去了。
真的吗，这就是爱吗？
她紧绷着小脸，紧张的问，“那可以吗？”
温月更懵了，完全不懂他在说什么。
宫恒夜默了默，终究还是认命道：“嗯，试试吧。”
她眼也不眨，他顿了顿，为难补充：“试试？”
“哥哥，妍妍好疼，你能来看看妍妍吗？”
然后在她茫然的目光中低头，用唇碰了下她软软的耳垂，一字字，低缓教她：“说，宝贝，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