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你吗?非熟练工。”
她想了想,应该不会,只会指着鼻子说他不懂她,留下问题让他去猜,开始新一轮冷战。
本来不该在意。
圣诞节前,顾纪景的生日,他用数学公式,画了一颗朴素的圣诞树。
被勾引的前提一直是他先勾引,这点吸烟刻肺。
“为什么宁愿试探也不来问我?”
小片布料连接着一根白色的线团,线团下的两片红布根本包裹不住勃起的鸡巴,从开裆的地方跳了出来。
追忆从前会生出很多埋怨,比如——
从前只有温馨时,才有追忆的意义。
被可爱到,顾纪景凑过去亲她的脸,澜澜的体质很好,私密部位没有恶心的毛发遮挡,嫩得像水蜜桃。
顾纪景扣着慕安澜的脑袋,压下来亲了一口。
“……”
狗狗眼好也不好,垂着的时候,像落寞的大型动物,怪惹人怜爱的。
她强词夺理,“当然是我伤得重,心理阴影面积无限大。”
十七岁最后有联系的那一年。
小脸皱起来的模样也可爱,顾纪景忍着笑哄,“痛痛都飞走?”
她很没成就感,“你现在怎么不跟我抬杠了,顾纪景?”
这是大前提。
她甚至考虑购入一个二手脱毛仪,“专门用来给你体毛管理?”
天时、地利、人和。
慕安澜思衬片刻,接受了他的提议,愉快地来到浴室。
顾纪景说“好”,“如果是澜澜管理我。”
“澜澜要不要比比看是谁伤得重?”
甚至最后的祝福,他写“rry christath”。
“这里不好看……澜澜要不要帮我清理?”
声音粗哑地“嗯”,“那老公哄哄?”
他一只手覆上了没穿内衣的绵乳,另一只手去摸茶几二层放着的樟木条。
穿好的情趣内衣再次脱下,男人赤裸着跪坐在她面前,等待着她的下一步行动。
她不想说话,委屈的眼睛巴巴地眨。
“是澜澜,所以可以。”
“嗯?!”
他不一样,他的毛发茂盛,跟对她的性欲一样。
“不行,你要有较强的自我管理能力,我负责享受。”
换上裙装的时候,也没怎么羞耻。
肤白貌美……人间尤物。大概久居室内,顾纪景皮肤养得很白,经常偷用她的护肤品,肤质也很细腻。
“你不想做吗?”顾纪景垂眼看她。
老实地挨她的骂,“错了。”
不妨碍慕安澜不爽地扑倒他,把人压在沙发上用虎牙啃,啃得他漂亮的脸蛋多了几条突兀的牙印。
“享受。”他点头,“给老公剃完毛就享受,好不好?澜澜只需要躺着,其他由我来做。”
顾纪景大方地敞开,毛绒的连体内衣勉强盖住汹涌的肌肉。
慕安澜吸着鼻子说“好”,有前提条件,“你要先换,顾纪景。”
“什么?”
慕安澜说“当然”,“有时候做久了你这里的毛刺得我不舒服,清除、清除清除。”
她露出一双眼睛,红白配色的裙摆,把他的肤色衬得更白,茂密的三角区,似乎是这一场视觉盛宴的累赘。
他一本正经,“剃毛。”
可慕安澜的手机备忘录,一直保持着当时的数据。
屁股猝不及防地被打了一下,隔着厚厚的毛绒睡裤,不太疼。
“好讨厌,你老是打我屁股!”
“澜澜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会对我好好说话吗?”
话题又绕回最初,“要给我剃吗?”
他藏好的惊喜在对视的瞬间破功,贴着她的脸,乖顺地哄,“我穿……情趣内衣给澜澜看,澜澜也穿给我看,好不好?”
“是有点丑。”她自然地接话,“要怎么玩,一次性剃毛刀吗?你准备了?”
“都怪你乱摸,咸猪手!”
都换上裙装的情趣内衣逗她开心,还是被没心没肺的小坏蛋扑倒,反咬一口。
“因为澜澜说得很对?”大手探入毛绒睡衣里,静电传导,都被电得跳了一下。
“我……我自己都……没怎么……”
她张牙舞爪的样子怎么看都可爱。
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被他拼凑好原因。
慕安澜的恻隐之心狂跳……剃毛,有点色是怎么回事?也不是不想,可她没做过。
偶尔,顾纪景也会“自卑”,“澜澜会嫌弃吗,这里好丑……”
胯间的阳具
“好。”
很烦,未成年的小屁孩怎么这么烦?
顾纪景回击似地捏她的脸。
顾纪景摩挲着她的大腿,“不开心的……都忘掉,来做开心的事,好不好?”